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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喚回,米佧倏地拉住他的手。
邢克壘為她的阻止皺眉,手上卻沒和她較勁,唇不捨地離開她的,滑到她耳邊停住,開口時嗓音低啞:“寶寶,我,控制不住……”話音消彌,他略微用力地抵了抵米佧的身體,讓她感覺到他困獸一樣的慾望。
米佧太清楚人的身體結構,對於邢克壘此時的渴望她是明白的。而此刻,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體並不抗拒他,可是……
意識到是自己的反應給了他無聲的邀請,米佧扭懾了下,惦腳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邢克壘聞言怔了下,然後無比挫敗地癱在米佧身上:“小姑奶奶,你就害我吧啊!”抱怨的同時還拉著米佧的手覆在他□輕輕地揉。
米佧窘得從臉紅到脖子,卻又反抗不得,任由他為所欲為之下,還在輕聲道歉:“我又不是故意的,正好趕上這幾天嘛,你忍忍啊,等以後結……”
“等不了了。”邢克壘立即反對,孩子氣地要求:“下次見面必須先把正事幹了,要不我這身體真得憋出毛病了。”
米佧噘嘴,小小聲:“不是你自己說的結婚之前不那什麼嘛。”所以她才敢放心地和他共處一室。
邢克壘懲罰似地吮了下她頸窩的肌膚,直到留下曖昧的痕跡才鬆口:“我反悔了不行啊,我不管,我等不了,我要你要你要你啊小媳婦兒。”
見他小狗一樣拱來拱去,米佧失笑:“不怕我爸打你了呀?”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就不信等有了邢小佧,他還不答應把你嫁給我。”
“邢小佧是誰呀?”
“我閨女。”邢克壘高興得什麼似的,神神秘秘地補充:“你給我生的。”
米佧以額頭磕他腦門。
鬧歸鬧,邢克壘的火是被徹底挑起來了,以免傷身,米佧在他的“威脅”下負責給降火,至於怎麼個降法,大家就心照不宣了。這邊兩人才收拾妥當,那邊就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夏宇鴻的聲音傳來:“壘子,你爸叫你去書房,他有話和你說。”傳完話就走了。
等邢克壘回來,米佧都快睡著了,她眯著眼睛問:“什麼事啊,說這麼久?”
倚靠在床頭,邢克壘揉太陽穴:“沒事,讓我陪他下棋。”任由米佧湊過來枕著他大腿,邢克壘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她的頭髮:“以防我欺負你被你爸揍二頓。”
米佧想了下,爬起來騎坐在他腿上,眉眼彎彎地笑。
邢克壘難得地不好意思了,臉一板道,“還不睡覺,再膩歪看我不獸性大發吃了你。”
為了彌補某人的不滿足,米佧撒了個小嬌哄他。邢克壘享受著媳婦兒的小福利,心情很快轉好。想到一個月的兩地分居,邢克壘有點嘮叨地囑咐:時刻注意人身安全,遠離一切男性病毒等。米佧聽得昏昏欲睡,縮在他懷裡前言不搭後語地暱喃:“我想你怎麼辦啊?”
她全心的依賴讓邢克壘的心軟得一塌糊塗,親了她額頭一下,他哄:“忍忍就過去了,到時候我過來接你,好不好?”
米佧翻了個身,睏意使得她回答得含糊不清:“那你記得要來啊。”
邢克壘把她背摟進懷裡,“寶寶,等交流會結束我去找你爸提親吧。”沒聽到她的回應,他單手撐著腦袋問:“不願意嫁給我啊,無聲的抗議?”
米佧在他懷裡蹭了蹭,不情不願的:“渾身上下都被你欺負遍了,還能不願意麼?”
邢克壘就笑,等她睡著了,他輕聲說:“欺負你是因為喜歡你,小傻子。”心滿意足的。
次日清晨,邢克壘先送米佧到交流會指定的地點報道,然後趕回A城的部隊。接下來的半個月,邢克壘投入到訓練之中,為季度演習做準備,米佧則留在臨城,參加學術交流會,週末時會被邢校豐的司機接去邢家陪夏宇鴻。至於邢克瑤,或許是為了避開李念,車禍後身體痊癒的她,始終沒有回A城,而是一直留在家裡陪父母。
米佧肩負著任務,所以對李念的行蹤比較關注。無耐邢克瑤總是迴避關於李念的話題,笨笨的米佧根本找不到切入點,在邢克壘的遙控指揮下,她試圖從衡衡入手。而她的單純可愛不止深得夏宇鴻的心,更讓衡衡格外粘她,一到週末就追問外婆:“小舅媽怎麼還不來?”於是順理成章地,一大一小很容易就打成了一片。
然後從衡衡的童言童語中米佧得知:李念其實每天都會打電話來,在邢克瑤極力迴避和他有所聯絡的情況下,向衡衡詢問她的近況。電話只是在元宵節後中斷了大概三天,之後就恢復正常了。米佧可以想像邢克瑤勸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