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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話可講,那就找點事做吧。”說著,他一挺身又進入了我的身體,突來的緊室感讓我們兩個人都不由地一震,我低頭瞪著他那個地方,“你剛才不是才做過,怎麼又要了?”
他嗤笑一聲,“又是你從什麼狗屁雜誌上看來的經驗,這方面的知識我教給你就夠了。”說著他猛地一下深入到最裡面。
有了剛才的體驗,我的身體已經完全為他準備好了,用我的緊窒包容他的碩大不再是痛苦,而是清晰而強烈的快感,我無師自通地抬高臀部,雙腿纏在他的腰間,讓他的每一下都能進入得最深,每一次都狠狠抵住幽徑深處的花心。
盪漾中,我聽到他喚我“小妖女”。
這一晚我記不清他要了我幾次,只記得最後我倦極累極睡過去時,依然與他在波光中一下一下地盪漾。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陽光滿室了。墨羽顯然起床有一會兒了,他已經一身清爽,穿著整齊,正以手支頭,側躺在我身邊。第一次在白天這麼近距離地看他,我才發現他的眸子居然是墨藍色的,難怪一直覺得他的眼睛黑得詭異。
“你再這麼看下去,我就當你是在引誘我了。”他似笑非笑地說。
“你的眼睛――是墨藍色的。”盯著那雙眼,我居然脫口而出剛才的發現。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第一句話是說這個,“我父親的眼睛也是這種顏色,我遺傳到這一點應該不算意外吧。不過除此以外,我似乎更像我母親多一點,她是中國人。”除了眼睛的顏色,還有輪廓比東方人深以外,他的長像倒真看不出有混血兒的影子。
一睜開眼就同別人談家譜,感覺好像有點怪,更何況是同一個和我有一夜情的男子聊天。我坐起身,稍稍移動了下身體,只覺得又酸又痛, “不知道你有清晨多話的習慣,不過抱歉,我要去洗澡了。”我故意用冷淡的口氣說。
“你對我越來越瞭解了,真是好現象,不過現在不是清晨,已經快到午飯時間了,我以為你想在床上用餐呢。”說著他大笑起來。
用床單包住身體,不理會他,我徑自向那個看起來比較像是盥洗室的小門走去,身後是他清朗的笑聲,“浴室裡有睡衣,如果要按摩服務就叫我。”
看臥室和這間浴室的規模,我猜他的這間公寓佔了這棟大廈的一整層,這就是有錢人的優越之處吧,不過短期佇留,也可以在寸土寸金的商業區擁有這麼寬敞的棲身之處。
拿開被單,我便看到了身上的點點痕跡,對著牆上的鏡子,我看到的更多,紅紅紫紫的吻痕遍佈全身,這就是一夜歡愛的印跡嗎?都說只有男人可以無愛而性,原來女人也可以。我已經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對著鏡中的自己,我怎麼也看不出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不想浪費時間享受他的按摩浴缸,我隨便衝了個淋浴,洗淨身上歡愛後留下的痕跡。在熱水裡沖泡了一會兒,覺得身上的痠痛好多了,便關了花灑。浴室裡的暗櫃中真的有一摞新睡衣,有的甚至還帶著標籤,我隨便抽出一件,居然正是適合我的size,想來墨公子的床上大概都是像我這樣身材標準的美女吧,我昨天的一身衣服已經被蹂躪得不像樣了,不知道他這裡有沒有女裝借用,如果有大概也是我可以穿的size吧。
擦乾頭髮出來,臥室裡沒人,我只好去客廳,準備找墨羽借套女裝好回家。
一進廳堂就聽到他正在和人談話,我心裡馬上有了不好的預感,想走回臥室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來人已經轉過身看到了我,居然是安平。她怎麼會這時候來?難道是他故意安排的這場戲?
“你怎麼會在這裡?”安平站起身,驚訝過後馬上變成憤怒,她已經看出來我身上穿著睡衣,唯一的解釋就是我昨夜住在這裡。
安平走到我面前,突然出手翻開我的衣領,我措不及防,一時沒反應過來,讓她看到了我頸項上的點點吻痕,其實一切都很明白了,她根本用不著這樣確認。
“你――好――好!”安平憤怒得嘴唇都在發抖了,“我果然沒看錯你!”說著她揚起了手,可是卻被另一隻更快的手給抓住了。
“Sarah,你應該知道打了我的女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墨羽的眼神是危險而陰冷的。
“你的女人?她?”安平一手指著我,冷笑著說:“好像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吧。”
“已經不是了。”墨羽面無表情地放開她的手。
“不是了?不要告訴我你的新任女友是她!”安平狠狠瞪視著我,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別的女人,她可能不會這麼理智盡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