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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童婭的最後一場戲已是整部戲的倒數第三場戲,因而她自己的戲份拍完,整個戲也基本殺青,為了犒勞整個劇組人員這兩個多月來的辛苦,片子編劇兼投資方之一的方沐屏在片子殺青當晚在邸景華庭舉行了一個隆重的殺青慶祝派對。
因天氣已回暖,派對在頂層的露天宴廳裡舉行。童婭難得有空,便抽空去幼兒園接琦琦回家後才趕了過來,趕到時派對已開始一個多小時,天台上也已聚滿了人。大家都在劇組裡同吃同住鬧了兩個多月,彼此都早已熟稔得不得了,又多為年輕人,因而彼此間也不拘謹,派對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宴會,正正經經地抿唇喝酒優雅談笑,反倒是拿著香檳舉著蛋糕四處找下手物件,整個天台嬉鬧成一片。
童婭剛走進去時便被黃子平舉著坨大大的奶油蛋糕給迎面扔了過來,幸而童婭反應夠快,身子一側,蛋糕險險地從右側臉頰劃過,擦著飄起的髮梢直直地飛到了恰好也在這時趕到的柳嘉臉上。
黃子平揚著手上沾著的奶油,嘴巴驚愕地攏成了“o”型,童婭也愕然地望向一襲T恤牛仔長褲的柳嘉,還擔心依柳嘉的火爆性子會讓黃子平吃不了兜著走,正要開口替黃子平求情,卻見柳嘉只是面無表情地將臉上的奶油揩了下來,然後若無其事地拿出紙巾擦了下,揚手一甩將紙巾往角落的垃圾桶裡一扔,人便往自助餐桌前走去。
出了什麼事?
童婭向黃子平扔了個詢問的眼神。
黃子平聳聳肩,兩手一攤:“誰知道呢,大姨媽來了吧,一會兒火爆得像吃了幾百噸的炸藥,一會兒又哭喪著臉裝冷豔,脾氣古怪不說,什麼事都藏在心底悶著,沒半點女人還有的柔情?”
童婭狠狠剮他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柳嘉能忍你這麼久真是個奇蹟了。”
黃子平無趣地摸了摸鼻子,哼道:“我不也忍了她兩個月,還得整天有事沒事忍受她的臭脾氣。”
“想來這兩個月還讓黃大腕受苦了呢,”童婭冷哼, “幸虧現在戲也拍完了,黃大腕也不用整天受我們家柳嘉的氣了,我們家柳嘉也不用忍著某隻愣頭青了。正好,最近夏澤有個關係不錯的客戶多次向我打聽柳嘉,似乎挺傾慕柳嘉的。想想人家好歹也是高幹子弟,年紀輕輕事業有成,長得也不賴,人又好,軟體硬體條件哪個都比你強了,怎麼著也不能讓柳嘉錯過了這麼好一男人。”
說話間已越過黃子平,走向自助餐桌,端起一杯紅酒,正要往獨自在陽臺外站著的柳嘉走去,手腕卻被黃子平抓住。
童婭冷眼轉身盯著黃子平那張陰晴不定的俊臉:“有事?”
黃子平盯著她:“沒事,只是想叫你別多事。”
童婭不依不饒一把將他的手甩開,皮笑肉不笑:“我為我的好姐妹終身幸福考慮怎麼就叫多事了?而且,我給柳嘉介紹物件關你什麼事?”
黃子平被噎住,瞪著她不說話。
童婭懶得再搭理他,手抬起一把將他推開,端著杯子便往柳嘉走去。
“怎麼了?”在柳嘉身邊站定,童婭用手肘撞了下她,側頭問道。
柳嘉搖了搖頭:“沒事。”
童婭回頭望了眼不遠處狠瞪著她似是要將她瞪出兩窟窿來的黃子平,皺眉問道:“是不是黃子平惹你生氣了?回頭我替你教訓他。”
柳嘉皺了皺眉,聲音冷了下來:“別在我面前提那混蛋。”
果然有戲。
眼珠子轉了圈,童婭正想著要怎麼開口詢問時柳嘉卻已輕輕嘆了口氣,幽幽開口:“童婭,今天我去看她了。”
“啊?”童婭沒聽懂柳嘉話裡的意思,疑惑地望向她,“看誰啊?”
“任甜甜。”柳嘉抬頭望她一眼後又垂下了頭,盯著手中端著的紅酒,聲音也低了下來,“今天下午我去看她了。”
“她……還好嗎?”
收回落在柳嘉臉上的視線,望向遠處的霓虹,童婭艱澀開口。她知道任甜甜現在市精神病院裡療養,那個她叫做母親的女人也在那裡。自從國外回來後她從沒去看過她們,說她自私也好,殘忍也罷,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兩個人。
一個曾是親如姐妹的閨蜜,一個幾乎用整個生命愛著她的母親,當年那樁醜聞爆出來後,在她被從天而降的打擊擊得近乎崩潰時,她甚至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她的母親轟出了家門,還沒緩過氣來,卻被自己的姐妹捧著瓶硫酸給毀了個徹底,如果不是那個她從不知道的哥哥夏澤及時出現,現在的葉晞,真的只是那塊長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