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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樣子:“所以嘛,除了我,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會要你了。”
“你這也太打擊人了吧,那我就真要跟你試試,限期一年,你沒有追到我,你就完了。”
李念以為她只是鬧著玩的也沒有放心上,哄哄她就睡著了。
現在想來,她不是跟他鬧著玩的,她一直就在跟他計較,計較他從沒有正式地追求過她,也許也計較那時他因為那個未來得面世的孩子對她的捉弄。
他多想告訴她,從很久開始他就愛上了她,只是他不願面對自己的內心,不願意相信自己這麼容易就愛上了舒燦之外的女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一直沒有田小麥的訊息,他已經不能確定田小麥是生氣了還是遇到什麼不測了,他從沒有這樣擔憂過一個女子,舒燦在這方面比她懂事多了,無論去哪都會主動向他彙報請示。而田小麥從來不會問他他要帶她去哪,也不會告訴他她下一步要做什麼。
可惡的田小麥,你為什麼要一次一次的摧毀我的神經。
從開始擔憂她的生死的那刻,恐慌再一次在他的身體裡侵城攻寨,很快讓他失去了耐性與理智。
深夜十二點,頹廢到極點的李念將蘭博尼基開到河西一幢米黃色的小洋樓前,拿出手機,翻到一個號碼,那一刻他是冷靜地,他猶豫要不要撥通這個號碼,撥通後要講什麼才不至於讓彼此都難堪。
“是我——”
“這個時候了?”每次接到這個男人的電話,心跳都會加快。
“我——方便過來坐會嗎?”
“啊,你在哪?”
“你樓下——”
“你上來吧。”舒燦唇角一揚,在衣鏡前照了照自己的模樣,除了頭髮短點,其他一切都好,紫色深V領的睡裙裡兩團柔軟是那樣喧賓鬥主的挺撥著。大病後調理得不錯,臉色也漸好,眼眸如點漆般晶亮漆黑。
兩分鐘後,李念就按響了門鈴。
舒燦從門內探出一張嬌俏地臉,含情默默地看著李念。
這個男人這個時候來,還能有什麼?
心潮好久未似這刻這般澎湃。
李念朝她微微一笑,眉宇間依然朧著一層愁雲。其實當他看到舒燦的時候,什麼勇氣都沒有了,他曾對天發過誓,這輩子舒燦無論做過什麼,他都不會指責她,不會遷怒於她,他們是青梅竹馬,他們感情深厚,後來兩家出了這樣的事,她迅速嫁人,過了幾年的非人生活,讓他愧疚無比,每每想起她做過的事,內心難平,可還是一再壓抑,哄自己這個世界只有一個舒燦……
“喝點什麼?”
“不要了,坐坐就好。”他坐在沙發上,思忖要如何開口,房間裡朦朧的燈光充斥著暖暖的曖昧,他怎麼不明白燦燦的心意:“最近身體還好嗎?”
“嗯——還好。”她挨著他坐下,雙眸瀅然。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如何開口跟你說。”李念十指交扣,這個動作是舒燦知道的,他只有在極度羞澀或極度緊張的時候才出現這個動作。
她內心的歡喜更加洶湧。
隔了半天,李念都沒有說出口,不管舒燦曾經有多麼傷害自己,他都沒有辦法傷害她。
“怎麼不說了?”期待了半天的舒燦溫柔鼓勵。
“你——你的骨髓是田小麥捐給你的。”
屋子裡的氣氛再也曖昧不起來,兩個人都各懷心事。
“你來就是告訴我這個的。”
“唔——”還要李念怎麼說:“田小麥是你的妹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要去傷害她。”或者說:“田小麥出事了,是不是你乾的?”
“那我知道了——”舒燦不知道要說什麼,千頭萬緒找不到一個可以說的重點。
“嗯——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李念起身。
“李念,我從來沒有害過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我知道你內心堅定的認為是我做了這一切,你和所有人一樣懷疑我。”
李念怔在那兒,背對著她,姿勢定格成雕塑。
他沒有想到她會這樣直接□地說出來,他一點心理預備都沒有。更讓他沒有料到的是他一直認為的事實卻猝不及防的被否定了。而且讓人該死的是他相信她說的。
“你之前的幾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知道,也不關我的事。”舒燦想掩飾住內心極大的失望:“還有,我會謝謝田小麥的。”
李念轉過身,不安地看著舒燦那張蒼白到沒有血色的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