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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對這地方已經熟門熟路,今年阮家好像萬事不利似的,連番出事。陪到晚上七點回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時想起趙啟言,的確是想念,現在好像推動他一次聯絡,就會越來越緊張了。
如果說如今越啟言在她生命裡退出,她可能會不能適應,可能會千方百計去把他尋出來。阮靜明白用心的感情最傷神,可目前好像已經由不得她自由選擇。
伴著七零八落的思緒入眠,也忘了要試撥那個國際長途。早上起來的時候手機鈴聲很適時響起。
號碼是陌生的,“喂?”
“我想,你也許起來了。”
對方低低的聲音讓阮靜一愣,“啟言?”
“我很想念你,”
幾天來煩悶的心情因為這句話不知不覺散去不少,“你什麼時候回來?”
“後天,如果可能的話明天。”
“嗯,我等你。”
掛上電話倒回床上,輕輕撥出了一口氣。
自從阮正出事之後,母親暫時抽不出身顧及學校,所以加之在阮靜身上的工作多出了許多,一時間壓下來還真有些吃不消,幸虧蔣嚴時而會出手相助,雖然對於對方突然大方有些意外,但阮靜並不排斥這種轉變,她的觀念裡多一個朋友總是好事情。
這天下午阮嫻還沒下班就跟她撥了兩通電話,讓她晚上去喝酒,阮靜知道家姐這幾天神經緊繃,需要發洩,也就答應了。 阮嫻當晚還叫了其它三名同事過去,兩男一女,酒量都極好,阮靜自知不能跟這類人拼,只陪著喝些低度數的酒,中途服務員走過來端上一杯香檳,“那邊那位帥哥請的。”
阮靜順過去看一眼,另一桌一位筆挺的男人,“替我謝謝他的酒。”
“三三,下次喝酒咱們不能叫上你妹,明顯影響我們的市場麼!”這名開朗的女導師已經有些醉意。
阮嫻寬慰她,“這點人大可不必擔心,她現在已經有人管著了,市場基本屬於清盤。”
阮靜苦笑“瞎說什麼。”
“事實是如此。”說著點了點妹妹腦門,“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一男同事開口,“說到感情這事,三三,你們財務部不是有個姓凌的會計嗎?我記得她追過蔣副懂事,後來怎麼樣了?”
“誰知道啊。”
“要不是我十足確定你的性情,還真以為你對蔣懂事有意思呢,不是經常有那什麼歡喜冤家的麼?”另一男士接茬。
“滾,別淨損壞我的名譽!”
“說起來咱們學校上次組織去旅遊的時候,後面來的那名男士我到現在都印象深刻,我記得他姓趙是吧?這麼紳士的男人,可真能讓人一見鍾情。”女導師開口。
阮嫻笑了拍拍她的手臂,“這種男人純欣賞就行了啊,再說,已經名草有主了。/”
“出色的男人總是很緊俏,唉,現實就是這麼不盡如人意吶。”
阮靜聽他們說到這話題不由搖了搖頭,剛拿起酒杯,手機響了,低頭一竟然正是上面他們在談論的人。
“在忙麼?”
“我現在在外面,到家再給你電話。”
“我等你電話,小心開車。”
“嗯”
女導師朝她眨眨眼,“男朋友來查勤了嗎?”
阮靜抱以一笑。
那天到將近凌晨才散場,當時都有些喝醉,除了阮靜尚且正常,所以不得不一個個問清了地址送回去,最後往家開的時候,阮嫻伸出手撫了撫妹妹耳側的頭髮,“阿靜,謝謝你。”
“跟我客氣什麼,清醒點了?”
“其實也沒很醉,我有分寸。”
“我知道。”
阮嫻搖下窗戶讓冷風吹進來,“呵,小時候爺爺總說要每天喝點酒,長大了應酬的時候才不會被灌醉,他老人家的話每一句都是有幾分道理的。”
阿靜轉過頭望了她一眼,“怎麼了,擔心爺爺?”
“你不擔心?”阮嫻把頭靠到座椅背上,閉了閉眼睛,“阿靜,你有沒有想過,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空穴來風呢?”
阮靜心裡一沉,面上不變,“別瞎想了。”
到家洗了個澡,拿出手機撥了趙啟言的電話,那邊響了好一會才接起來,“等得差點睡著了。”
聽這樣的話再壓抑也放鬆下來了,“抱歉。”
“心情不好?”對方的感覺很敏銳。
“不是,只是有點想念你。”
對方似乎被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