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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
墨羽換好了衣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姓墨,他偏愛黑色的衣服。半乾的頭髮隨意地垂下一兩縷碎髮,配上模特兒一般的身形,的確性感的要命。可惜我面對著這樣一副面孔只有滿腔無處發瀉的鬱悶。
“真的不打算去嗎?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他懶懶地說,問得一點兒誠意也沒有。
有這樣問人的嗎,如果他說我希望有你陪我,那我肯定會去,如果他問你去不去,我也會再考慮一下,可他偏偏是問你真的不去嗎,加上剛才的事,我馬上氣鼓鼓地搖頭,堅定地說不去。
“OK,一會兒我打電話叫傭人來幫你準備晚飯。”說完他一個人酷酷地出門了。
這個夜晚我過得極度無聊,看碟片沒意思,看書又靜不下心來,晃來晃去,終於找到一點事情做。更衣室裡很多夏天的衣服要收進櫃子裡了,秋冬的衣服要掛上架,收拾了半天,搞得灰頭土臉,決定還是去洗個長長的泡泡澡容易殺時間。
溫熱的水滑過肌膚,讓我有熏熏欲睡的感覺。忽然覺得這種生活很可怕,時間慢得幾乎要凝滯不前,思想也變得遲鈍木然,只怕有一天,我這個昔日的天才少女會變成一尊乏味的石像,我想我還是不適合過這種“閒涼”的生活。
墨羽回來的時候,我正在書房裡收拾我的那堆寶貝,故意把自己搞得很忙的樣子,就差忘了在背上貼一張“我很忙很充實”的條子。
“現在才收拾行李,不嫌太晚了嗎?”
他斜倚著書房門,並不走進來。
不對勁,很不對勁,他說話的口氣怎麼這麼怪,好像是在壓抑著怒氣。
“什麼意思?”我不悅地皺著眉頭,難道他真的偷聽了我的電話,以為我要出國投奔父母親去。
“字面上的意思。明早九點的飛機,現在才收拾東西的確有點晚。”說著,他右手抖出一張機票。
是那張早就被我遺忘的瑞士航班機票,我明明記得我把它放在皮夾裡的,“你居然搜我的皮包?!”
他面不改色地把機票輕輕抖落在書桌上,一付等我解釋的模樣,做壞事被抓包的人不是他嗎,他憑什麼對我擺這種臉色。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卑鄙。”
“總比某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辭而別的好。”
“我以為這是我的自由。”我冷聲說。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也不甘心地以同樣溫度的目光迎視他,瞪視半晌,他卻突然笑了,顯然是他氣極而笑。我熟悉他開心的笑,嘲諷的笑,現在這一笑卻讓我陌生到心底發毛。
“應該說,你這次已經給了我很多暗示了,沒有像上一次一夜溫存後就一走了知,我是不是應該誇你懂事了很多。還是因為這次你不用替自己留後路了――所以連掩飾都不需要。”
我再一次承認他是最懂得引導我情緒的人,比如現在,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點燃我的怒火。
如果他願意,他可以笑著說出世上最尖利最刻薄的話,他也清楚什麼樣的話最能刺傷我。
我有一種深深受辱的感覺,我想我就快要控制不住眼淚了。
幾乎就在此刻,我做出了離開的決定。
我深吸一口氣,“我們兩個人都是自由的,不是嗎,我沒有保證不離開你,你也沒保證不離開我,我們之間並沒有感情的牽絆。”
我又想起無意中聽到的他和安平的對話,我們兩個不會有結果的,既然如此,分手是遲早的事,我離開他和他離開我又有什麼分別,至於藏在心底的愛意,就讓它變成或濃或淡的思念吧。
“你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他冷聲說。
“我並不以為你會因為孩子就決定自己的一生,因為我也不會。”
“Silence,我懷疑你根本是個沒有感情的女人,如果今天我離開你,你是不是明天就若無其事地忘掉一切?”
我說了什麼,怎麼他的怒意更盛了。沒錯呀,如果我決定一輩子和他在一起,只能是因為我愛上了他,我不會因為孩子去愛一個人,更不會因為孩子就決定與他相守一生。
“墨羽,你愛我嗎?”從來沒有聽過他對我說那三個字,如果註定要分開,就讓我在離開前聽一次吧。
他什麼都沒說,似乎有些意外我會問這樣的問題,冰冷的面具卻像是在瞬間有了裂紋。
可惜我沒給他機會回答,我沒有勇氣在此時聽到答案,無論是愛或不愛。
“你自己也不清楚吧。其實你很希望我愛上你,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