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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才有希望,如果死了,一切都成了水月鏡花,希望夜公子能好好考慮考慮。為了忠義,你可以不顧一切,不過為了玉妝小姐,你沒有拒絕我的理由。”
夜名晨回去的路上,失魂落魄,滿腦子都在重複一個聲音:“選擇大義,還是玉妝?”他身為冀北國未來的繼承人,保家衛國是不可摘卸責任,連帶血肉,而玉妝是他一生最愛的女人,堪比心肝,放棄哪一個,那將是生不如死,剝離靈魂的痛。想了一路,仍沒個頭緒,頭痛欲裂,直欲將他逼瘋。
夜名晨剛剛回到住處,突然聽見外面呼喊叱呵之聲,嘈雜相聞,如同炸開鍋一般。當下連忙出屋,恰巧碰見一隊衛軍匆匆忙忙趕至。
夜名晨忙問發生什麼事了。
其中一個人道:“有人行刺國主!”
夜名晨嚇了一跳,急道:“國主有沒有事?”
那人答道:“國主去追刺客了,至今仍無訊息。”
夜名晨雖然對自己父親的修為極有信心,但終究放心不下,連忙向父母的住處趕去。夜名晨趕到之時,只見夜非已經回來,不由得長長鬆了口氣。
夜名晨見夜非面色陰沉的有些可怕,眉宇間有種說不出的神情,似是絕望,似是悲憤,似是憂懼,自他出生起從未見過父親這個樣子。
夜名晨道:“爹爹,你沒事吧,刺客可曾抓到了麼?”
夜非搖了搖頭。
夜名晨道:“您知道他是誰麼?”
夜非道:“此人蒙面,我並未看清他的相貌,不過此人的法器是一隻藍色的鬼頭柺杖。”
夜名晨聽後,不由得失聲道:“難道是他!難怪今晚沒有看見他!”
夜非皺眉道:“怎麼,晨兒,你認得他?”夜名晨道:“此人正是和蚩霧靈是一路的,我先前出城迎接他們之時,見過一面。”
夜非聽後,面色極為難看,喃喃道:“看來他們的計劃已經啟動了!”
夜名晨微微一愣,不知父親說的什麼,忍不住問道:“爹爹,什麼計劃?”
夜非連忙掩飾道:“沒什麼,我隨便說的。我沒事,你回去休息吧!”
夜名晨回去之後,只覺今天爹爹極為古怪,心事重重的,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時間也不知他到底怎麼了,似是已經預料到即將有大事發生一般。但他感覺這個大事絕對要比普天國、歌黎國入侵冀北要嚴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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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此生不渝
夜名晨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有一種錯覺,父親好像謎一樣,隱瞞了很多東西。
他的出身從未對外人說起過,就連母親也不知道,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白玉妝的來歷,父親也從未提及。
夜名晨越想越覺父親變得陌生起來,不知他到底要隱瞞什麼,甚至連至親至愛都不透露。胡思亂想一陣,也想不出個頭緒,於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夜名晨揉揉眼,一聽之下,竟是敦藝叫門。
夜名晨向窗外看了一眼,只見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出具體時辰。突然聽見更棒響起,竟是到了五更天。
夜名晨大感稀奇,這個季節的五更早已放亮,今天卻仍是如同凌晨深夜一樣。當下起床下地開門,同時納悶,這麼早,不知敦藝到底有什麼急事。
開門之時,突然一陣惡風撲來,夜名晨激楞楞地打了個哆嗦。抬頭之時,突然愣住了。只見黑霧迷空,萬里高空的黑雲之內,隱隱聽見鬼哭狼嚎之聲,那種聲音森寒刻骨,讓人聽了汗毛直豎。
敦藝連忙搖了搖他的胳膊,將他拉回神,悶聲道:“公子,國主說是有要事交代,看樣子很急!”
夜名晨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當下連忙向“無塵軒”趕去。
趕到之時,只見夜非愁眉緊鎖,揹負雙手,來回踱走。
夜名晨道:“爹爹,您找我?”
夜非自懷中掏出一封信,同時將一個手繪的地圖交到夜名晨手上,正色道:“晨兒,你帶著這封信,沿著地圖走到盡頭,辰時之前必須離冀北國。”
夜名晨被夜非從未有過的認真急促嚇了一跳,忙不迭地點頭。
夜名晨忍不住道:“爹爹,這是什麼?”
夜非稍微一頓,眼神一晃,叮囑道:“這一封求助信,關係到冀北國的生死存亡,你無論如何也要將之送達。”
夜名晨聽後,心中大喜,想到倘若能尋到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