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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別人心裡在想什麼孫立言不知道,可是她感動極了,這樣的組合是她夢寐已久的場景,想不到一點徵兆也沒有的便發生了。
而始作俑者正對著她拋媚眼。
她的臉狂燒,理智上明白不應該對他微笑,但感情上卻控制不住臉頰肌肉,嫣然的微笑了。
她笑得激動,長睫已溼。
她彷彿明白這是張馭曉變著法子疼寵她的一種,雖然他什麼都沒說。
就說他是個好人。
那天回家路上她不解又疑惑的問著他,“你們樂團的默契這麼好,為什麼要解散?”
張雙主曉摸摸她的頭,“這是天下大勢,合久必分。”
“那麼有合體的可能性嗎?”她雙掌緊貼,彷彿祈禱的少女。
“人各有志,很難勉強,宇很早結束,有三個孩子,很沉重的家計,當貝斯手的薪水不夠他用;野獸和Rain是家庭的因素,父母反對,少了他們兩個,剩下我跟韓漱,那段時間韓漱又處在情傷時期,一個團四分五裂,不解散也沒辦法了。”
現實磨人,通常並不如星星外表看起來那般美好。
第二天,關也關不住的小道訊息在網路上以蟲洞的速度流傳著。
那來源起自幾隻早起逛夜店的鳥兒,他們免費撿到一場有錢也買不到,比中樂透機率還要低的小型演唱會後,落海歡騰得馬上把這訊息還有用手機偷照的照片大肆貼上了自己的部落格、PPT大量轉載,銷聲匿跡已久的狂潮有合體的跡像的訊息就這麼傳得甚囂塵上。
很多東西剛開始都只有一把火,但是火一燒,就跟星火燎原一樣,無中生有的事也很快出千萬個兒子女兒來。
網路各種留言板討論度暴增破錶,狂潮的舊東家官方網留言半天內超過三十萬則,總機當了又當,鼻子很靈的雜誌狗仔打電話來探聽究竟,最後以他們最高度編寫小說的能力掛在娛樂版的頭條來報導這則訊息。
以至於連累了原來就忙到分身乏術的陽秘書又得為這些根本就沒有的事情連夜加班好幾天,新婚老婆差點和他鬧離婚。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支離破碎的肉塊,嚴重的坍方,淒厲的哭喊聲和滿目會把人喉嚨嗆啞的煙硝,那種血腥,不管是誰,一輩子都不會想親眼目睹的。
媽咪、爸比呢?她身上好痛喔,誰來理理她?
那總愛抱著她上車,喊她小公主,送她跟弟弟上學的司機馬克呢?每次笑起來眼睛只剩下一條縫,身上總是充滿蛋糕餅乾香氣的廚娘莎琳瑪呢?還有好多好多人,爸比的侍衛官……還有在上大學,以後準備要環遊世界的家庭教師……好多好多的人都上哪去了?
惡夢、惡夢,她又作惡夢了!
以前她總是一頭冷汗的醒過來,這次,卻是溫暖的東西碰觸著她,那觸感很緊,緊得她不得不醒過來,卻沒有弄痛她。
“是我。”
聲音低暖,是孫立言不會錯過的。
她不應該讓老闆看到自己的真面目,可此刻的她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將他甩開,也武裝不起來。
很隨意的套頭衫,凌亂的發,看起來他很匆忙的從床上起來套了褲子,打著赤腳,兩隻腳丫不是很自在的疊著。
“我聽到你在喊叫。”
怎麼可能!他睡大宅子的二樓,她可是睡在隔著好幾十公尺的這裡。
他用袖子為她拭去額頭的汗,然後摟住她。
“天氣太熱了。”她找藉口。
月光從開啟的門穿進來,夜涼如水,但是張馭曉沒有揭穿她,把她的肩拉向自己,坐在床沿,慢慢聊起天來。
“我也很怕熱,要沒冷氣,屋子裡我一分鐘也待不下去,要不然這樣吧,我還沒睡,在看書,你要一起過來,吹了冷氣,心理涼快了,就好睡了。”
明明是已經入睡的人了吧?頭髮也是亂的,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若非必要,僱主不會和保鏢一起生活的。
她也覺得沒那個必要,所以即便張馭曉挾她的傷腿以令諸侯要她搬進大屋去住,她也沒點頭。
之後張馭曉也沒再勉強過她。不過,這次她答應了。
“好。”她點頭。在他的擁抱裡竟然有那麼強烈的暖度讓她依戀,她捨不得離開。
這時的她情緒不穩,也睡不著,換個明亮寬闊的地方,又有他在,的確比一個人待在小房子的好。
她白皙的腿伸出被子,張馭曉這才發現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