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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雯已經侯在大堂門口,一見他就笑著跑上來, “總算是把你等來了,趙啟言!
你說,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
“這不是見著了麼。”
陳雯挽住他手臂, “還有一夥人等著呢。”
啟言微揚眉, “看來場面頗大。”
“哈,那是當然!”
啟言知道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即時撤退並不容易,那天也真的被灌醉了,隔日醒來都還有點酒意未散,陳雯敲門進來, “我今日特意請了假,陪你這個重量級人物重遊故地!”
“那辛苦你了。”啟言莞爾,當天趕往學校看望幾位教授,以前的博導見他身邊的美女不由打趣說: “女朋友還是一個換一個啊?”
趙啟言無奈,也未加多解釋,他在這方面的名聲一向不好,原因也來得莫名其妙,他自認自己是再恪守禮儀不過。
出來後陳雯直笑道: “瞧瞧,連老教授都只記得你的風流史了,趙少爺花名滿天下啊!”
“行了。”啟言阻止朋友拿他開涮, “再走走就回去吧。”這九月份天氣還是有點燥熱,脫了外套挎在臂彎裡,抬手看錶,兩點差十五分,他的班機是四點。
在經過露天的演講臺時,腳下的步子不由停了下來。
“怎麼了?”陳雯也側頭看向不遠處的臺上,最後道, “這一屆的新生倒是出色。”
此時臺上站著的是一個穿著大方的女學生,她的聲音溫和,字句清晰,講的內容大氣又具有感染力……
他的手指緩緩撫過那串檀香木珠下劃,掌心相觸,然後輕巧地滑入她的五指與之相纏。
“啟言?”
“新年快樂。”
阮靜笑了, “你剛才在電話裡已經說過了,不過見到你真好,我本來以為你要在英國陪你爸媽過完年再回來。”
啟言看著她的側面,再次開口, “這幾天有安排嗎?”
“恩。 ”
感覺身邊的人腳步略微停頓,稍一回頭,兩人的潮潤氣息碰觸在一起,她一顫,他的舌頭探進來,輕輕吮吸她的,有點點疼,一種近乎麻慄的感覺襲上全身……直至雙唇的溫度冷卻,阮靜才從眩暈中回神,而對方已經輕聲嘆息著抱住她, “你總能讓我的自信心大打折扣。”
他現在有些心驚,可能這種沉迷已經太久……而如今只要一想到擁她入懷,悸動自是不用說,理智都變得薄弱起來,啟言心想,這種境況己與古代的昏君無異,可是,他並不覺得糟糕。
這日兩人去以前常一起吃早點的公園逛了一圈,最後啟言把她送回家,在花園門口與出來的男人撞見。突然的聚首令阮靜有些為難,蔣嚴一直是一個比較難溝通的環節,想笑著跟打聲招呼,但發現對方沒動靜,不由拉了拉身邊人的衣袖,啟言莞然,隨後跟面前的男人遞出右手, “你好,蔣先生是吧?阿靜經常提起你。”
這句臺詞是很有些奧妙的,對方的臉上冷漠平靜,最後與趙啟言握了下手, “你好。”像是不經意地問道, “趙先生,趙忠耀先生是你的——”
啟言點了一下頭, “他是家父。認識?”
蔣嚴有想過可能是親戚,卻沒想到竟是這層關係,是,他是名門之後,真正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呵,你拿什麼跟人家此?而這種借題發揮的衝動又是何等幼稚,蔣嚴面上冷窒,不再開口。
阮靜一看局勢,便想撤退, “你要出去?那我們先進去了。”
拉著啟言往裡走,後面的人不知哪來的念頭,旋步走上前,單手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阮靜是被嚇地一驚,一時反應不過來,直到手上的疼痛提示了她,不解地對上對方的眼眸, “蔣嚴……”
從來不會以為有被情愛衝昏頭腦的一天,他不需要這種累贅的附屬。但,從什麼時候開始,會去在意她,沮喪時想到她,成功時想到她……也許一直以來都有一種意識:她應該是屬於他的。如今,她的注意力卻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他覺得失落,沮喪。
而此時身邊的那一個男人從容地拉下他的手, “你抓疼她了。”
蔣嚴看著他,笑了,退後一步,是啊,他能給她什麼?他從來都只是在傷害她……
要了一杯咖啡,忘記加糖,也沒有發現自己臉色蒼白。戚秦就坐在對面, “我是不是做了多餘的事情?我……只是有些擔心你,阿靜結婚……”
蔣嚴對上她的視線,最後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