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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兩道大門口,撐起兩片似舟之頂,上面凝結著四個燙金大字——靖圖學院。
西校區人丁凋零,或許是因有未完成的樓閣,也算情有可原,但東校區亦如此。問教樓與誠思樓上人影蕭索,只不時傳來幾聲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大抵也在為這兩座無人熱衷的教學樓鳴不平。誠然此番景色是確不會發生於兩道遙望著的大門間的中立地的。有人曾言過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我現卻要說,有人的地方便有市場……兩校區中間的步行街上,林林總總擠著許多新修之樓,餐館,衣裝鋪,百貨鋪數不勝收。此番烈日炎炎下卻人聲嘈雜,人影絡繹不絕,像極了小鎮的集市。
高速的經濟發展所帶了的是物質的飛躍,卻並非精神的飛躍,否則如此巨大的一所高校定然不會出現早晨的情景。其實這並非是什麼弊病,卻是社會形態發展的道路上所必須經歷的過程。假若經濟都不能發展?又將有什麼人會去關注精神呢?
小小的步行街中,那些商鋪竟如一簇簇鮮花,正招蜂引蝶著。中午的時光卻依然能引來衣袂飄飄,裙裾翻飛,殷容期期。我望了眼這芳華灼灼的景象不得不感嘆句,中國人真的多,太多了。
敖兄此番正立足於花海中,翹首顧盼,誠然他亦不知所尋桃花竟在何處?
我卻樂得左顧右盼,把過往之桃花盡數收入眼中。宅久了,定是看到女性便雙眼冒光,那管她高矮胖瘦,美醜有別,我只管看個夠便是了。
正當我看得意猶未盡之餘,一路上都沉默不語的敖兄竟轉身揪住我肩膀又指了指前面道:“走了,在那呢!”
順著他指的方向,我先是看到了一塊鏽跡斑斑的“失反燒烤店”的招牌,接著才在招牌下望見陸雨欣一隻手正挽著陳婷一隻手則朝我們邊揮舞邊著喊:“喂,喂!姓敖的,我們在這,在這呢。”
姓敖的這個稱呼竟是這般的羞澀,讓我瞬間肯定了敖兄與陸雨欣的關係,誠然他們已是一對戀人了。雖以有**終成眷屬比喻他倆有點假,但念他一改陋習專心一女的諸多舉動時,我第一時間便還是省起了這句話。相跟著他一路小跑時我還打趣了句:“不錯,不錯,狗尾巴草上也終於開花了,還開了朵芙蓉花。”
“呃……你妹的狗尾巴草!”敖兄顯是被我的話噎到了,粗言頂了我一句。
當我與敖兄雙雙狼狽地站於二女面前時,引來的卻是兩道迥然不同的目光,空氣中的氣氛也有些兒凝固。
陸雨欣望著敖兄目光中是不解的疑惑以及隱晦的疼惜之意,而望我的則是不理解中摻雜了幾絲難以覺察的厭惡。大抵是因我倆現在頗具國寶的樣子,陳婷的目光中便沒這麼複雜,有的只是詫異和好笑。
我當受了那厭惡的眼神,且要受得理所當然。
儘管早上我們便算相識過一場,但短短不到數時辰卻以此狼狽的形象又一次承於她面前,我還羞愧極了,張了張口卻並未發出聲音,只潸然地笑了笑,算是招呼過了。
氣氛很是尷尬!
誠然陸雨欣很心疼敖兄,只見她忙上前撫了撫敖兄青腫的雙眼,用自以為很小的聲音問:“疼麼?”
“疼的嘛,咋會不疼?”敖兄說完還扭過頭看著我,見我沒反應便衝我齜了齜牙。
我讀懂了他的意思,也回敬他一個你失策了啊失策了的表情,你倆這般作秀我還會有所表示那才是怪事了。我佯裝沒懂他的意思,抬頭望著頭頂的招牌訕訕地轉移話題道:“失反,失反,確實反常啊,大白天的賣燒烤。”
我這一句話瞬間讓兩女鬨笑了起來,都不由而同的衝我嚷著糾正:“什麼失反吶,人家是鐵板燒烤店。”
敖兄先前一直緊繃著的臉也拉出笑意,但卻扭過頭不屑的踢了踢腳尖,他熟知我的根底,又豈會不知我是故意說錯。
我於心裡感激了一番兄弟情深後,賠罪的低下頭附和了句:“瞎了,瞎了。”
陳婷應是請客的主,見氣氛已然緩和的她忙招道:“別站在這了,等你們大半天了,快走進去吃飯吧。”
桌上的有四道菜,兩葷一素外加一碗湯,於我這一日三餐盡數是泡麵的傢伙看來已是挺豐盛了。
奈何陳婷應是財大氣粗,又嬌喝了句:“老闆娘,把鐵板燒和臭豆腐也端上來吧。”
“好叻!”
兩盤主料上過後桌上的氣氛又冷了下來,看他們的樣子應是認識了很久,一想便明白緣由的我便有了些愧疚,遂又想起大白天還真有燒烤這玩意,看來我的故意理解也是恰當得很,於是自語了句:“招牌看來鏽得名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