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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來笑道,“我有事情,不好意思下一次吧。”
這是她第一次拒絕蔣嚴的邀請,算起來也是蔣嚴第一次邀請她,他一定覺得她不識好歹,走出會議室的阮靜不由嘆息,她是不想兩方尷尬,明明蔣嚴看起來並不想跟她一同吃飯,在家裡的時候都沒話可說,更何況單獨兩人,而且她也的確是有事情。
比較忙的總是在事情的準備階段,所以沙石畫展當天阮靜反倒空閒下來,現在她只要照顧一下來賓就算是完成任務,引著幾位商界人士來到右大廳,剛到展示走道上一眼就看到落日餘輝前的趙啟言,要忽視這個人有點難度,總是有些人能在不經意間讓人行注目禮,趙啟言就屬這一種,雖然阮靜是後知後覺才發現的。
朝著那道俊逸身影走去,“什麼時候到的?”
趙啟言轉身看到是阮靜,不由一笑,“有一會了。忙嗎?”
“不忙。”
“既然如此,陪我走走吧?”
阮靜欣然同意。
“看來畫展很成功,你可以讓你的老闆給你加薪。”啟言看著展示廳內為數不少的觀賞者。
“真是心有靈犀,我也是這麼想的。”
趙啟言笑了一笑,走到一幅人物象前駐步,“沙石畫的逼真程度倒是不遜色於油畫。”
阮靜點頭,頗為贊同,“中國的藝術博大精深,多的是讓人覺得神奇的事物。”
啟言側過頭,看著阮靜忽然說,“那一幅畫我已經訂下了。”
不覺得突兀,阮靜竟然知道他在說哪一幅,“那位大師的作品相當不錯,值得下重金。”
啟言微扯嘴角沒說什麼,回頭繼續欣賞作品。
“晚點的‘慶功會’你去不去參加?”
“陳凡跟我提過,好像不去不行。”啟言看了她一眼,“你呢?”
阮靜一臉痛苦,“不去絕對不行,陳老闆要我去端酒。”
“呵,那麼辛苦你了。”
有的時候阮靜想想趙啟言這人還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慶功會當時,阮靜真的端起托盤當起服務生來,趙啟言倒是一直在跟幾位熟人聊天,阮靜覺得趙啟言喝酒有股子優雅,但是沒底,原本想上去提個醒,但是迫於她一介服務生插到幾位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之間對著一個看起來就是高人一等的人說“嘿,少喝點”,簡直是不倫不類。
餐會結束後,阮靜換完衣服從更衣室出來,陳凡叫住她,“阮總監,幫忙把這張支票拿給啟言。”
“太見外了,陳老闆,你怎麼不自己給他?”
陳凡電話進來,“看見沒有,事務繁忙。”說完接起電話人已經走開,走出兩步不忘回頭提醒,“啟言半小時前走的,估計現在在店裡。”
阮靜再次淪落為雜工,開車來到咖啡館,望一圈沒見到人,問服務生被告知趙先生可能在休息室醒酒。阮靜不由嘆息,即使酒量再好,也不能把酒當水喝,阮靜推門走進去時就看到趙啟言坐在地板上,背抵著床沿,右手拿著溼毛巾捂著眼睛。
好像有感應似的趙啟言抬起頭,看到來人有些驚訝。
“酒品出乎意料得好啊。”
啟言稍扯嘴角,“怎麼過來了?”
“送錢。”阮靜走過去將支票遞上。
趙啟言只是看了一眼,阮靜看他懶洋洋的樣子便把支票放到床上,順便一屁股坐下,“看到你先前不停在灌酒,原本以為會醉得不醒人世,看來低估你的酒量了。”
“酒量太好也不見得是好事。”歪曲腿右手搭靠著,頭向後輕仰,臉上的清水沿著輪廓分明的面頰緩緩往下流,經過鎖骨,性感的胸膛,最終淹沒不見。
阮靜接過他手上的毛巾,不覺有他地幫忙擦去面上的清水。
趙啟言瞬間睜開眼,他看到近在咫尺的阮靜,然後感覺到那條帶著特殊體溫的棉巾經過他的眼瞼,嘴唇……那種溫度好似火一般,燃燒著他的面板,或者,更深一層的血液,啟言用力閉了閉眼,他不知道這種昏沉的感覺是因為酒精作祟亦或別的什麼原因,但是,兩瓶威士忌還不足以讓他神志不清……
啟言慢慢拉下她的手,酒精總是一個再好不過的藉口是不是?它可以將一切失去理智的行為都歸結為無意識,放肆也會變得情有可原,那麼,他現在可不可以以此為掩飾放肆一些……
過了良久啟言聽到自己開口,“阮靜,陪我出去走走吧。”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出這種要求,但是前後兩次的心情卻是大相徑庭,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