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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不太可能,艾蓬哪有那麼大的個人魅力嘛。”
我笑,無關一個人的魅力,愛情對人的傷害從不與魅力有關,只與投入成正比。
“安四,我想問你一件事。”艾二說話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嗯?”
“就是――在我家――那個戒指的事。”
“噢。”
“你說會不會是若三――?畢竟她那麼喜歡我大哥。這件事我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又不敢多問你,可是――可是你對我總要有個說法吧。”可憐的艾二,問得又急切又小心翼翼。
塵埃已定,再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可惜別人有心落井,我卻無心下石。
“艾二,你家養的那隻踏雪真是又漂亮又可愛。”踏雪是一隻純白的波斯貓。
“嘎?”艾二顯然更是一頭霧水了。
“說不定是踏雪頑皮,隨便抓到東西就往我包裡擱呢。”
“不可能,那天踏雪根本沒進過我房間――”艾二的聲音倏地嘎然而止,接著醒悟過來般地苦笑,“是呀,也說不定呢,我卻還在東想西猜。”
我明白這件事情終於真正地到此為止了,所不同的是,我是淡然,而她是逃避。
“那你和墨羽又是怎麼一回事,你總不能一直這麼跟著他吧。”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話題怎麼突然轉到了我身上。
“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會嫁給他?”
艾二的問題尖銳得讓我一震,我一直想理清楚我對墨羽究竟抱有什麼樣的感情,卻從沒想過這感情的未來出路在哪裡。
“我們的情形跟你和耿傑不一樣,再說我也不是拘泥於婚姻形式的人。”若無愛情,倒不如做一對同居伴侶,省得無端沾汙了夫妻二字。
“我問過耿傑,要他在墨羽那裡探探口風,可他說墨羽這人一向讓人猜不透,而且他極有主見,一旦決定了什麼事親爹親媽也不能干涉半分,他勸我別瞎操心。”
我故意笑得很開朗,“我看也是,怪不得別人說女人的最大嗜好就是當紅娘,尤其是在自己定了歸宿後,迫不及待地要把別人也拉下水。”
“我這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不是已經有一個麥一陪你一起樂了?!”
“那不算,我覺得他倆更像是一對工作夥伴,哪裡有一點鶼鰈情深的樣子。”
“朋友與愛人本來就是一線之隔,當然,”我瞅瞅艾二,“你和耿傑這樣不是冤家不聚頭的又屬另類。”
“你們兩個藏在這裡,讓我找了一大圈。”麥一精緻的面孔乍然出現在面前,讓我和艾二嚇了一跳,我馬上有了兩條經驗:一,切不可在別人背後講八卦;二,要講也不能挑這種看不到外面的密閉小角落裡講。
“麥一,我沒講你什麼壞話吧?幹嗎嚇我們。”艾二吐吐舌頭。
“是嗎?”麥一故意掏掏耳朵,“怎麼我耳朵癢癢的。”
艾二嘻嘻一笑,紅唇微啟,吐出一句,“該掏耳屎了唄。
馬上美女色變,一場混戰中只聽艾二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新娘――施暴――”,乍一聽還真引人無限遐思,我現在倒慶幸身在角落裡,否則讓人看到這一幕,還真是艾門不幸。
“好了,你大哥要你過去幫忙。”麥一站起身,收拾一下身上的禮服,馬上又恢復了優雅的形象,我定定地看著她,只覺這比川劇變臉好看多了。
“是你們定婚,幹嗎要奴役我。”
“是你大哥的決定,他說在你嫁人前要挖掘你最大的勞動價值。”
艾二不甘不願地離開了,麥一才對我眨眨眼睛,“其實是我故意支開她的,想和你說說話。”
“你是不是奇怪是我和艾蓬定婚?”說話開門見山一向是麥一的風格。
看著她帶笑的眼睛,我不由地點點頭。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麥一笑得一臉狡猾,“別看你平時和我們在一起一副成熟穩重樣,到底是比我們少吃了三年鹽,寫了一臉的問號居然還不自知,難道你身邊那位沒提醒你嗎?”說著她捏捏我的臉,像捏一個桃子,“所以說嘛,早熟的孩子不是真的熟。”
我拍掉進犯的狼手,“我以為你是專程來給我答疑解惑的。”
“其實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你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家庭,雖然不是一定要門當戶對,但是人人都想錦上添花,若締結的婚姻對家族事業有利就更完美,讀書時,家裡就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