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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戶前拉開了窗戶。
窗戶外面是外牆，外牆的牆根下停著一輛踏板摩托車，不消問，這是林清明早就安排好了的。
林清明單腿躍出，自牆頭上勉強借力，堪堪落地。
吳中元后隨，落地之後急忙伸手扶住了他。
林清明騎上摩托，打著火兒，將手裡的柺杖遞給吳中元，“還給醫院。”
“哥。”吳中元悲傷。
“你也不小了，也該獨立生活了，我以後沒法兒照顧你了，”林清明嘆了口氣，“別學我，別衝動，快意恩仇是要付出代價的。”
吳中元重重點頭，“你要去哪兒？我以後怎麼找你？”
林清明沒有回答，只是拍了拍吳中元的肩膀。
剛加油門駛離，突然想起一事，又停了下來。
吳中元急忙跑了過去，“哥。”
“回去跟醫院說，只要卡上還有錢，就請他們繼續治療，如果連續三個月卡上沒錢轉進去，就說明我已經不在了，讓他們把管子拔了，讓你嫂子跟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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