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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
承受來自他眼神迸發的熱情,米佧臉頰的溫度在持續上升,她垂眸,害羞著。
邢克壘以額抵著她的頭,嗓音低緩仿若呢喃:“和我一起過年。”
意識即時清明,米佧驚訝地望著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眼神堅穩異常,邢克壘重複:“我說和我一起過年!”然後不由分手抱她入懷,耍賴:“小媳婦你就從了我吧,好不容易有個假期,我可不想和你兩地分居。”
“胡說什麼呀? ”臉貼在他胸口,米佧微微嗔道:“以前一兩個月不見面,你也受了。”
“那怎麼能一樣? ”邢克壘義正言詞地反駁:“那時候我還沒開葷呢。”
任憑再寧靜柔軟的時光,都會被他這麼不要臉的話破壞掉吧。
米佧抬手捶他後背一下,笑罵:“流氓!”
邢克壘低低笑起來:“戀愛是什麼?就是在結婚之前,不斷地耍流氓!”話音未落,鑽在她毛衣裡的大手使壞地輕掐了下。
米佧笑著躲,隨即喟嘆著抱住他的腰:“可我爸爸不會同意的。”
老米的態度邢克壘心知肚明,可他卻鐵了心要磨到米佧答應為止,於是發揮無敵耍賴神功,抱著她不鬆手,一遍遍求。
和戰鬥力強悍的邢克壘相比,米佧筒直就是弱勢群體。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可當聽完他用於忽悠老米的所謂計謀,米佧各種忐忑:“能行嗎?萬一他心血來潮到醫院查我班怎麼辦呀?”
“不會,大過年的人都不在A城,哪有時間查你崗啊。”邢克壘給她吃定心丸。
米佧思索良久,心一橫,腳一跺:“好吧!”
先不說米屹東那邊騙不騙得過,當邵宇寒無意間看到骨外科春節期間醫生輪班表,他抬眼問賀雅言:“米佧沒班嗎?”
與此同時,從師部出來的邢克壘紿米佧打電話:“下午能不能翹班?”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某雨有幾句話想和親們說一說,希望大家能耐心看看:
某雨不是專職寫作,寫文只是愛好,利用閒睱而已。所以時間是有限的,加之沒有存稿,從來不敢承諾日更,雙更等等,但跟過某雨文的親應該知道,某雨的坑品絕對有保證,沒有棄過坑。
關於更新問題,之前也在微博公告過,即便不能保證日更,也會盡量保證隔日更,如果有其他事情連續幾日不能更新,會提前通知。對此,希望親們理解,如果不能接受這樣的更新速度,某雨也不能強求。
城池營壘27
沈家位於A市南城區,老街老巷老房子。
照例把車停在距離單元門較近的地方,邢克壘敲門,半晌聽到房內傳出聲音,確定家裡有人,他轉身從車上搬東西。
破舊的鐵門開啟,頭髮半白的沈母站在裡面,細看之下,神色略顯恍惚。
怕她認不出自己,邢克壘邊將帶來的東西拿進去邊自報家門:“沈姨,我是壘子,來看你。”
眼角皺紋明顯,裹著舊外套的沈母仔細辯認了下,面露喜色:“是壘子呀,快進來。嘉凝這丫頭,說不讓她出去偏不聽,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去找她。”話語間,就要越過邢克壘往外走。
邢克壘蹙眉,轉而拉住她手肘:“應該等會兒就回來了,我們在家等。”
沈母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她笑著將他迎進門:“壘子你快坐,沈姨給你倒水。”
邢克壘扶她坐在布藝沙發上:“渴了我自己就找水喝了,不用倒。”轉身又出去了兩趟才把帶來的東西都提進屋,然後輕車熟路地分門別類放好。
“怎麼又買這麼多東西?上次的都還沒吃完。”沈母親熱地拉他坐到身邊,仔細端詳:“有日子沒來了,瘦了,又訓練了吧?”
邢克壘不答反問:“聽說您最近身體不太好?”
沈母嘆氣:“沒有好的時候,不是這疼就是那疼。”
邢克壘看著沈母,發現她頭髮凌亂,眼窩深陷,整個人都憔悴不堪的樣子:“我近期安排一下,帶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哪兒不好好對症下藥。”
“我不去醫院。”沈母拒絕,然後說:“壘子啊,你什麼搬過來住?嘉凝很惦記你。”
邢克壘的神情微有變化,然而那變化細微得旁人根本無法察覺,他像哄小孩子一樣地說:“沈姨你忘了,我在部隊,除非公事或請假,否則不能隨意出來。”
沈母聞言神色中有著隱隱失望的意味:“那你就把嘉凝接過去吧,你們在一起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