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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可以下啊?”
“這是皇上的事,哀家管不了。”
“可是,後宮的事是您做主啊?”雲妝也說了句。
楓信杏眼偷偷一轉,又道:“皇后統領後宮,大小適宜都由您說了算,一定很累。我們幾個姐妹,也不敢打擾您。”
雲妝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楓信又道:“詔書的事,我們就不勞煩皇后娘娘了。我們姐妹幾個願意為您分憂。啊,不,楓信說錯話了。我怎麼敢高估自己說為皇后您分憂。只是,這侍奉陛下,是我們大家應做的,我們——”
“停。”王紗涼冷眼看了她一眼,眉眼裡都是倦意,“這後宮瑣事哀家自小看大早已厭倦。勾心鬥角之事再也不想看見。就算不在皇后的立場上,我也提醒你們,尤其你……楓信是吧?君王恩寵,能有多久?爭來爭去的下場只是害人害己。不如安分地做著自己當做的事。”
“皇后恕罪!”四人都跪下,不知適才還看似溫和的皇后怎就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你們四個是姐妹?皇宮裡哪有真正的姐妹了?今日姐妹相稱,明日便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敵。罷,看年紀,你們也和我差不多是吧?不服我,現在說了你們也聽不進去。好,就算要爭鬥也隨你們去,但別讓哀家再看到。再犯,哀家定不輕饒。跪安吧!”
“是……”三人退了出去。尤其楓信,一臉惶恐。
“她憑什麼……她是心虛吧……”
“誰知道?本來還對她印象不錯,呵,誰知還是個仗著恩寵欺負我們。”雲妝道,“誒,楓信你剛才說什麼了,我都沒聽進去,她怎麼就突然發火了?”
“我……我沒說什麼啊,再正常不過的話嘛……”楓信臉一白,趕緊掩飾。
回到樂巷時,李夙鈴問她們皇后什麼模樣。三人也就趁勢損了皇后一通。不過李夙鈴的病也奇怪。一病就病了好幾個月,日日幾乎躺在床榻上,不踏出房門。
快到午膳時辰,靳樓回到望清宮,李嬤嬤下了跪行了禮。
“平身,皇后在內室?”
李嬤嬤忙道:“陛下,皇后在內室。皇后她……今日發火了呢。”
“怎麼了?”
李嬤嬤微微笑:“陛下,老奴直言了。今日您那幾個未冊封的妃子前來送禮,言語或有不妥之處。但皇后她發火啊,定是因為吃醋了。皇上您莫怪罪,皇后本應胸襟大些,但她到底是個小姑娘。”
靳樓擺手示意她先噤聲,嘴角上揚,“李嬤嬤……說的是真?她……”
“是啊,皇上……”李嬤嬤有些不解。
靳樓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地走入內室,道:“月兒,要用膳了。”
“我不餓,不想吃了。”她低著頭說,輕輕吐出一口氣。
“你怎麼了?生氣了?”他故意問。
王紗涼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自己這麼久一來不都是這樣麼……他怎麼看起來眉眼裡都是笑意?
王紗涼搖頭,“對了,你有四個還沒有冊封的妃子吧,那詔書,你快頒了吧。”
“你難道想讓我冊封她們?”——這又唱得哪出?
“她們進宮就是你的人了。你總要給人一個名分吧。”
“月兒你不在乎?”
王紗涼皺眉,“你老問我作何?你都已經選了。她們也都已經進宮了,如今的境地已經夠遭了。女子進了後宮,實在是件倒黴事……”
終於察覺到了什麼,靳樓便問:“你……是想起你母親了?”
王紗涼看著他不語,良久後才點了頭,“就連當初名為我母親姐妹卻害死我母親的梅妃,也因為父皇駕崩而陪葬了。想來……”
“這些事,你定了便是,不用問我。”靳樓走近拉起她的手,“和我一起用膳。詔書嘛,我一會兒便去擬定了。”
王紗涼嘆口氣,跟著他走出內室。
一月後,王紗涼的毒咒又一次發作。
昏迷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醒來時她看見了他通紅的眼睛。
心裡的疼一點一旦襲來。他只笑:“醒了就好。我問過阿茹。她一直在努力……很有希望的。”
“嗯。”她點頭。
不知不覺便在這裡呆了三個月。
午時,他便陪著她吃特製食材做的食膳。頗有些難以下嚥。
這些日子來都如此。
她心裡的痛苦更甚從前。
午膳剛用過,一侍衛跪在門外:“參見皇上。叨擾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