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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之間的尷尬看似在月前喬貴和白葦柔的簡單行禮儀式中落幕了。可,雖然知道那是必然的結局,但他那一夜仍坐在房裡喝得酩酊大醉;而暴露在他和趙靖心之間的縫隙並沒有隨著流言結束,反而愈來愈大。趙靖心表面笑著沒表示甚麼,但卻在有意無意間,藉著冷嘲熱諷刺他幾句白葦柔的下嫁喬貴已重傷了他,再面對趙靖心不定時的歇斯底里,即使他再怎麼努力去守護她、照顧她,全都被她當成同情憐憫。
拎起報紙,他不想再說甚麼,一個人靜靜地走出去。
趙靖心在院外和白葦柔見了面,過往情景再不復見,橫互在兩人之間的只有沉默;連駕車送她們去的喬恆都覺得不對勁,卻不敢說甚麼。
往慈雲寺的路大半條全是依山勢而開發的,車子顛顛抖抖地走著,白葦柔心念忽動,轉頭偷瞧了趙靖心一眼,卻見她視而不見地瞪著前方,一把刀柄正自她袖子掏出。見到它的刀,白葦柔大驚失色!
“我真的很想把釋謙讓給你。”她輕喃。“我也相信你一定會對他很好,可是……現在我做不到。你們都不給我時間,你們都在騙我、都在逼我!”
“少奶奶!”
“為甚麼你要這麼賤?全天下的丈夫誰不搶,就搶我的?”她突然聲嘶力竭地吼起來,刀子朝白葦柔心窩刺去──“為甚麼?”她尖叫,蒼白的臉上透著奇異的光芒。
“少奶奶!”白葦柔吃力地架住她握刀的手腕,驚怕地哭了起來:“你放下刀子,別做傻事!”
“你以為你嫁給喬貴,我就不知道你們揹著我偷愉摸摸做的骯髒事!告訴你,我都知道,我甚麼都知道!”
早在趙靖心掏刀子的時候,喬恆就急著要勒馬回奔。誰曉得趙靖心竟像發了狂,刀子一收,又往喬恆刺來;沒料到這一刀,喬恆手臂受創,痛得鞭子一甩,馬兒吃痛,車子瘋狂地往前飛去。
趙靖心緊緊縮在角落,無視時而加快的顛簸,盯著沾血的刀子,邪惡她笑了起來。
“我破壞了車輪軸,我們都死定了。喬恆,你死了別怪我,這可都是白葦柔害的。”
那句話說得雖輕,卻在馬匹嘶叫和車廂晃動聲中特別驚心動魄。白葦柔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終因畏懼而流下。
真是她錯了嗎?還是她退讓得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