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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刻骨銘心的聲音我怎會忘記,又如何能忘記!我緊抿著雙唇,咬牙切齒的別過頭瞟了眼前的這對鴛鴦一眼,遂望著遠處默不作聲。
此番男主顯是看清了我的樣子,甚詫異道:“是你?”
我亦冷笑著轉過頭盯著他回了句:“你沒想到吧,這學院真是小啊,真是小!”
若此番我還是兩年前的那名善良少年,斷斷也會對他怎樣的,可這兩年的時間對我而言亦如滄海桑田般漫長,我又怎麼會不變?我不屑地望著他那一副因長久沉迷於女色而晦暗無光的麵皮,拳頭便不自覺的緊了緊。假若我現在要揍他一頓,絕對是三兩下便搞定的,可我與他之間的仇恨又豈能是打一頓便能完事的?血債須要血償,可又該如何去討?
此番我望著他雖心有千般怒火,但理智終還是戰勝了燃燒於心的熊熊怒火。
他望著緊握拳頭冷笑著的我便不由將身子縮了縮,掛在他脖子上的女子亦縮了縮,帶著一絲顫抖的聲音道:“你想怎麼樣?”
我只掃了他那熊樣一眼便打量起了掛在他脖子上的妖豔女子,遂鬆開拳頭,面無表情的鄙夷了句:“怕我揍你?哈哈!我還怕髒了我的手。”
言罷我便揚長而去,只隱隱聽得一聲小心地詢問:“他是誰啊,是你們學校的嗎?我感覺你怎麼有點怕他。”
“閉嘴!”一聲低沉且怨毒的冷喝。
乍見他時,我確生出一種想揍他一頓的怒氣,待我看清他懷中的女子時,我卻散了我的全身怒氣。他便是李殷正,便是那曾讓我終身殘疾且墮落的根源,可兩年的時間,他依然如此**且更令人噁心,只不過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田地。這兩年我一直避世於網咖,從不來西校區,不料想今日難得來一趟竟然真遇上了。奈何我此時卻提不起揍他的興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吶!
兩年於人而言,不算短亦不算長,此番舊事又重新被我憶起,腦中不由得痛了一痛,卻更加清晰起來。
那是個週末的夜晚,月朗星稀,四野一片柔和寧靜,無端的讓遊子的我們湧起了思鄉之情。
敖兄被其他三位拉去外面玩了,而我卻於三位舍友留於宿舍中打牌鬥嘴。
如今我卻也想不起大致過了多久,只記得當時門陡然被撞開,撞門而入的蔣兵模樣有些嚇人——他整個人身上全是腳印,臉上亦不例外,額頭上還有絲絲血跡。
我忙問了句:“你咋啦?”
他衝過來不由分說拽起我便往外扯,一邊扯還一邊急切的道:“阿海快走,敖德柷他們在步行街的ktv中捱打了。”
我一聽急了,忙朝著宿舍裡的其餘三人吼了句:“還在看什麼,還不快點走去看看。”
臨下樓前我又折身來回奔一了一圈隔壁的三個宿舍,喊上了二十幾個平日裡玩的好的體育系同學,這才風風火火的領著他們下樓了。待我們一干人跟著蔣兵趕到步行街的時候,敖兄與其他兩人竟都被打了豬頭,且敖兄還被打得最慘,一條胳膊耷拉著,整個臉亦高高腫起,眼睛更是眯成一條線,鼻子嘴角全是血跡,正由其他兩人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著。
一路上蔣兵已將事情的始末跟我大致說了下,他們本是在燒烤攤吃燒烤,然不知孫國雄與另一個竟從何處來了勾來了兩個打扮頗開放的女生,竟還約他們一起去唱歌。
於是四人便相跟著兩個女生去了,本來唱歌便唱嘛。豈料他們在燈紅酒綠下竟還談起了三觀,且還談了好多好多。其中一個叫周海燕的許是因敖兄一向對女生頗開放的大嘴巴,竟不大看得起敖兄,遂惡言了兩句,大體說的是敖兄這斯是個窮鬼,說他玩不起,更不要生出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等的非分之想了。
敖兄顯然受不下這氣,便言辭不善地同周海燕爭論了幾句,殊不知也正因了這幾句爭論,周海燕竟打電話將她男友叫了上來,沒想到來的竟是十多個人,於是爭吵便升級到了打鬥。
他們四人怎會是十多人的對手,眼見不敵的蔣兵這才忙脫身回宿舍搬救兵了。
此番在步行街口見他三人,我便只問了句:“人還在不在?”
敖兄顯是痛得無法開口,只將嘴巴張了張。而另外兩人卻像是不敢說,直愣愣的望望我又望望敖兄,猶豫著一直未曾開口。
因此事是孫國雄惹起的,我便怒氣沖天的朝他罵道:“他媽的,惹事的也是你,不敢放屁的也是你,你還真是個慫包。”
說完不待他回答便噌噌噌衝上了二樓的ktv中,揪過吧檯上的服務員問了清了那夥人所在的包廂,便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