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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著她,艾爸爸和艾蓬也總是提前下班,再加上一個時不時就來的耿傑,她每天躺在床上倒是從不會覺得悶,因為總有人來騷擾。每次聽她電話裡以抱怨的口吻這樣講,我總是忍不住要回她一句“真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
艾母讓傭人送來茶點,“你們幾個先在樓下坐一下,護士小姐正在幫小蕪換藥,你們如果在,她肯定故意尖叫得讓你們慘不忍聞。”說到這兒,艾媽媽笑了,“每次有旁人在她都故意大聲叫,搞得現在護士換藥連我都不讓在場。”艾媽媽的語氣裡滿是寵溺。
“聽說那個害艾蕪受傷的耿傑常常來噢?”麥一還真不放過任何打探小道訊息的機會。
“都怪小蕪不小心,也怨不了別人。耿傑這孩子我倒是挺喜歡,看他還挺緊張小蕪的。其實小蕪的事我倒不擔心,讓我操心的是阿蓬,這麼大的人了還沒個女朋友,聽小蕪說他喜歡你們學校的一個女孩,不知你們認不認識,阿蓬都追不到的女孩子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還好艾二沒在她母親面前提及我的名字,除過上次舞會,我也沒見過她父母,否則今天可就是撞到槍口上了。
“艾大哥看上的女孩,自然是頂尖出色的,也是頂尖難追的。”
我瞪了麥一一眼,她嘻皮笑臉地不當回事。
“什麼頂尖的,要我看,你們幾個就是頂尖的人物了,隨便哪個嫁給艾蓬我都求之不得。”說著,艾母的視線在我們三人臉上逐一掃過,不禁讓我揣測她早就知道,或是有所懷疑,剛才的話不過是旁敲側擊罷了。
“艾大哥這麼出色的人,艾媽媽哪裡還用愁呀。”這個麥一,怎麼總喜歡在這種話題上打轉。
艾母盯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嘆了一口氣,“怕的就是他心氣兒太高,鑽了牛角尖呀。”
“艾媽媽這隻戒指好漂亮呀,是當年艾伯伯送您的結婚戒指嗎?”麥一指著艾母手上的戒指,還好她終於岔開了話題。
“這可不是我的結婚戒指。你艾伯伯的爺爺以前是國內最有名的珠寶商,這顆鑽石是他選中的,還請了當時最好的珠寶匠做成這隻鑽戒,是艾家每一代傳長房長媳的。別看鑽石不大,這樣的純度可十分罕見,它可比那些大它兩三倍的鑽石都值錢。”
“那以後這戒指豈不是要傳給艾大哥的太太了。”說著麥一偷偷對我眨眨眼。
“可不是,我正急著把它送出去呢,偏偏艾蓬那裡什麼動靜也沒有。這一陣子,我天天把戒指供在祖宗牌位前,求祖宗保佑,快點幫它找到下一任主人,剛才也是因為要護理鑽石才拿了過來。”說著,她召來管家,讓他把戒指再放回原處。
正說話間,護士走下樓來,告訴我們,艾小姐請我們上樓去。我也感覺如蒙大赦般地輕鬆,趕緊起身上樓。
“安四,還是你最好,還記得送我花,她們兩個沒良心的估計是被你逼著來的吧。”
看艾二的樣子根本就是好得不得了,我們三個人講的話也沒她一個人講得多。
“我是聽說有人上個藥就叫得死去活來,讓人慘不忍聞,想來看個希罕。”麥一一臉揶揄,一個星期沒和艾二斗嘴了,她也閒得發慌。
“別提了,再提我哭給你看,我哪是怕疼呀,實在是腿上那個大傷疤有夠醜的,我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完了完了,我們的艾二不過芳齡二十一,就要揹負這樣的陰影,真不知該拿那個罪魁禍首怎麼開刀才好。”麥一故作腔調地說,她逗弄艾二的本事真是讓我歎為觀止。
“別提那個混蛋了,都是他害的,說什麼他要負責,可帶著那麼大的傷疤,以後要我怎麼穿短裙嘛。”艾二自顧自說得咬牙切齒。
我們三人相視一笑,齊聲說道“噢,原來已經有人負責了。”麥一更是煞有介事地點著頭。
艾二這才發現被轉進圈套裡了,嘿嘿乾笑兩聲,“姐妹們,想死我了,來,一人一個香吻。”老招數,又裝人來瘋,說著,她還八爪章魚般地真從床上撲過來,有誰能告訴我,這是腿部傷患的正常表現嗎?
“姐妹們?好濃的風塵味,這裡是百花樓呢還是紅袖招呀。”天下只要艾二有槓,麥一就去抬。
“管它哪裡,只要咱掛的是頭牌。”說著,艾二還比了個美美的姿勢。
“哎喲,若三,姐姐要抱抱你,你幹嘛突然站那麼遠,知不知道好痛啊。”艾二一個不慎腿撞在了床邊,沒抱到美人,倒抱著自己的腿呲牙咧嘴起來。
“咱們小三當然是怕傳染瘋人病了。”饒是艾二叫痛,麥一還是有槓必抬,沒槓也到處找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