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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的事,我們都急著想把它忘掉,想把它從心裡拔掉,可是做起來好費力,不是嗎?有些痛苦根扎得太深,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她停止翻土,看著這位有智慧的老前輩,沈明慧的眼眶一紅,淚水盈眶。
“要不要乾脆就不要拔掉,把這些痛苦的記憶留下來,學會跟它共處,就跟這些蔬菜一樣,也許你會發現,原來這些痛苦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至少……讓我們學會了成長,就跟這些蔬菜肥沃了土壤一樣……”
她的淚水不斷掉落,哭出了聲音,她痛苦的哭泣著,哭聲惹人鼻酸,但同時也點著頭,承認比丘尼說得對。
比丘尼笑了,將整地的工作留給沈明慧,一個人離開。
沈明慧就在菜圃裡整著地,她甚至跪在泥土上,用手將那些菜葉埋進土裡,一邊不停的哭泣,就算手弄髒了,也不停下來。“嗚嗚……”
她承認,要忘掉好難,也許要學會跟它共處比較簡單。
也許她真的只能將痛苦打碎,像整土一樣徹底翻遍,將每一片痛苦的記憶翻進自己心裡、埋進自己心裡,在刺痛中學會成長……
這真的好難……
晚上九點,沈明慧回到了小房間。在這裡兩個多月,她每天晚上都待在這裡,安安靜靜做著自己的事。
晚上是最恐怖的時間,她沒有事情可以忙了,可是她又不敢睡——因為她一定會想起那至今仍然讓她痛徹心扉的恐怖事實。
她之所以要躲到這裡來,就是為了不再去跟外界聯絡,不想知道外面的狀況,想將自己永遠徹底的關起來。
可是她忘記了,她還是得面對一個人,那就是她自己!
深夜時,孤獨特別難熬,剛到時的每一夜,她只能不斷的哭泣,甚至痛苦得自殘。
後來這裡的比丘尼教她讓心情平靜下來的方法,也就是抄寫佛經,她開始在深夜裡拿起筆,抄寫著那些經文,抄了一張又一張紙。
每天晚上,她都重複同樣的工作,直到疲累已極,趴在桌上睡去,或是直接躺在榻榻米上睡著。
今晚也是如此,她抄寫著經文,嘴裡邊念著。這裡的老前輩說,抄寫經文可以安定心情,也可以……幫忙超渡亡魂。
於是她就把這當成是自己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