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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進行小組討論。
拿回我的作業,還沒來得及看評語,就聽身邊一個女生問,“這是誰的評語,什麼意思呀?”
她把作業本扔出來,只見一大片空白上只用英文寫了兩句話“My sesame oil! My sesame oil!” 大家都摸不著頭腦。
前排一個機靈的大眼睛女生吐了下舌頭,“不好意思,我把你的作業當草稿紙了。”
她剛說完,就聽我小聲念道,“我的媽喲,我的媽喲(我的麻油)。”大家轟地一聲就笑開了,只有那個收到評語的女生還一臉呆像。
只見那個小個子女生眼睛一亮,“你叫安靜吧,中午一起去吃飯。”後來我才知道,她當時就把我引為知己了。她就是小艾,後來說起那天的評語,她還憤憤不平地說,“早知給那樣的草包女生寫評語,我直接寫放狗屁就好了,不,應該是狗放屁,放屁狗也挺合適。”
由此可見,小艾是個超級敢做敢為的女生。
麥一是小艾參加社團時認識的,據說很擅長彈琵琶,是個儀態萬方的美人。若三從初中起就是小艾的好友,在讀聖輝大學的歷史系,是標準的古典美人,小艾一把我引為知己,馬上介紹我加入成為她們的死黨之一,並且厚顏無恥地聲稱她終於把四大美人湊齊了。
尤記得某次四人聚會,小艾慷慨激昂地呼籲我們幾個不互稱姓名,而以年齡排行相稱,那駕勢,我相信如果不是因為她有暈血的毛病,一定會要我們歃血為盟。
知道麥一、艾二、若三的真實姓名後,就會明白她們為什麼極力贊成這種模仿黑社會的做法,還是一二三按順序說吧。
麥一名叫麥藝,父母希望她有藝術天份的願望是好的,可是據小艾說,麥一彈琵琶的時候,讓人一想起她的名字就想加個字尾,那就是麥藝――不賣身。
艾二,也就是小艾,她的名字叫艾蕪,學校裡講南方口音的人總是叫她愛我,曾有個上海籍教授點名時指著第一排的艾蕪同學說“你是愛我嗎?”,當即小艾大聲地回答說“我叫艾蕪,但是不愛你。”
若三的名字是我們中最有意境的一個,可不幸與某人同名,她叫張芷若,可見其父母對金大俠的熱愛,她向我們哭訴,“為什麼不讓我和趙敏同名呢,那樣起碼我也是個有名的美人呀。”
艾二好心安撫,“咱當不成張敏,要不改張若芷?”天可憐見,她說的是張弱智。眼看張妹妹要生氣,艾二又疑惑地問了句:“還是你喜歡弱智張?這可是洋人的習慣,這麼叫不好吧。”
麥一有意見,“叫我麥一,還不是和麥藝差不多。”
艾二一臉鬼主意,“要不就把你爸媽的姓合起來稱呼你?”
我和若三哈哈大笑,大家都知道洲際娛樂的創始人麥永文的愛妻叫蔡方方,正是麥一的雙親。
“賣菜就賣菜,從小我媽就這麼叫我。”麥一不為所動,馬上反擊艾二,“不如我們老大老二地排下去好了。”
艾二沉受打擊,一臉挫折,“你叫我老二?不如叫小弟弟吧。”眾人笑倒。
“要不,叫小二?”麥一又試探地說。
“好的,麥掌櫃。”艾二已經在磨牙了。
幾個人瘋鬧一場,還是定了麥一,艾二的大名,只有若三死活不肯當張三,只好讓她在名字裡撿了個美美的字叫若三,艾二還一臉惋惜地聲稱,“欺師滅祖呀。”
我的名字本是四個人裡最正常不過的,可讓艾二的大嗓門喊出來效果驚人。一次上課,教授沒來,教室亂轟轟的,只聽她回頭大喝一聲,“安靜!”四周一片啞然,“借你的經濟學作業看看。”她若無其事地向我伸出手,無視周圍大片倒下去的人,這傢伙,我只坐在她後一排而已。
再有某一次,艾二甜甜蜜蜜地從前排回過頭來,“安安,我發現你成廣告明星了。”說完便回過頭去。
習慣了不搭理她的間歇性瘋癲症,下課後她卻拖我去學校的便利店,說有東西買給我,居然是――一包衛生棉,包裝上印了兩個大字“安安”,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牌子的衛生棉,我怎麼不知道。艾二還在那裡煞有介事地念道“溫柔的呵護,細膩的感受。”鑑於不想讓她呼喝我的名字來嚇人,也不想被叫成衛生棉,我還是接受了安四的稱呼。
趕到老廟夜市時,一眼就看見圍坐在老王滷煮牌子下的三位美女,還好,美女湊在一起總是比較好找。
“安四,這裡,這裡。”艾二大力地揮著手。不用這麼誇張吧,我已經走得離她們只差十來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