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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到時候我耍流氓你都不知道。”
送她回家的路上,在他的越野車上,他們……那時距離他們相識連72小時都不到吧,那突如其來的親密,現在想想,或許只能用緣分來解釋了。邢克壘,那個痞子一樣的軍人,米佧承認:和他相遇時,沒有陌生感。
不是命中註定又能是什麼?經歷短暫的分離,米佧意識到:或許初遇時,她對邢克壘就有了情。只是那份情很微妙,很隱密,細小到被忽略了。否則依慶功宴後他們出格的舉動,又怎麼會一直保持聯絡?哪怕確實曾因他玩世不恭的性格對他的心意有所懷疑,米佧卻不能否認邢克壘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喜歡被他哄,被他逗,被他抱,被他吻;會為他心疼、會對他思念。對於邢克壘,米佧知道,那是愛。她愛上他了。在歷時十五天的分離之後,米佧很確定。而這個噴薄而出的答案,讓米佧急切地想見邢克壘。
思緒飄飛間,自遠處駛來一隊軍車。米佧循聲望去,猜測是哪支撤回的救災部隊經過。忽然升起隱隱的希望,米佧抬步跑過去。
從軍車的外觀上米佧判斷不出來是哪個團的,她只是在清晨的暮靄中,惦著腳朝車裡張望,拿她糯糯的聲音詢問:“是五三二團嗎?邢克壘在上面嗎?邢克壘?邢克壘你在不在啊?邢克壘……”然而直到所有的車都駛過去了,也沒有人回應。
壓抑了半個月的情緒爆發了,眼淚不需要醞釀就衝出了眼眶,米佧的肩膀頓時跨下來,她失望地蹲□,像個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抱膝哭起來。由於哭得太傷心太投入,沒有注意到行駛在最後的一輛越野車急速倒了回來,然後在距離她很近的地方停下來。
車門開啟,腳踩軍靴的男人下來,沉默地行至米佧身邊。等了片刻不見她有反應,他在她面前蹲下,寬大的手掌覆在她發頂,以沙啞低沉的嗓音詢問:“荒山野嶺的,小媳婦你哭什麼呢?”
哭聲乍然而止,米佧倏地抬頭,就見一身狼狽的邢克壘朝她笑。
觸及她泛起琉璃色的眼眸,邢克壘揉揉她發頂:“剛才叫我啊?太困睡著了沒聽見。”要不是被顛醒的赫義城睜眼時看見外面的女孩兒貌似是米佧,就錯過了。
驚喜的情緒充斥在胸口,米佧喉間緊得發不出半點聲音。像是以為出現幻覺,她吸吸鼻子,抬起小手貼在邢克壘明顯削瘦但愈發英俊的臉上輕輕撫摸,確定是真實的他,她的眼淚一滴一滴掉下來,滾燙地落在邢克壘手背上。
邢克壘抬起胳膊,拿作訓服袖子給她擦擦哭得花貓一樣的小臉,“哭什麼啊,這不都回來了麼。知道你想我,意思到了就行了,我現在可是真累得沒力氣哄你了哦。”不正經的語氣和溫柔的動作顯得很不搭調,卻是他慣常對待米佧的方式。
火災面前,即便是軍人,也是肉體凡身。米佧擔驚受怕了十多天,就怕他有閃失。現在見他完整無缺,她懸著的心終於歸位。醫生的敏感讓她不顧是在外面,回過神來後伸手去脫邢克壘的作訓服,要檢查他是否受傷。
回身望望從車窗探出頭來的赫義城,邢克壘老臉一紅,俯在她耳邊壞壞地說:“幹嘛呀媳婦兒,這麼急切啊?等回家的,不勞你動手,我脫光了讓你好好摸摸……”
米佧卻不理他,徑自解開他的作訓服,邊問:“有傷著哪兒嗎?”邊把小手探到他分不清是綠色還是黑色的T恤裡,觸及他背上的紗布,她急了:“傷在背上?燒傷?我看看……”
邢克壘捉住她的手,握住,“沒事,小傷。”觸及米佧波光粼粼的眼,他心底有股暖流湧起,嘴上依舊耍貧似地逗她:“要是知道你在這,說什麼也不讓那個護士給我處理傷口了。媳婦兒,我可不是故意讓她佔我便宜啊。”
米佧捶他肩膀一下,“還能再不正經點兒嗎?”
邢克壘頓時疼得“嘶”一聲。
米佧嚇一跳,拉低他T恤的領子,就看到肩膀上纏著紗布。
那是邢克壘衝進火裡救被困老太太時,被燒塌的房子砸的。如果不是他身手好躲得快,整個人都得被房梁砸中,那樣的話,估計小命就沒了。當然,當時的情景邢克壘沒打算給米佧轉播。
其實現在,米佧最想讓邢克壘抱抱,希望藉由他身體的溫度告訴她他平安無事。可醫生的身份提醒她邢克壘身上應該有多少處傷,當務之急,是幫他止疼,幫他包紮。所以米佧不敢靠近他,深怕一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讓他疼,她捨不得。
見米佧淚眼朦朧地望著他,邢克壘洞悉了她的心思,攬臂將人拉進懷裡,他抱緊她:“小傻子,輕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