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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妨礙到你的事情。”
宮無策握著凝眸的手,一雙眼烏黑沉靜地看向前方,“你要怎樣都可以,但他——你不能動。”
“是嗎?可惜,以你現在的狀況阻止不了我。”烏衣人輕笑著,“所以月,你只要在一旁看著就好,看著我打碎那個夢魘,除此之外的任何事,你最好都不要做。”
“如果我做了呢?”
烏衣人轉過身來,輕輕一笑,不勝遺憾不勝雅緻,妖魅得令人眩目,滿天彩霞竟為之失色,“你在逼我對你出手。”
凝眸乍見他的臉,倒抽一口涼氣,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宮無策。雖然早就料到,可是親眼看見仍是不能不震撼。怪不得拒靈會認錯人,除了莫縱雪身上那一股掩也掩不住的邪氣外,這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差別嘛!以醫學的角度來說,孿生子相像個七八分是沒什麼希奇的,可是像到似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就太恐怖了吧……
“要這麼說的話,我不反對。”宮無策輕緩開口,一貫柔雅的聲音中竟也有了迫人眉睫的犀利之氣,“要殺他,可以,先過我這關。”
莫縱雪揚眉,似覺有趣得很,“真是令人期待呀,月。沒想到我們也有成為對手的一天。你並沒有忘了他曾怎樣待你,那幾年的記憶你和我一樣深刻入骨,卻仍然選擇護他,為的是那個狗屁倒灶的理由。無妨,月,你既已劃下道兒來,我只有接招了。一招定輸贏,如何?”
宮無策點頭,“好。”
浴火緊張地將凝眸拉過一旁,“你們家策公子功力還未恢復,這樣和少主打一定會輸的,你快想想辦法。”
“我有什麼辦法好想?”凝眸無奈地攤手,“總不能要我上去代打吧?”那就算不被莫縱雪扁死,也會被惱她破壞計劃的大哥整個半死。
說話間,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已飄然而起。在空中對了一掌,倏忽分開後各自下落,衣袂翻飛振盪,襯著那滿天似血殘陽,迭起峰巒,當真宛若神仙一般。
浴火身形一閃,移形換位間恰恰扶住剛落下來的莫縱雪。凝眸站在原地,看著對面半俯著身,垂下的髮辮遮住了表情的可愛少女,像發現什麼有趣的事一樣揚起唇來。這麼快就看出誰才是受傷的那個人——原來是同道中人啊。也難怪,跟在這麼危險的人身邊,不裝傻只怕也活不到今日吧。只是自以為厲害的那個人,不知要到哪天才會發現自己被騙得多麼悽慘。
想著,她衝向不遠處的白衣人,一臉緊張地問:“大哥,你的武功恢復了?也不先說一聲,害我嚇得半死。”
“是嗎?”似笑非笑地回睨她,“我以為你在門口幫我把脈的時候已經知道了。”
“把脈?我沒有啊。”凝眸無辜道。
宮無策看著她無聲地笑了笑,清湛烏黑的眸中忽然泛起濃重得化不開的悲哀。然後他傾身過去,溫熱的吐息環上她的耳際,“沒有人會在拉別人手的時候將食指搭在對方的手腕上。”頓了一頓,“我出手可能過重了。幫我治好他……”他又模糊地說了句什麼,然後向莫縱雪走去。
凝眸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茫然閉上。只看著宮無策走過去,一掌拍在莫縱雪背上,然後他嘔出一口鮮血來,一半在地上,一半噴在了宮無策的白衣上,開出燦爛而眩目的血花,刺人心扉。
暮色四合。
莫縱雪抹去唇邊的血跡,淡淡一笑,依舊又清雅又妖魅,“為了救他,你不惜傷我。對你而言,他那條命就重要到這種地步嗎?”
宮無策別過頭去,“我不知道你只使出了一成功力——”
“是一成半。”莫縱雪糾正,“原本我只使出了半成,在發現你的武功已經恢復後又往上追加,可惜只來得及加上一成。”他輕咳了一聲,“你不用難過,其實和你的計劃一樣,我也是想打傷你以讓你不能阻止,只是棋差一招而已。”
宮無策不語,轉頭向凝眸看去,凝眸會意地走過來,一指搭上莫縱雪腕脈。
莫縱雪怔了怔,待回過神來要掙脫時,凝眸已收回手,道:“內腑有輕微震傷,不過好在及時吐出淤血,加上他本身功力深厚,沒什麼大礙,但短期內最好不要動武,否則傷勢加重就麻煩了。”
莫縱雪詫異地挑眉,“咦,白痴也有一技之長了嗎?你不好好在你的拂心齋上下工夫,學醫術做什麼?”
凝眸嘴角抽動,衡量過一腳踹出去之後的下場,假笑,“原來我的白痴之名已經遠揚到連孤騖門的莫少主也知道了嗎?可否賜教少主究竟是何時聽過賤名的?”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