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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導人向善的,都是宣講好人有好報的,用現在的話說,古人的三觀還是很正的,雖然有點兒迷信,卻至少有信仰,不像部分現代人,唯利是圖,追求感官刺激,毫無道德底線。
正因為有了這些記載,閱讀縣誌並不枯燥,還挺有趣味性。
“幸虧咱們不是盜墓的,不然單看縣誌,就能找到不少古代墳墓。”吳中元說道,縣誌上還記載著誰誰誰死後埋在什麼地方,有些方位和地點還記載的很詳細。
“國家對盜墓行為定罪還是太輕了,”王欣然翻了一頁,看閱的同時隨口說道,“對上交文物的個人獎勵標準定的也太低了。”
“是啊,文物承載的是一個國家的歷史,一個沒有完整歷史的國家是缺乏文化底蘊的。”吳中元說了句教科書上的話。
“盜墓破壞的不只是文物,還有我們的歷史,破壞歷史的人就是千古罪人,”王欣然介面說道,“其實我們國家文物流失比你想象的要嚴重的多,據相關部門的統計,在近代的一百年間,我國至少遺失了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地面文物,百分之三十以上的洞窟文物,還有百分之十以上的地下文物。”
“真有這麼嚴重?”吳中元有些意外。
王欣然點了點頭,“這還是比較保守的估計,清朝末年被八國聯軍搶走的文物不計其數,抗日時期日本也搬走很多,破四舊時紅衛兵又糟蹋了不少,到了近些年盜墓猖獗,埋在地下的多是金屬類玉石類文物,這兩類文物流失的最為嚴重。”
“建國之前,老蔣也運走不少。”吳中元說道。
“那不算,他雖然是反動派,卻是中國人,臺島的那些文物也是我們的,不算遺失了。”王欣然說道。
“你這話陳水鱉估計不樂意聽。”吳中元笑道。
王欣然也笑,但只笑了兩聲就突然止住了,拿著一本縣誌,將其中一頁翻過來,又翻回去。
“怎麼了?”吳中元問道。
“這裡好像少了一張,前後不連貫。”王欣然說道。
“被借讀的人撕了吧?”吳中元不以為意。
“縣誌不是每個人都能借的,就算讀,也只能在圖書館裡有監控的地方閱讀。”王欣然說道。
“以前可沒監控啊。”吳中元說道。
王欣然沒有接話,挪到床頭燈旁仔細察看。
見王欣然表情嚴肅,吳中元湊了過去,“怎麼了?”
“你仔細看。”王欣然指著兩頁之間的夾縫。
吳中元定睛細看,只見在兩頁之間的夾縫裡有一條極為細窄的書頁殘留,這表明這裡的確少了一頁。
“斷茬兒非常平整,不是撕的,應該是被人割走了。”王欣然說道。
“對,斷茬兒緊挨著裝訂的棉線,割走這一頁的人不希望被人發現。”吳中元說道。
再度端詳之後,王欣然又有發現,“割走這一頁的人非常小心,你仔細看,第二頁上一點劃痕都沒有,這個人用力非常均勻,力道拿捏的很合適,用的工具也很鋒利。”
“是誰?”吳中元皺眉。
王欣然沒有接話,因為這個問題她沒法兒回答。
“壞了!”吳中元突然面色大變。
“嗯?”王欣然轉頭看他。
吳中元指著缺失頁後面的那一頁,在這一頁起始的右上角,遺留有半列文字,‘大斧,披掛送行。’
“怎麼了?”王欣然不明所以。
吳中元解釋道,“吳陸在遠古時期的兵器是雙鉞,鉞跟斧頭很相似。”
“缺失的正好是記載了吳陸事蹟的那一頁?”王欣然驚詫。
吳中元點了點頭,“很有可能,用斧頭為兵器的人本就不多,用大斧的更少,缺失的那一頁很可能記載的就是他的事蹟。”
“有個辦法可以確認。”王欣然拿出了手機,“縣誌屬於歷史資料,這類東西每個圖書館都會掃描留下電子版本。”
王欣然是怎麼在三分鐘內進入圖書館電子庫的吳中元並不清楚,但他撒完尿,洗過手,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王欣然的臉色已經變的非常難看了,“你都和她說過什麼?”
“怎麼了?”吳中元愕然。
“缺失的那一頁,圖書館留存的電子頁全變成了亂碼,除了他們,別人沒理由也沒能力這麼做。”王欣然說道。
“我沒懂你什麼意思。”吳中元搖頭。
王欣然耐著性子解釋,“遺失的那一頁很可能就是重要線索,他們搶在咱們之前拿走了那一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