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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堂啊,一群好幾個孩子,夏天光著腚子下河捉螃蟹,撒了丫子爬樹掏鳥窩,冬天在雪地裡撒點穀粒捕雀兒,或天寒地凍的紅著腫得像小饅頭似的手兒堆雪人打雪仗,童年無憂無慮。我從小身體就不是很好,鄉里沒有醫院,半夜發高燒的時候,奶奶就給我熬薑糖水去寒發汗,屢試屢爽。說來奇怪,後來我爸的生意越做越大,就把我接到城裡和他們一起住,可是我一感冒發燒吃藥打針都沒有效,我媽也沒有時間給我熬薑糖水,請的保姆每天都只知道看電視,我又很倔強,從不肯說只要喝點薑糖水我就會好,任由他們帶著私人醫生來家給打針。那時吧,真不習慣城裡的生活也不習慣跟爸媽住在一起,那麼大的房子擺滿那麼多名貴奢靡的傢俱,可我總覺得那個家很空,真是沒有一點人氣。所以有點自閉也不願跟別人說話。一直以為,懂自己的人不需要自己開口也明白自己需要什麼。”
他突然停頓下來,田小麥瞟了他一眼,他的臉色在幽微的燈光裡泛著青色的光芒,雙唇烏紫,下巴尖削,疼痛令他猝然老去了好幾歲。
她伸出手放在他的眉間,那裡糾結著他身體和心理的疼痛,她試圖撫平它們。
她開不了口問他到底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