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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在你面前這兒傷那兒痛的。”
“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他不該讓她做這些事的。
“不用。只是一點點小燙傷而已,我本來就該服侍大爺的。”
兩人有著片刻的靜默,各懷心思。她想要誘引他,他想要更瞭解她。
水燒熱後,他沒讓她動手,水勺一舀,動作俐落地將熱水舀進木桶中,再提起木桶走進浴室,再將木桶的熱水倒進足以容納兩人的大木桶中。
來來回回提了三次熱水和兩次冷水,終於將大木桶注入七分滿。
她跟著他走進浴室裡。夜未央,氣氛正好,她卻怎麼也使不出什麼狐媚的手段。
“大爺,我服侍你更衣吧。”她的手停在他胸口,視線盯著他的衣襟。
剛剛在屋外沒注意,此刻昏暗的燭火下,他看見她那一臉被炭火弄髒的汙漬。
“你的臉……”像是忍受不了她那乾淨的臉龐被沾上汙黑,他以拇指抹上她的臉頰。
“大爺……”她喃喃叫著,抬起的眼對上了他深邃的眸。
“這裡髒了。”當他的手指碰上她柔嫩的臉頰時,這絕對是讓他身不由己的蠱惑。
她踮起腳尖,雙掌同時按上他的胸口,她可以感受到他那如雷鳴、如鼓聲的心跳。
她得穩住自己呀,這絕對是個大好機會,孤男寡女在浴室裡,絕對可以激起一波大漣漪。
“大爺,我替你更衣了。”她手指怯怯地想解開他的衣釦,卻心慌到手指幾乎打了結。
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亂爬著,他卻無力阻止。她果真是小燕兒,唯有小燕兒是從小就不怕他的,唯有小燕兒才敢對他如此大膽。
“小三……”他空著的另一隻手穿過她柔軟的髮絲,撫上她後頸,頸上有著高熱的體溫,是否同時蘊藏著一片飄飛的落葉?
兩人的距離是如此靠近,彼此的呼吸紊亂,同時鼓動那急促的心跳聲,幸好他的膚色黝黑,看不出已經燥熱的臉色,而她的雪白雙頰卻已映照如火光般嫣紅。
“大爺,你的鈕釦很難解。”她氣息不穩,全數吐在他胸前。
“我自己來吧。”像是螻蟻爬上心口,以往對姑娘家隔出距離的他,終於被她給擊得潰不成軍。
“大爺,我該服侍你的。”她眼裡散發出兩小簇奇異的光焰,聲音依舊甜甜軟軟,像極了融入嘴裡的糖葫蘆。
“是嗎?”他的喉頭繃緊,大手離開她的臉頰,改扣住她那一雙在他胸前亂摸的小手。
小燕兒明知他是她的未婚夫君,所以才敢這麼膽大妄為吧?
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豈有被小燕兒弄得完全無招架之力的道理。
他微微傾身,看著她那正仰起的小臉,以一種出於男性的本能,他的唇吻上了她的。
對於唇上的接觸,她的雙眼瞠得圓滾滾,像想起什麼似的,她猛力甩開他的手。
“你……你……”接著,她一手撫著被他烙下唇印的唇,完全不顧原先想勾引的心機,踉蹌跑出了浴室。
她一向沉著冷靜,他從沒看過她慌亂到連話都說不清楚,這會兒的她,果真是被他嚇到了吧。
他的手撫上烙著她唇印的唇。他竟然失控了!他的自制力究竟跑去哪裡了?
這輩子的首次,他吻了上姑娘家的唇,原來滋味是如此美好。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她果真如自己所想的勾引了他,結果卻是沒用的落荒而逃。那一晚,她踩著凌亂的步伐,不顧有跌倒的可能,慌亂地跑回下人房。
這幾日,夜裡見了他,她總是斂起思緒,假裝看不見他的一切,不是怕他,而是他常常以一種若有所思的模樣看著她。
原來勾引這等事是知易行難,害得她這會都再也不敢躁進。她得再想想一步該怎麼走才好,她實在被他的那個吻弄到不知所措。
這個傍晚,炊煙緩緩在橘黃天際飄蕩著,白嬸忙著加菜,翠萍又得提水又得劈柴,杜宛燕只好端起菜盤,來到前廳服侍貴客用餐。
因為安慧蓮又坐在前廳裡,等著享用白嬸的好廚藝。
杜宛燕布上酒菜,看著薄施脂粉、顯得玲瓏剔透的安慧蓮,想想自己不起眼的相貌,難免感到挫折。
“安姑娘,大爺還沒回來。”杜宛燕說得客氣又有禮。
“沒關係,我等他。”安慧蓮自在地先飲了酒。
果真是江湖兒女,飲起酒來是如此豪氣又爽朗,難怪羅傑會喜歡她。杜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