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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從沒有像此刻這樣恨過一個人,面前的這個人,不再是那個往日裡和我促膝談心對我溫柔以待的男子,他正在一點點凌遲我的自尊,打碎我生活的希望。
有些女人是水做成的,而我,應該是冰做成的,水結成了冰,就再不會流出淚來。
時間彷彿靜止了,然而羞辱與折磨卻像是無休無止。終於,我如願以償地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幾天來的身心疲憊,讓我陷入了長時間的昏睡中。
睡夢中,我聽到交談聲,腳步聲,似乎有人在我的身邊來來回回地穿梭,我夢到了幼年時的自己,原來記憶中也有被父親抱上肩頭的經歷。耳邊有父親母親的聲音,可是他們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清,眼前一個個晃動的身影都像是藏在迷霧中,我感覺到冰涼的器械貼在我的面板上,也感覺到有液體流入我的血管內,而這中間,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我,我卻寧願沉入無邊無際的睡夢中,也不想睜開眼和這雙眼對視。
當我再次醒來時,身邊空無一人。床頭的電子鐘顯示著我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手臂上輸液後的針孔證明了夢中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屋子裡靜悄悄地,沒一絲聲響,我坐起身呆愣了幾秒,又躺回去,望著天花板繼續發呆,有些後悔自己醒來的太早。
臥室的門被人開啟了,原來墨羽在家,我馬上又閉上了眼睛。他站在床前看了我良久,我感覺到一股與睡夢中相同的視線。
身邊的床墊微微有些下陷,是他坐了下來。接著,一隻手搭在了我的額上,我依然沒有動,維持著睡著的姿勢。“對不起。”聲音有些乾澀,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不知為什麼,我更加沒了睜開眼睛的勇氣,不管面前是一張充滿歉意的面孔,還是一張冰冷無情的面孔,都是此刻我不想看到的。
他就這樣坐了很久,我也一直一動不動地靜靜躺著。終於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