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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絕對都是異性戀者。”邵奇勳揉著太陽穴長嘆。“原來你和千堂不一樣,你比他要遲鈍多了。”
隔天裴雙妞只有兩堂課,本來中午就可以到咖啡屋幫忙的,她卻忽然懶散了起來,絲毫沒有工作的意願。
這對她而言相當反常,為了錢,她通常是颳風下雨打死不退的,今兒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就是提不起勁來。
於是她回住處泡了碗麵打發中餐,接著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自己昏昏沉沉。
就在她要睡著時被電話吵醒,是學姐打來的,問她何時才能履行輸給她們的那個賭約,還說不用她連續請客一星期,只要合起來請一次大餐就行了。
說起這年頭的學姐沒一個有良心的,甚少照料學妹也就算了,不關心學妹的經濟狀況也可以原諒,竟然還有這種趁機敲詐,坑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作為,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嘛!
唉!乾脆就快點請她們吃一頓吧!願賭服輸,雖然心疼,但也無可奈何,誰叫她沒本事呢?
這時候她就不免要想,胖皮早點跑她這兒來就好了,這麼一來她就可以輕易問出左千堂的名字,讓他請喝杯咖啡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那場賭局也就不會輸了。
可惡!總歸一句話就是那傢伙害的,惜言如金又刻薄小器,她跟他還真是一開始就很不對盤耶!
一想起左千堂就不免要想起那個吻,一想起那個吻就不免一陣心煩意亂,裴雙妞索性拿出藏在床下的撲滿,把撲滿裡頭的錢全給倒了出來。
房租剛剛交過,用不著擔心,不過得陸續存一些下個學期的學費,至於吃的現在是省多了,最近也沒有什麼參考書要買。
嗯,不如就趁這時侯請兩個學姐和青青一塊吃個飯吧!“賭債”就這麼一直積欠著也是一種壓力,忍痛把它給還掉也好。
牙一咬,裴雙妞衝到客廳打了學姐的行動電話,問問一個人吃一頓大餐約莫多少錢,結果她們的回答竟然是約莫五、六百元。
“五百元?”她一聽朝著話筒喊道:“學姐,我可沒說要請你
吃燕窩魚翅那!什麼?吃燕窩魚翅何止這個錢?有沒有搞錯啊?
五百元可是我一個星期的伙食費呢!“
說了半天,兩個人根本沒有共識,於是裴雙妞開始殺價,但學姐也不是省油的燈,任憑她說破了嘴也無法動搖學姐的鐵石心腸。
裴雙妞終於放棄,捧著心乾脆地說:
“那好吧,我把現金給你,你們自己去吃吧!咦?要一起去?
那我豈不是還得付我自己的五百塊錢,開玩笑了,我會破產的。“
由於打的是行動電話,一分一秒都像是錢長腳溜了,教裴雙妞越說越是心疼。
“好了,好了,詳情我們明天學校再說吧!電話費貴死人了。”她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跑回房裡又把撲滿裡的錢給數了一次。
唉!為什麼她的撲滿不是聚寶盆呢?放十塊錢下去,過一個晚上就會變成二十塊錢,哈哈!不可能有這種事的,她真是想錢想瘋了。把一張張的紙鈔和一個個的銅板全放回撲滿裡,裴雙妞又躺回床上發呆。
啊!這就是悠閒的感覺嗎?實在很不適合她,呆呆的什麼事都不做,她覺得渾身不對勁。
就這麼滾來滾去,東摸摸西摸摸的,太陽下山了,裴雙妞也覺得昏昏欲睡,眼睛正要閉上的時候,門鈴居然響了。
怎麼回事?想睡的時候不是電話響就是門鈴響。
當然了,同住的學妹沒有一個在家的,裴雙妞只得撐開眼皮下床出去應門。
“找準啊?”裴雙妞拉開門,門外站的竟然是抱著胖皮的左千堂。
“隨隨便便就開啟門,很危險。”左千堂說。
一見來者,穿著一身褪色的睡衣的裴雙妞非常詫異,剛剛的瞌睡蟲也全數被趕跑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回過神來的裴雙妞開口就問。
“來找你。”左千堂也簡潔回答。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胖皮帶我來的。”
“咦?
“是真的。”看出她的懷疑、左千堂說道:“它忽然跑下一樓,又趁著客人開門時溜出店裡,我追出來,追著追著就見它站在你家門口。”
裴雙妞怎麼聽都覺得懷疑,她看了看胖皮那四隻短腿,又瞄了左千堂那雙筆直的長腿一眼,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這樣”的人會追不上“那樣』的狗。
“你說謊吧?”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