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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他是如何熬過那段灰澀歲月,沒人疼愛的日子太可怕了。
爸爸疼,媽媽寵,大哥、大嫂的放任,加上父母身亡之後留下的鉅款,她從來沒有捱過餓、受過寒,衣食無缺的活了二十五年,與他相比是太幸福了。
有人說她浪費生命無所事事,頹散的過日子像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小放蕩子,可她卻認為自己是在享受生活。
錢不用多,夠用就好,人生能有多長,要懂得及時行樂才重要,何必汲汲於功利?
“……因為不想與你相隔遙遠,我努力打進你的世界,洗心革面當起正當商人……”
“你哪有洗心革固,還是壞蛋一枚。”她不平的打斷他的敘述。
輕笑出聲的夏維森託高她的下顎,直視一雙水洗過的明眸。“要不是你自動走進我的視線,我還不敢放膽追求你呢!”
“我笨嘛!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獄無門偏闖進來。”命呀!半點不由人。她哀嘆自已的走錯路。
當初不該答應黛妮幫忙募捐,安份的待在修道院唱詩歌不就沒事了。
“這叫緣份,你我早八百年前就在三生石前訂下盟約,你這輩子註定是我的。”
有緣有份圈成圓。
狂妄。“你又自大了,夏先生。”
“不乖,你該感動的送上一吻。”文藝小說都是這麼描寫的。
左芊芊打了個哈欠偎進他懷中。“電視看太多了……對了,你帶我上山幹什麼?”
她現在好想睡覺,眼皮好重。
“賞夜景、看星星、談情說愛,做一般情侶該做的事。”他直言不諱的口氣像足低智商的傻子。
“有病,你應該帶瓶……殺……殺蟲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終至無聲。
“你真的很沒情調,你看過哪對情侶約會還帶殺蟲劑,又不是打算分手,你……咦,怎麼沒有聲音了?”
低頭一看,他失笑地將她的身子放低,輕輕地靠著樹幹,兩手圈住她的腰像是圈住全世界,他心愛的小女人睡著了。
望著她沉睡的面容,他滿足的吻上她微啟的唇辦,他想他會愛她一輩子,永遠也看不厭這張屬於他的沉靜嬌顏,他的小修女。
愛她呵!愛她,只為愛她。
月偏西方,山露微寒,一陣槍聲驚醒了林中鳥雀,也驚醒了迷迷糊糊陪睡的夏維森,他眼眸一利的察覺到周遭不尋常的氣氛,雙手護著猶自沉睡的愛人。
槍聲很遠,雜杳的腳步聲顯示有不少人在夜裡走動,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判斷,這情況若不是有人黑吃黑窩裡反,便是警方接獲線報來圍捕。
不管是哪一種狀況他都不樂見,槍聲大作代表有某種程度的危險性,他不能讓芊芊處於槍戰中,她的安危甚於他的生命。
零星的槍聲復又響起,距離似乎近了些,保持著高度警覺,他考慮著要不要叫醒她。
此刻任何的聲響都易引起那些人的注意,若不謹慎靜音恐遭波及,稍微風吹草動便是宣告人肉鏢靶的所在,任何一方均不會遲疑地扣下扳機。
若是以他的身手尚能全身而退,但是顧慮到懷中的沉睡天使,他沒有冒險的衝動,只要有一絲一毫傷到她的可能,他都不願輕率行動,她對他太重要,在他千辛萬苦由黑暗走向光明,他無法承受他的陽光失去了熱力。
近了,是逃走的一方,大約在一公里之外。
“嗯?怎麼有人放鞭炮,拜拜還是過年?”似睡似醒的左芊芊睡意正濃的問道。
夏維森面露嚴肅的捂住她的嘴搖醒她,“噓,有人來了。”
“有人……唔……”是國家公園管理處的人還是盜獵者?她迷迷糊糊的想著。
陡地,連續幾聲槍響嚇走了她的睡神,背脊一挺的直望向他,眼底的鎮靜令人佩服。
怎麼了?
槍戰。
在這裡?
他點頭。
不會吧?我們怎麼那麼倒黴?
對不起,是我選錯了時間、地點,怕不怕?
她搖頭。
眼波的交談勝過於聲音,左芊芊依偎著他,明亮的雙眸說著不怪他,又不是他把牛鬼蛇神引來荒郊野外,她的心臟還算夠力,不會嚇得花容失色。
他笑了,低頭細啄她令人難以抗拒的唇,無聲的唇語說著我愛你。
她沒回答,只是雙頰染上月光的顏色,有些醜紅。
“瞧瞧我們發現什麼,野地裡嗯嗯啊啊的情侶喲!”低沉的笑聲讓原本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