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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報到,聽一大篇令人昏昏欲睡的勵志講座。
直到畢業當天,輔導老師語重心長的告訴該名教官,左同學沒救了,她註定當只米蟲。
這番話讓教官的瞼刷地全黑,直到她考上T大法律系才放晴。
可是,他似乎放心得太早了。
“你要當只米蟲我是不反對,但是好歹尊重我這位”金主“,給我實質待遇,別讓我像個冤大頭。”他被騙了,她眼神明亮,根本沒有哭的痕跡。
“人都被你吃幹抹淨,你還要什麼?”脖子一縮,她像受虐婦女似的委屈兮兮。
“婚姻。”
“婚姻?!”她故作沒聽過這名詞,露出困惑的表情。“能吃嗎?上哪兒買?”
米蟲守則三:婚姻是黃臉婆形成的先驅班,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會毀壞米蟲生活,不再有閒懶的時間。
還有她必須服侍公公婆婆、小姑小叔……(以上省略,他是孤兒),但至少丈夫的“需要”必須顧及,她無法早睡晚起身體好,還要準備早餐,不然街坊人家會說她不賢慧。
雖然到目前為止她還沒下過廚,三餐都是由他張羅。
“芊芊,要我打你一頓嗎?”她裝傻的功夫一流,若不是早在七、八年前他先愛上她,否則他會懷疑是她設計他愛上她。
她有恃無恐地描繪他的鼻形。“只要你不心疼就好,我讓你打到死都行。”
“你喔!”他很想對她發火,可是氣升不上來地直想笑。“我把你籠得無法無天。”
“無法無天的是你吧!誰能比你更狂妄自大。”小巫難與大巫較勁。
“看樣子你打算賴皮到底,不肯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嘍?”遲早他會綁她上禮堂,在他被惹毛的時候。
“我們這樣也挺好的,你儂我儂,甜甜蜜蜜的黏在一起。”相處久了,口水中的甜度會互濡。
表情一柔的夏維森攬著她的腰,“我該拿你怎麼辦?打不得、罵不了,連生氣都無力。”
“那就好好愛我,反正我很閒。”她俏皮的道,為米蟲生涯打了一場勝仗。
“就你說得出口,不害躁。”他輕聲一笑,籠溺的眼中有著深情。
“誰叫你愛我。”是他寵壞了她,讓她也變得有點自大。“啊!咱們是不是搞砸活餌行動?”
買衣服買到手軟,她都忘了此行真正的用意,一有時間坐就絕對不走。
“他來過了。”他說得淡漠,好象蚊子還沒盯到他就被打死了。
“幾時?我怎麼不知情?”他們兩個都沒事,該不會他看錯了吧!
“讓你知道他還混什麼,立志當米蟲的你除了吃和睡是不怎麼用到腦。”他取笑她的後知後覺。
說的也對,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你去管,與我無關。“他被抓起來了嗎?”
她突然懷念起詩歌的悠揚柔美,一首首已琅琅上口的詩句就這樣輕輕的哼了起來。
“沒那麼容易,他相當狡猾又聰明,要抓到他的狐狸尾巴得煞費苦心。”
雙手環著她的腰輕晃,光是看她恬靜的面容就讓他有種滿足感,所有的血腥和汙濁經由她的明眸洗滌,如雲純白無垢不再有負擔,輕飄飄地直達天際。
他本意就不是要逮到人,因此明知身後跟著一堆人,楚得決計不會現身,仍然招搖過市地為她添購日常用品。
他覺得把錢砸在她身上是件快樂的事,她要當米蟲就由她去,反正他供得起。
小小的米蟲能吃掉幾粒米,逛個街都呼天搶地的大喊腳軟,她能浪費的有限,反倒是他一心要嬌寵她,恨不得將全世界都濃縮成一小片送給她。
他溫柔的笑著,靜靜地聽她唱讚美主的詩歌,心頭出奇的平靜祥和,他是該感謝主將她帶到他面前,讓他此生不留遺憾,懂得去愛一個人。
他的女人。
“夏維森,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異常的不安感中止了她的歌聲。
“你這顆小腦袋只要想著愛我就好,其它事我來承擔。”他輕釦她前額,笑話她的多心。
“霸道,可是我愛你的專制。”也許真是她想太多,有他在哪會發生事情,鬼都怕他這個黑閻王。
他身子一僵,“你說什麼?”
“我說你霸道。”她不專心的回道。
“下一句。”
下一句?“專制呀!你想聽我數落你的缺點?”
“不是,再上回一點。”他的神經繃得死緊,呼吸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