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雨來不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方木靠在其中的一扇門上,我想萬一青進來推了門,方木掉在地上會有聲音,那麼我就能醒過來就能見到青了。但是我一夜沒有醒,然而第二天早上看灶上盤子裡的桑果卻發現少了一半左右。我仔細看過前面的木門,一邊的木門還是被木栓撐著,另一邊的門卻開了窄窄的縫。父母都還沒有起床,家裡也沒有養小動物,我興奮地想青真的來過了,但又傷心起來,因為青竟然不願意再見我了。

第二天中午我開始莫名奇妙的發燒,迷迷糊糊的只說肚子難受。母親一遍遍的問我去過哪些地方,事實是昨天一天我都呆在家裡,除了到河邊去採桑果。母親的臉在知道我去採桑果的那一瞬間忽然變得慘白,她轉身來到灶上,在盛著半碗清水的碗中豎起一根筷子,嘴巴里低低說著:“青啊,是你想著阿丹嗎?”她把手拿開的時候,筷子竟然牢牢的立在了碗中。筷子是竹製的,而且與碗底接觸的那一面是削尖的,也就是說真正與半圓形的碗底接觸的只是一點而已。我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奇怪的事情,小時候我一有頭疼腦熱,我的奶奶經常會這麼做。我看到母親折了紙元寶,八個,然後說:“青,走吧,不要再留在這裡,你不是人了,留在這裡會害了阿丹。走吧,拿著錢走吧。”看著燒元寶時的火光,我感到一陣恍惚,青,終究要離開我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七章 青(7)

我的病在化過紙錢後的第二天就完全好了。我還跟以往一樣活蹦亂跳。青也很快就出殯了,因為還沒有成年不用火化,所以直接拿白布包了,放再一條草蓆裡。青出殯的時候全村的人正吃著飯,大家端著碗站在自家門口遠遠的看。平時似乎孤單的青出殯時隊伍竟然很長,親戚們竟也不少。我和其他孩子一樣跟在隊伍的最後。青的親戚們早在田裡挖了一個大坑,他們把那捲著青身體的席子放進去,然後就開始往洞裡填土。細細的泥土灑在席子上發出雨打芭蕉的啪啪聲,接著我看到那個本已哭得站不住腳的青的爺爺跳下坑,發瘋似的抱著席子痛哭。那是一種嘶啞的、歇斯底里的哭聲,嗚嗚的,喉嚨裡發出古怪的咕咕的聲音,他號叫著,任憑泥土灑在他的花白的頭髮上。依稀聽到似乎喊著:“阿青,阿青。”好幾個壯年下去把他從屍體上拉開,但剛拉開,他又掙脫撲了上去。這樣持續了好幾次,直到他一頭載在坑裡,昏厥過去。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不停掉眼淚,迷迷糊糊地我聽到旁邊的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一邊低低地哭,一邊喃喃說:“作孽啊,作孽。”但我不明白到底是誰作了孽,是青呢,還是青的爺爺,或者是青的父母。反正就在我九歲那年五月那明媚的陽光裡,青從我的眼前徹底消失了。

自從青消失後,我便不再成群結隊地瘋玩了。我開始每天規規矩矩上學放學。偶爾晚些回家也是去女同學家寫作業。我的父母自然很樂意看到我這種表現,他們在左鄰右舍的讚許聲中陶陶然了。不過他們對我雖然滿意,但我還是免不了當洗衣婦的命運。母親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不能再彎著身子再碼頭上洗衣服,所以每天傍晚,我都必須把全家換下的衣物洗掉。

那些衣服都裝在一個紅色的大塑膠盆裡。我端起衣服走向河邊的時候,所有的在碼頭上忙碌的人們都會向我打招呼說:“阿丹,來洗衣服啦?”然後給我讓出一塊專門洗衣服的碼頭。石階上專門洗衣服的地方比一般的地方都要乾淨,由於長年累月地使用,這塊地方通常都會比其他地方更光滑,還有的甚至會往下凹,是看著很乾淨的黃色。我總會笑著點頭,熟練的蹲下身體,拿起一件衣服放在河面上,看著水慢慢把它變成深色。然後打上肥皂,偶爾也拿上那根打過青和我的棒槌對著厚重的衣服捶幾下。我其實並不介意幫忙洗家裡的衣服,但令我難堪的是我還必須洗父母的*。父親的*一般是深色的。不管怎樣,這是一條男人的短褲。我總是快速的把平角短褲打溼,然後簡單的搓幾下了事。但儘管是如此短暫的時間,我還是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臉和那條短褲上,並且我開始想象那些人不懷好意的嘲弄的表情。母親的*是那種大大的印花平角短褲,我往*上打肥皂的時候,總看到*中央黃色的粘稠的東西,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覺得噁心,我總是快速的揉搓著這些粘稠的東西,拼命地壓抑著嘔吐地感覺,而且粘稠的東西可以去掉,但黃色是怎麼也洗不掉的。這個時候我就開始責怪母親為什麼不穿深色的*,也開始憎惡母親,確切的說是母親肚子裡的那個孩子。幾年以後家中有了洗衣機,我依然堅持自己洗內衣褲,我結婚後也堅持不洗原也的*。那個時候,父母親的*讓我覺得羞恥。 。。

第一章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我的世界,獨獨在等你

我的世界,獨獨在等你

那年夏天
遊戲 完結 30萬字
[主fz]拿錯劇本的某紅a

[主fz]拿錯劇本的某紅a

吹嘻
遊戲 完結 37萬字
去年花下客

去年花下客

暖暖
遊戲 完結 8萬字
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

瘋狂熱線
遊戲 完結 22萬字
重生封神

重生封神

閒來一看
遊戲 完結 72萬字
匪王

匪王

男孩不逛街
遊戲 完結 5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