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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球用同樣的方式發了過來。龍馬去接,再次出了界。
菊丸舉起兩手放到嘴邊,充當喇叭著急的喊問:“真是的,小鬼頭你究竟在幹什麼啊?”
“沒什麼特別的發球呀。”大石道。
不二盯著場裡,嚴肅的說道:“他的姿勢,完全相同的。”
“相同?”幾人同時詫異的叫。
不二繼續解釋:“他無論是發重球還是輕球,都能以同一個姿勢發出。”還有……冰藍的眸子緩緩睜開,盯向場中急於撲球的少年。自從那幾個陌生的男女生出現後,少年的心思明顯有些不在狀態。之前被神城玲治激起的戰鬥欲突然在乍見幾人的情況下變得飄忽朦朧起來。
是錯覺嗎?
琥珀色眸子依然澄清,堅毅,傲然。卻透出股濃烈的哀傷。只是那張淡漠的臉孔習慣了掩藏,令人很難分辨。心思細膩的不二卻不經意的捕捉到了那直到靈魂深處的淒涼。
一直覺得這個少年是個謎,看來謎團就在那幾人中間。不二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向了千秋不一的幾人。
第126章
相同的姿勢打出不同的球。這樣的對手還是第一回見。龍馬確實感到棘手。即使輪到自己發球局;也沒討到什麼好。打出的球法簡直花樣百出;著實叫人費神。一向理智的龍馬也不免有些焦躁。
焦躁歸焦躁;龍馬很明白一點。在球場上;無論處於什麼樣的境地。唯一不能缺的便是冷靜。
揮出的球明明是正旋。過了網卻忽然變成反方向。又或者明明是橫外切;到他這裡則立刻成了正旋球。來來去去;變換莫測,弄得龍馬無從下手。但氣勢上不能輸,小少年扯了帽子,輕鬆一笑:“看來今天的比賽夠嗆啊。”
神城玲治回以雕塑臉。
乾分析道:“擊球的時候才改變力量是來不及的。”
不二說:“又是一個不簡單的傢伙啊。”
“龍馬君看起來好像有點累了。”勝雄十分擔心。
芝砂也忍不住問旁邊的男記者:“龍馬再這麼下去的話,是不是要輸了?”
井上沉思片刻;道:“神城玲治,給他採訪的時候,感覺他是一個很能控制情緒的人。”
很會控制情緒?
龍馬不這樣認為。沒見他比賽剛開始沒多久就對自己亂飆冰刀了嗎?雖然自己也莫名其妙的。
“我說,這小子不會真的輸吧?”真也男孩兀自託著下巴有模有樣揣測。
清夏女孩不滿,用力踩他一腳:“你什麼時候見龍馬哥哥輸了?”
真也男孩痛得跳起來,立誓般的說:“還真見過。”說完對女孩做鬼臉一笑,故意氣她。
清夏果然氣半死,粉嫩的小臉鼓成包子。“哼”的一聲,吼叫:“我看你是瞎眼了。”
真也男孩哇哇反駁:“人家還就看見了,去年夏天,他跟裡奈對練……哎喲……”話沒說完,被重重踢一腳。真也幽怨的看向罪魁禍首,痛得快要說不出話,結結巴巴指責:“清英,你,你……你夠狠的,兄妹兩欺負一個。”
清英戲謔的斜他一眼:“怎麼,有意見?”
最左邊的淺川男孩聽見,冷酷的丟一句:“這小子今天舌頭長瘡了是不是?”隨即將手指間只剩小半截的菸頭狠狠掐掉。
真也男孩嚇得咕嚕咽一口口水。盯著那死氣沉沉的小半截菸頭,好像看到了自己再要嘴快的下場。背過身去,淚流滿面的同時大叫蒼天,他的命怎麼這麼苦。交了這麼一幫沒人性的傢伙為朋友。
“何止長瘡,我看要斷了。”清英聳肩一笑,笑意深長。
幾人有些不解其味。紛紛看向男孩。男孩抱以莫測高深的表情:“上星期他不是剛勾、搭上white家的二小姐嗎?”
“哦,如此。”幾人頭點得跟真的似的。連一向走冷酷路線的淺川也忍不住感嘆了句:“小子,不錯啊,那麼火辣的妞也給你弄到手了。”
清夏激動大叫:“就是那個胸足足c罩、杯的女人?”
噗……
球場裡。龍馬少年吐血陣亡。
真也氣急敗壞的亂嚷:“混蛋,說話正經點,在場的可都是未成年啊。”瞟了一圈,發現果真不少男女紅了臉。
真也少年頓時黑線。
一群野慣了的聚在一起。真不指望他們能扯出什麼有建設性的話題。也更別指望他們能做出什麼有意義的事。
只是龍馬從來沒有哪一次這般希望自己不認識這幫傢伙。簡直丟臉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