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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被各種問題佔據,好像迫切地需要他保證什麼,又在隱隱害怕承諾的無力。總之,在知道邢克壘那一段過去之後,米佧竟也開始害怕失去。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她是喜歡邢克壘的。所以很介意他可能像喜歡自己一樣喜歡過別人,或是像對自己一樣對別人好過。
隨後的兩天米佧刻意迴避了邢克壘,甚至連查房都沒和賀雅言去看邢克瑤。在此期間,邢克壘沒有給她打電話,只是總有簡訊來。
清晨:“我來看瑤瑤,你不想見我的話我就不去辦公室。”
中午:“午飯我讓嫂子給你帶過去,都是你愛吃的菜,趁熱吃。”
晚上:“衡衡問起你,我說舅舅惹舅媽難過了,所以不理我。”
深夜:“我明天起開始休假。”
剛剛:“寶寶!”
簡單到只有兩個字,可米佧知道他想說什麼。
見米佧拿著手機發呆,賀雅言把某人請她轉交的愛心午餐推過去:“剛才赫義城給我打電話說邢克壘這兩天身體不太對勁,剛剛見他我建議給他做個檢查,他說不用,可我看他走路有點不對,也不知道是腰不舒服,還是腿……”見米佧抬眼,她繼續:“我是怕他積累性勞損引起骨裂什麼的,赫義城以前就……”她的話還沒說完,米佧就衝出去了。
賀雅言輕笑,轉而給邵宇寒打電話:“表哥,有些話或許我不該說。”
邵宇寒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說吧。”
“記得五年前我說過沈嘉凝心思太重,不是那個能夠陪你到老的人。今天我要說的是,米佧屬於那種一旦開始一場戀愛,就是一輩子的女孩兒。”
“你是想告訴我她已經對邢克壘有了感情是嗎?”儘管是問句,邵宇寒卻不需要賀雅言的回答,他笑得苦澀:“我看出來了。但是雅言,我不準備放棄。關於沈嘉凝,誰是誰非我不想再提。我想說的是,正因為經歷過她再遇見米佧,我才知道一個乾淨的女孩兒有多美。{”
“表哥……”
“放心,如果她和邢克壘在一起是幸福的,我不會打擾。相反,如果邢克壘不能給她期望的感情,我一定會爭取,哪怕不擇手段。”
咀嚼著他的話,想到邢克壘和米佧之間的微妙,賀雅言有不好的預感。
這邊兩人的通話結束,那邊米佧已急切地推開了病房的門。
然而邢克壘並不在,只有邢克瑤靠坐在床頭,看樣子竟像是在等她。
看見她,邢克瑤微微笑了:“是我請賀醫生幫忙的,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米佧猶豫了下,還是走到床前坐下:“他,沒事嗎?”
邢克瑤搖頭,“其實在這次車禍前,我就知道你。”柔和的目光落定在米佧的臉上,她笑了。
那是慶功宴的第二天,邢克壘去到邢府。覺察到哥哥心情格外好,邢克瑤控制不住好奇:“什麼事那麼高興啊,說來聽聽。”
摸摸埋頭吃蛋糕的衡衡的小腦袋,邢克壘笑問:“贏了對抗難道不值得高興?”
邢克瑤將兒子抱坐在腿上:“那是家常便飯,你什麼時候放在心上過。”
意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邢克壘望著窗外不遠處的人群:“那什麼事我該放在心上?”
看著哥哥剛毅的側臉,邢克瑤鄭重地說:“給我找個嫂子啊。”
眼前晃過一張嬌俏的娃娃臉,邢克壘微笑而不自知,半晌說了兩個字:“快了。”
邢克瑤眼前一亮:“有目標了?”
邢克壘轉過頭來:“八字才有一撇。”
顧不得給張牙舞爪的衡衡擦拭嘴邊的奶油,邢克瑤追問:“誰呀,我認識嗎?”
邢克壘搖頭,特別有耐心地把演習前被赫義城派去給厲行當臨時司機時順路救了米佧,然後在慶功宴上再次遇上她的經過講了一遍,包括她的一顰一笑,以及她含羞帶怯地說他流氓都隻字不落地複述了。當然,車上冒犯她的事,他保留了。末了他自嘲地笑了:“說真的,之前聽誰說一見鍾情就覺得可笑,沒想到有一天會發現在自己身上。”
那一刻邢克壘眼眸內浮動的光異常溫軟柔和,讓邢克瑤意識到哥哥是動心了。
她以開玩笑的口吻鼓勵:“那就速戰速決拿下吧。”
邢克壘卻沉默了,將目光投向遠處,他說:“再等等。”
聰明如邢克瑤,當時並沒有明白哥哥所謂的在等等是什麼意思。直到沈嘉楠來到邢府,旁敲側擊地詢問邢克壘的事,她就懂了。等沈嘉楠走了,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