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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
“那個……就是你最討厭人家說你的詞。我的意思是,你這樣站不好看,尤其是在路上,會引入注意、惹人非議、讓人笑話,還有——”
“你能不能說重點?”
“重點?重點就是——放開我!”到最後的三個字她幾乎是尖撥出口,原因在於有人的舌頭正不規矩地亂舔別人的脖子。“宇文律!”
“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就——就——就……”垂下肩膀,她單純的腦袋瓜想不出什麼足以威脅人的話,只有氣悶地道:“就算了!”除此之外,她又能拿他怎樣?
“唉!”天生註定被吃定的她發出無力迴天的嘆息。
此舉讓宇文律為之失笑。
為什麼呢?讓他遇上這麼一個單純的女人?這樣的羅飛羽能擔得起他的複雜嗎?
“宇文?”呼喚的聲音明顯帶著關切。
“走吧。”他退開一步,長臂勾上她的肩膀,重新打起了精神。“為了犒賞你的‘犧牲’,我請你吃飯。”
“咦?”這份犒賞贏得莫名其妙,連她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難道就只因為她呆呆站著讓他抱嗎?好奇怪。
“今天想吃什麼?”一個比剛才莫名其妙的沉思來得重要許多的問題,砸上她難得使用的腦袋。
所以,幾乎是立刻地,她把自己的問題丟到天邊遠,低頭看了看寶貝相機後,抬頭露出了貪心的笑容。
“嘿嘿,我想吃天廚菜館的北京烤鴨。”
誰也沒有想到,某黨部前廣場花園沒名目的爆炸案只是事件的開端,連續一個月,臺北市發生不下十件的曝炸案,搞得警方焦頭爛額、人心惶惶,連帶的讓記者群也得追著這條新聞跑,企圖比任何媒體更早一步找到蛛絲馬跡好拔得頭籌、拿到獨家。
宇文律和羅飛羽這一組人馬當然也不例外?但因為事關乎己,字文律近來顯得有些心浮氣躁,雖然很明白此時此刻不該出面,但依他衝動、易怒的個性,能忍上一個月已經算是難能可貴。
怒氣與煩躁瀕臨爆炸邊緣,幾乎快將他強戴的冷靜面具擊個粉碎,外洩的些許暴戾連遲鈍的羅飛羽都感受得到,才會一連好幾天交件下班後在他住處東晃西晃,做點事試圖讓他開心點。
“宇文,嚐嚐看我做的菜,這是我在餐館打工時偷學的,試試看好不好吃?”她的殷勤得到他漠然的忽視。
“宇文?”她輕推他一下,等了會兒見他沒有反應,又伸手推了一下。
“不要煩我!”怒氣無法剋制地洩出,—化成傷人的暴吼。
羅飛羽嬌小的身子立刻感應地縮了下,深受打擊。“我……”咬緊下唇,這是第一次、在他們正式成為同事和朋友後,這是他第一次朝她大吼,而且吼得一點理由都沒有。
驚覺到自己的情緒失控,再看見淺麥色小臉上直率表露的委屈,宇文律頭一次對自己的言行懊惱到極點。
“我、我只是想讓你開心點,沒有其他的意思……”委屈的聲音夾帶一點點哽咽。她沒有哭,只是為自己的幫不上忙感到難受。
他那麼照顧她,在他有事時,她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她真是沒用。
宇文律一抬頭就看見她背對著自己的背影,真是誠實到家了,連背影都能讓人看出要命的垂頭喪氣,更讓他感到無比內疚。
她沒錯,錯的是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氣。
他起身,張開雙手從後頭圈住她,讓彼此的體溫交流。在冷氣房裡,這樣的溫度反而讓人覺得溫暖。
“不要難過了。”垂視胸前的黑髮,他可以想象她這時候的表情有多無辜。
“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
“騙人,你從來沒有吼過我。”語帶撒嬌而不自知,被他摟在懷中她並不覺得奇特,迅速地習慣他將她攬人懷裡的感覺。“如果不是心裡有事,不可能這樣。”
“這時候才發揮你的觀察力嗎?”宇文律似笑非笑地道:“真不是時候。”
“我關心你。”在他懷中轉身,她仰起全然信賴的目光看著他。
在誠實的鏡頭前,宇文律顯得有點畏縮,鬆開手退坐回椅子裡。
“宇文?”
修長的手指爬梳著垂下的黑髮到耳後,他為自己的暴躁脾氣再次赧然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對你吼。”他知道這幾天她為了自己不惜破費親自下廚,也知道她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想讓他開心;但是——
“我知道最近有事困擾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