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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哪裡還有什麼不順心的?”
是哦是哦,不想見到人家,卻把沒見面的日子記得一清二楚——臨守身掩著笑悶不吭聲。
好不容易抓到個安靜的聽者,臨老九索性將積壓了九個月零二十一天的煩惱一吐為快,“守身,你是不知道啊!駱舫遊給我下了毒。”
臨守身一聽,全身為之一緊,“下毒?駱家大小姐向您下了毒?”他摸摸九爺的腦門,又抓過九爺的手指看看——指甲沒黑沒紫,不似中毒的徵兆啊!
奪過自己的手,臨老九一口酒一口苦悶地吐著:“自從喝過駱舫遊煮的那壺竹酒後,我喝水也覺得像喝酒,喝酒又覺得是喝水。水和酒把我的腦子都繞亂了,我……我就想再喝一回她所煮的竹酒,讓自己弄明白那竹酒到底是酒是水。”
所以,九爺命他四處尋找各式各樣的酒,就是想找出那份相似的味道。越是尋找就越是失望,九爺陷於酒水之間的迷惑就更甚。
如今回想起來,這麼長一段時間,獨自走了這麼長一段旅程,他似乎什麼也沒做,就圍著那壺竹酒在轉。
駱舫遊的確不再追在他的身後,可他的生命卻依然圍繞著她在轉。
他是中了她的什麼蠱?竟如此無法自拔。
第五章 水亦酒來酒似水(2)
雖然覺得九爺那是活該,可瞧他現在的模樣也實在可憐。臨守身覺得該為自家主子出點力,起碼幫他謀劃謀劃也是好的。
“九爺,我們一直在尋找各種酒。可駱家大小姐給您喝的是煮好的竹酒,煮出來的酒與平常的酒滋味必然是不同的,我們似乎找錯了方向啊!”
對啊,他怎麼沒想到呢?
“菊城中哪家酒樓有人煮酒?”
“這我倒是知道一個好去處,聽說最近菊城來了位煮酒的高手,許多文人墨客、青衣銀族搶著去喝她煮的酒呢!”
臨老九心頭微動,會不會是她呢?會不會是她知道他來了這菊城,所以追了過來?會不會她說要放棄,其實心中依舊割捨不下?
會不會?會不會……
臨守身引著自家主子來到酒樓,那裡早已座無虛席。花了大價錢從別人手裡買了個座位,主子坐著他站著。
什麼時候菊城酒樓的生意好成這般?
抓了個小二哥,人家湊到他耳邊告訴這對主僕——這些人啊都是衝著樓上煮酒的賀夫人來的。
賀夫人?怎麼又跑出個賀夫人?
臨老九滿心的期待瞬間化為泡沫,沒了。
可細想想他又覺得慶幸,幸虧不是她,幸虧……否則他還真不知道怎麼面對那位變成賀夫人的駱舫遊。
這樣想想他自己就笑了起來,她怎麼可能是賀夫人?若她當真嫁了人,老爹在信中定會對他說的,會罵他不懂得惜福,把個好好的姑娘送給別人做了媳婦。再者,她的日子斷不會淪落到上酒樓為人煮酒的地步。
是他想太多。
賞了小二哥一錠銀子,臨老九打聽著:“這位賀夫人煮出來的酒當真如此了得?”
小二哥笑答:“是否了得,小的沒福氣嘗,自不好說。但只看那麼多人等在此處要一嘗她煮的酒,便也知其本領非凡。”
臨老九抬頭四顧,可不是嘛!這麼多人苦苦守候在此,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賀夫人每日只煮四壺酒,清晨一壺,午後一壺,黃昏一壺,掌燈一壺——每壺酒邀四位客人共賞,這一天也就是十六位客人有幸喝上她煮的酒。”
說到這兒,臨守身趕緊拿起手中剛才小二哥遞過來的,他尚且不知做何用處的牌牌,那上頭寫著四二六,他頓時傻了。
“我說小二哥,我們不會是第四百二十六位客人吧!”
“是啊。”
“那今日第幾位客人有幸上樓品酒?”
“手持一五七至一六零號牌的客人。”
臨老九一聽,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砸著自己的腳面。如此說來,他們前面還有二百六十六位客人,按照一天十六名客人可以品嚐到美酒來算,他們還得等上十六天——要半個月這麼久?
他拉著臨守身就往外去,“走走走,白在這裡耽誤時間。”
“九爺,既然這麼多人都甘心等在這裡,必然有等待的意義。”
“這位爺說得對。”小二哥趕緊著解釋,“有時賀夫人會心血來潮多煮一壺酒請坐在樓下與她有緣的人同她共飲。席間,她會與人隨便聊聊,有幾位做生意的金族人士曾有幸同她對飲,他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