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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落寞感襲來。叫龍馬不忍直視。向日嶽人歡跳著追在自家部長身後。總是給沉壓的夜添了份生動。
“心裡輕鬆了嗎?”走路到一半,忍足忽而問。
龍馬疑惑抬頭。
忍足衝他春風一笑。見龍馬愣愣的沒吱聲,面對著他,低聲,輕緩的道:“不要在意嶽人的話,他就是這種性格。單純,孩子氣。”
龍馬“哦”了聲:“我沒生他氣。”
“那就好。”忍足道,過了會,又說:“還有,我想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我只喜歡過你一個。至於那些女生,我從未跟她們有過來往。”
龍馬本來快把這事給忘了。這會他主動說起。才想起之前的不舒服。不過他都這麼認真解釋了,龍馬也沒必要記掛著。點點頭:“啊,我知道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忍足又拉住了龍馬。龍馬以為他要跟自己說什麼。扭身看他。臉被人一捧,忍足壓下頭來吻住他。龍馬已經沒有像之前那樣抗拒類似的親吻。但是要他去回應,還有很長的路需要走。他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像個木頭人似的被忍足吻著。
忍足滿足了才放開他。眸子裡溢滿淺笑。不捨得看看他家的門,滿不情願的道:“回去吧。”
龍馬熱著臉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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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跑回家。南次郎又跟在後面一陣嘰嘰呱呱。問東問西。他問的不著邊際,龍馬懶得理。直接脫鞋上樓,隨意扯了個藉口擺脫自家老爸。南次郎委委屈屈著臉,明顯不信。硬要說他跟人約會去了。
龍馬不答應。他上樓來質問。龍馬被他逼問的要瘋。索性坦白,順帶故意很沒人心逗弄他:“啊,今天晚上跟第二個男友約會去了。”
“什麼?真的約會?”南次郎張大嘴巴,瞪眼大叫。
龍馬一臉淡然:“怎麼了?”
“等等……”南次郎慢一拍消化過來,抖著腔調追問:“什麼叫第二個男友,這是什麼意思?”
龍馬攤攤手:“就是第二個男友唄。”
南次郎徹底石化。就聽龍馬顧自翻著作業,無所謂的說:“說不定將來還會有第三個,第四個……”
南次郎大叔名為神經的線終於崩潰,一把揪了龍馬的耳朵,唾沫橫飛教訓:“你小子還真翅膀硬了,才多大就不學好。”
龍馬翻翻白眼:“拜託,你不是一直教我這樣嗎?只不過交往的人不是女生,是男生罷了。”
只不過交往的人不是女生,是男生罷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看似輕鬆。南次郎聽上去卻要流多少血淚。他還夢想著將來兒子能給他帶個漂亮賢惠的媳婦回來呢。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這小子才這麼小,就把成年男人的那套花花腸子給學會了。一個,兩個還不夠,現在還想著三個,四個,甚至五個,六個。老天啊,還我單純可愛的兒子!南次郎想撞牆,撞滿臉血,以求老天看在他可憐的父親心份上,一道雷將兒子愈走愈彎的道兒給劈直。
龍馬滿臉黑線的看著自己臭老爸滿臉血淚,狂奔而出。不過逗逗他而已,還當真了。什麼兩個,三個,四個。他壓根就沒把亞久津那回事當真。只是隨口叫他愛姬玩而已。而他也相信,亞久津也在鬧著玩。就跟小時候的過家家。
第116章
關於手冢去德國。相信部裡沒有誰心裡好過。只是令龍馬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崛尾他們都一個個跑來質問他。搞得好像是他把部長手弄成那樣似的。一個個在那鬼叫他無動於衷;沒有人性。龍馬都無語了。這叫什麼跟什麼。索性起身去洗手間。結果一拉門;又碰上了龍崎櫻乃和小坂田朋香。
龍崎櫻乃還是那個害羞羞樣。一見他臉就紅。說話支支吾吾的;聽得人著急;恨不能替她說。
“龍馬君。”龍馬要繞過兩人走。龍崎櫻乃小小聲的叫了他。還是小坂田朋香先她說道:“我聽說了;龍馬少爺。手冢學長要去德國的事。”
龍馬在心裡頭疼的叫道,又來了。隨意問她們:“那又怎樣?”這種事本來就是部長自己決定的。要問的話也應該問他本人吧;問他有什麼用。再說了,龍馬並不認為這樣的決定有什麼錯。關東大賽是很重要。但比起一個運動員的肩膀來講,應該是運動員本身更重要吧。而且就算他硬撐著留下來,也不見得起什麼效用。靠那樣殘缺的肩膀,能保證在比賽中一定贏嗎?能闖進關東大賽的對手又不是吃素的。
“龍馬;你不在意嗎?”龍崎櫻乃在後面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