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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辦法,深惡痛絕但他又無法抑制。
也許最初他接近林順就是潛意識裡源於這種毫無根據的嫉妒,雖然吳曉光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很清醒。但他就是很清醒的看著自己,慢慢地,恍若不覺地對林順他打消一切歹意。
是的,很清醒卻又恍若未覺的淪陷,他討厭青澀懵懂的女孩,這個青翠又青澀的女孩,不懂事,不成熟,溫室中的花朵,經常把自己搞得傷痕累累,旁邊的人也跟著擔足了心,這樣的女孩根本與他的世界搭不上邊界。可偏偏就是她。
他從來沒有為任何女人抱過玩偶,也從不曾收下過任何一個女孩的玩具掛飾;更加沒有無任何私心的為一個女人解決問題聽她傾訴,在那個攝影棚裡他清晰的心痛,在那個清晨他深深的恐懼都只為了這個女孩。他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那麼心痠痛楚過。
那個清晨,他終於驚醒,就是這個女孩給他帶來了那樣一種恐懼,那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他必須把它拔掉,他受不了這種挫敗無力被人掐住脖子無法反抗的感覺。
當然他也不能白白的讓這個女孩在他心裡佔據一塊,他在天台說了那些話,他怎會不知自己的殺傷力,他本就不是良善之輩,更何況對這個在他心裡攪起如此巨瀾的一個女人,他離開後不能讓她輕易的忘記他。
他以為他能處理,原來他也有自信過高的時候。他一點不知,不見這個女孩並不能解決一切。有些東西一點一滴的入侵悄然無聲但是等你意識到的時候卻已經盤根錯節與你血脈相連,怎麼拔得掉?不然平白無故的你怎麼會為一個陌生人心痠痛楚莫名恐懼?
每年的今天程敬南心情都是跌入谷底的,但是今年似乎特別一點,沒有去墓地他已經喝得爛醉如泥,謝萌都不怎麼敢接近他辦公室,她怎麼見過這樣的程敬南,幾乎有點惶惑,胡疏無法只得聯絡了黃岩,但她正好出外景,正一籌莫展卻接到林順的電話。
“胡先生,你好,麻煩你幫我轉接一下程總,我是××雜誌社的林順。”
林順是想過之後才撥的程敬南辦公室的電話,並沒有撥他的私人手機。雖然那個號碼她一年不打仍舊爛熟於胸。
“林小姐,對不起,程總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胡疏為難的說。
這種官腔林順見多了,想起那信封裡兩萬塊錢,她的語氣更加公事化,當然也更加恭謹禮貌:“那你們程總什麼時候有空,我有重要事情,想見他一面。”
第 十七 章
胡疏拿著手機瞥一眼程敬南,說:“這樣吧,林小姐你在哪裡我現在過去接你。”
林順有點莫名胡疏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說:“好,那我在××雜誌社大廈等你。”
程敬南喝得爛醉,眼睛都是血紅的。
林順遠遠的在門口就聞見程敬南一身酒氣,她皺了皺眉看一眼胡疏,這樣,她怎麼和他談那錢的事情?
程敬南也瞧見出現在大門口的林順,站起來正欲走出來卻踢倒牆角一個盆摘,人越發站立不穩,下意識的林順忙上前一把扶助他:“程總,小心!”程敬南順勢卻將她撲到在牆上,曖昧的姿勢,他深深的酒氣讓林順微微不適,她手忙腳亂的推開。
程敬南卻抬頭疑惑的看著她,象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林順,你還說你沒生氣?”
“我沒有生氣,程總……”林順急急的解釋,她從沒見程敬南醉過,從前林順很能惹事,程敬南總是幫她擋酒,那幫人又豈是對付著就過去的,但是程敬南喝得再多林順也沒見他醉過,基本上他總是帶著高深莫測的神情,笑到最後的一個人。所以面前的這個人雖然眼睛裡冒出血絲,雖然滿身的酒氣,但是聽他口齒仍然清晰可辯,她當他沒醉,到底也是亂了陣腳,無暇顧及其餘,就想將她預先準備的一番話說出來,卻只開了個頭。
一句“程總”讓程敬南稍微清醒過來,眯起眼睛,他的將手臂越過她的肩,撐住她身後的牆壁,低頭牢牢攫住她的眼睛,他通紅的眼睛裡有厚重的陰霾,惱怒的打斷她:“林順,你是不是非得一口一個程總的叫我?”
這個姿勢,帶著禁錮的意味,他的呼吸離得這麼近,氣息危險,她有微微的驚慌,林順垂下眼簾撇過頭不看他:“程總……”話還未落音,她的下巴就叫程敬南扣住扣牢,繼而扶正她的臉,吻撲面而來。
林順照例是無法逃脫的,程敬南帶著他強大的佔有慾猛地含住她的嘴唇不放開,她微微的窒息,剛想開口程敬南靈巧的舌頭便趁虛而入將她的舌葉也席捲過來,輕輕的咀嚼,糾纏,帶給她輕微的痛楚,包圍住她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