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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階,眼光兇惡的盯著行風的後背,他竟然不會體諒她拿著東西,還走得那麼快,存心給她難堪,她牙一咬,自尊使她拉不下臉要他放慢腳步。
她一鼓作氣的抬著行李,爬上樓梯,踏上鋪著瓷磚地板的長廊,穿過一道拱門。
她隱約察覺暗處有人正打量著她,渾身被盯得不自在,索性停下腳步,頭疑惑的轉了轉,就見粗狀圓形樑柱後有個大男人靠在上頭,冷眼看著她,她不服輸的回瞪了回去。
行風留意到她未跟著他的腳步,疑惑的轉過身,就見到她與維克“無聲的交談”。
維克是萊恩隨從中的一位,看來她欠缺了禮貌,他立刻輕咳了一聲。
子瑜聽見,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無聲的詢問他。
行風頭一側,要她繼續跟著走。
她覺得無趣的對天一翻白眼,繼續跟在他身後。
他們兩人還當真有默契,子瑜在心中自嘲,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她比條狗還乖。
巨大的門仿彿知道兩人來訪似的,無聲在兩人面前開啟,行風一臉司空見慣似的神情,腳步沒有絲毫遲疑的踏進大廳。
而子瑜像劉佬佬進大觀園般覺得刺激、新鮮,一進門,便發現自己身處在中古世紀的歐洲,這個大廳氣派而豪華,光線充足,擺飾充滿異國風情。
她四處打量,目光被一幅牆上的畫給吸引,一隻貓蜷曲著身子縮在巴洛克式風格的豪華座椅之上,怯生生的望著她不放,眼神有著揮之不去的怨懟。
她下意識的決定不喜歡這幅畫,這幅畫實在不合她的風格,若要她選,她情願掛幅狗在草原上奔跑的畫,她討厭自怨自艾的畫作,而且膽小的東西,一向不適合她。
她繼續晃著,等著萊恩的到來,也藉由走動,使自己的思緒能稍稍沉澱。
到了這裡,才驚覺自己的瘋狂與不懂事,她偷偷瞄了站得筆直在吧檯倒酒的行風,誰知道他會不會對她不利,她實在笨得可以,縱使有冒險犯難的精神,也不該如此相信他,到時他若把她殺了,大卸八塊丟進海里,她就一輩子死得不明不白了,不知不覺中,她皺起眉頭。
“現在才想到危險,已經太遲了。”倒了杯酒,行風轉過身,正好看到她皺眉。
子瑜清了清喉嚨,死鴨子嘴硬的還嘴,“誰說我想到危險,到這裡我不知道有多寫意。”
他對她揚起一邊的眉毛。
她看得出他的嘲弄,逼自己不準開口,誰知道會不會被他反咬一口?傅行風的城府還不是普通的深。她將自己的目光瞟向別處,不想受他影響,反正就算是上了賊船,事已至此,也得認了。
樓梯有腳步聲,她不自覺的抬起頭望向聲響的來源,是方才去通報萊恩的男子。
他在行風的耳際低說了幾句,然後如同貓般,靈敏的消失在兩人面前。
行風沉默的站定,緩緩的啜著褐色液體。
“他不見我?”子瑜雙手抱胸,立刻了解情況。
他也直言不諱的點了下頭。
她見狀,罵了聲髒話。
她的出言不遜,令行風不得不對她投以驚訝的一瞥。
“別指望我會覺得不好意思,”子瑜哼了一聲,對他不認同的態度視而不見,“你顯然沙豬的以為,是女人就不該罵髒話,但別忘了,女人也是人。”
行風的反應還是對她挑眉毛,對她的話不予置評。
她自討沒趣的聳聳肩,“看來你帶我來錯了。”
“說這話,還言之過早。”他看著樓梯,若有所思的說道。
子瑜煩躁的撩起頭髮,傅行風瘋了,可能她也瘋了,搭了近八個多小時的飛機到澳洲,因為與萊恩來不及取得聯絡,只好放棄搭直升機,而換搭快艇來到這裡。然後呢?她現在當然不能指望萊恩對她大展歡迎之手,她只是個陌生人。
她從他的手中拿走酒杯,一個仰頭就將酒給唱個精光,也將行風不認同的態度看在眼裡。
“現在若不會喝酒,”她將酒杯交回他手上,“就不能稱為女人。”
“歪理。”他冷聲道。
“或許。”她對他故意露出愛莫能助的聳肩動作,她就不信他敢對她怎麼樣。
他的目光順著她有神的雙眸、俊挺的鼻子、豐滿的紅唇,最後落在她優雅的頸項,第一次,有生以來第一次,他有股衝動想扭斷一個女人的脖子。
“我要回臺灣。”她一個彈指,徑自下了決定,她才不想為了個陌生人浪費她的人生。這麼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