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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邁步上前,“你是這家人?”
“對,”吳中元點了點頭,“你們是地痞流氓?”
花襯衣笑的很尷尬,“當然不是了。”
“那你們是民政局和鎮上派來的執法人員嗎?”吳中元又問。
“呵呵呵呵。”花襯衣乾笑。
“你別笑啊,是不是吧?”吳中元追問,“不是執法人員,你們就沒權力拆房子挖墳。”
“呵呵,有文化就是不一樣,說話有理有據的,”花襯衣乾笑道,“不過我們跟鎮上沒關係,我們這是個人行為。”
“背後沒人撐腰,你們敢這麼胡作非為?”吳中元大聲問道。
花襯衣理屈詞窮,接不上話。
“大哥,別跟他廢話了,搞吧。”旁邊有人攛掇。
花襯衣沒有立刻接話,而是環視四方遠處,眼見四周無人,這才抬了抬手,“把他拖走,把房子拆了。”
類似的事情這群人可能經常幹,輕車熟路的,花襯衣一發話,一群地痞立刻分頭行動,幾個向吳中元衝來,剩下的往房子跑去。
吳中元沒想到這群地痞真敢胡來,眼見有人向自己衝來,急忙奔跑躲閃,與此同時高聲喊道,“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沒權力拆我的房子。”
“放心好了,拆完了我們也會賠你錢的。”花襯衣笑的輕蔑。
吳中元還是小,沒經歷過類似的事情,眼見對方如此無賴,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應對的辦法,只能繼續躲閃,不讓那幾個地痞抓住。
此時剩下的地痞已經衝到房子近前,開始砸門砸窗,上房掀瓦。
眼見幾個地痞一直抓不住吳中元,花襯衣怒了,“豬啊,再上去幾個,把他抓住。”
花襯衣頗有“大將之風”,指揮排程,有條不紊,“三皮子,派幾個人去周圍盯著,別被人錄了像。”
“哎,王八頭,你腦子讓驢踢了,拿刀幹什麼,讓你抓,不是讓你捅,真把人捅了麻煩就大了。”
“堵他,堵他,這小子滑,別跟著他跑,兩頭堵。”
“都沒吃飯是吧,加把勁兒,快點。”
圍堵吳中元的人從一開始的三個增加到了六個,師父生前曾經有過叮囑,不可在人多的地方顯露武藝,這是吳中元沒有與地痞動手的主要原因,次要原因也有,一是他在乎的不是這幾間老房子,而是師父的墳,只要這群人不挖墳,他就不會拼命。還有就是他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搞不清頭緒。
不能施展輕功,很快就在眾人的圍堵之下走投無路,無奈之下吳中元只能爬上了屋東的一棵大樹。
“行啦,行啦,看樣子他也沒手機,不用追了,讓他在樹上待著吧。”花襯衣喊道。
留下兩個大金鍊子在樹下看著,餘下的幾個過去幫忙拆房子。
房子雖然很破,卻是老輩兒留下的房子,白灰用的實在,石頭也大,掀了屋頂砸了門窗,地痞就拆不動了,別看這群人一個個膘肥體壯,實際上身子早被酒色掏空了,只是虛胖,沒啥力氣。
吳中元被困在樹上也沒有閒著,一直在想怎麼保住師父的屍身,情急之下心生一計,“喂,領頭的,咱能商量商量不?”
“嗯?”花襯衣歪頭看他。
“房子拆了就拆了吧,墳就別挖了,行不?”吳中元說道。
“晚了,早回來簽字把錢領了不就沒這事兒了嗎,現在這事兒已經捅上去了,哪能就這麼算了。”花襯衣說道。
“那你就跟他們說我師父只剩下骨頭了,不用焚屍了。”吳中元說道。
“怎麼能叫焚屍呢,那叫火化,”花襯衣笑道,“再說了,我們只是幹活的,到時候用不用再燒,得上頭來人鑑定。”
吳中元一聽心裡涼了半截,“欺負人得有個底線,別把人逼的沒法兒活。”
花襯衣不接他話茬,歪頭看向房子廢墟,繼續指揮破壞。
“你要敢動我師父,我就讓你死在這兒,”吳中元氣急高喊,“我才十七週歲,殺人不用判死刑。”
“行啦,別吹牛逼了,真有那本事也不用跑樹上待著了。”花襯衣面露不屑。
眼見“工程”進展緩慢,一直沒怎麼出力的挖掘機司機很殷勤的貢獻了一隻大鐵錘,這鐵錘原本是用來敲打履帶的,很是沉重,有了鐵錘,一群地痞很快將房角砸開,將牆壁推倒。
“正事兒”幹完,一群地痞也不走,而是跑到屋後摘杏子吃,眼見樹杈都被掰斷了,吳中元心疼的了不得,大罵之餘頻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