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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往東上大路,然後往南開。”吳中元說道,自這裡就可以看到吳追所說的山峰,只是需要繞過去。
自大路往南開了七八里,吳中元示意王欣然右拐,右面是條村路,順著村路來到村裡,然後自村裡往北開,來到村後
這個村子的北面是座山,山腳下有個養豬場,吳追所說的大房子,其實是個養豬的大棚,吳追不認識彩鋼瓦,所以說它是個藍色屋頂。
“來這兒做什麼?”王欣然皺著鼻子,養豬場的氣味自然不會很芬芳。
“把養豬場遷走。”吳中元說道。
“你說什麼?”王欣然懷疑自己聽錯了。
“養豬場的下面有個地宮,”吳中元說道,“把養豬場遷走,調挖掘機過來。”
“真的假的?”王欣然半信半疑,“你是怎麼知道的?”
“紙上寫的。”吳中元說道。
“你確定就是這裡?”王欣然問道。
吳中元點了點頭,“確定,你儘快調挖掘機過來。”
“你說的輕巧,”王欣然面有難色,“這事兒可不好辦,需要跟當地相關部門協商,還需要跟養殖戶溝通。”
“你不是說你們能夠為我提供所有我所需要的幫助嗎?”吳中元皺眉。
見吳中元較真兒,王欣然急忙抬手,“好好好,咱先回去,我儘快設法溝通。”
“我不會離開這裡的,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待在這兒。”吳中元拿了揹包下車,沿著上山的路往上走。
王欣然在後面喊道,“你這是幹嘛呀?”
“我怕你們搞鬼。”吳中元實話實說。
王欣然無言以對。
北方丘陵多,土地並不一定都是在平地上的,有些地方山上也有耕地,這裡就是這樣,吳中元自山腰一處田埂下方的避風處坐了下來。
王欣然跟了上來,自不遠處打電話,說的什麼吳中元聽不清,想必是在跟上級溝通。
十幾分鍾之後,王欣然走了過來,“我已經彙報了,他們正在協調。”
“得多久?”吳中元問道。
“說不好。”王欣然搖頭。
見吳中元皺眉,王欣然急忙解釋,“徵地現在是最敏感的事情,搞不好很容易出問題。”
“你們儘快吧。”吳中元說道。
王欣然點頭答應,然後勸說吳中元離開這裡,去外面找地方住下。吳中元自然不會同意,鐵了心的留在這裡。
王欣然無奈,只能自己下山,去村裡商店買了些食物回來,陪吳中元自山腰等待。
晚上很冷,王欣然屢勸無果,自己跑車上睡去了,吳中元留在原地,點火驅寒。
在等待的同時,吳中元趁機觀察周圍的地形,如果王欣然等人言而無信,在確定地宮存在之後,極有可能把他給控制住,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他只能逃走,觀察周圍的地形是為了制定逃亡路線。
第二天中午,山下來了一群人,是鎮上和村裡的幹部,王欣然下山負責協調。
徵地工作並不順利,鎮上賣地十三萬六一畝,但只給村裡三萬二,而村裡則只給養豬的村民一畝一年八百塊,再加上豬場臨時性建築的補償。
養殖戶自然不會同意,地主不同意,鎮上村裡也不敢硬來,這幾年強拆強徵總是出人命,他們也怕了。
徵地工作陷入僵局,王欣然很尷尬,“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也不能執法犯法。”
“我理解,”吳中元點了點頭,“我親自去說,你把挖掘機調來,調兩臺,要大的,今晚就挖。”
“哪能這麼快?”王欣然無奈。
吳中元生氣了,“怎麼調幾臺挖掘機你們都做不到嗎?那要你們還有個屁用。”
“好好好,渣土車要不要?”王欣然問道。
“不用,我估計不會很深。”吳中元說道。
“為了安全起見,總要調人來維持秩序。”王欣然說道。
“你們是派人過來維持秩序,還是派人過來等著抓我?”吳中元正色問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兒?”王欣然也生氣了,“我們沒你想的那麼卑鄙,你不要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要怪只能怪你們曾經騙過我,我該相信你們嗎?”吳中元挑眉問道。
王欣然語塞,吳中元說的是重點,戳的是死穴。
吳中元起身下山,去敲豬場的大門。
門開了,養殖戶不認識吳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