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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打了車,停到了新宿街前。
最後站在了上次進的酒吧門口。這一次,我注意了店的名字——
music酒吧。
還沒進門。
依然聽到裡頭傳來清亮的女孩歌唱聲。
站著門口。
我神思一片恍惚。飄向了半年前,紐約繁華街巷,紅燈綠酒,車水馬龍。
龍馬,龍馬……
有個極輕慵懶的聲音喚我。手不自禁的撫上胸口,衣領裡有塊紫色的玉墜。散發著暖暖的溫度。心裡湧起股濃烈的酸苦。我幾乎呼吸困難。
循著略傷感的歌聲。我提腳走了進去。隨意挑了個位置坐下。要了些點心。然後在服務員錯愕的瞪視下點了瓶蘇格蘭威士忌。
壓低帽簷。
我只做不知。也並不知道,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正落在二樓雅間幾雙驚異的眼睛裡。其中一個,右眼角下一顆妖冶的淚痣。
相比於酒。
我更喜歡芬達。
雖然在某個人的訓練下,我的酒量漸長。並且有趕上大人的趨勢。但是未成年就飲酒,卻是極壞的。我自幼在美國長大。對這些規矩看得輕。
自由風極盛的西方。少年少女飲酒,街頭常見。亦如那個優秀的少年。他說,人生難得,便要盡情揮灑。他要打最好的網球,喝最濃的酒,吃最可口的美食,玩最好玩的東西……
肚子並不餓。
所以我只一味的賞著歌。偶爾吃兩塊點心。一手撐著下巴,安靜的在沙發裡窩著。一曲結束,換了個人上臺。
這次是個男孩。年歲稍微有些大。
十五六左右。
懷裡抱了把吉他。
上臺後,先是向臺下的人鞠躬,接著開始認真彈奏。
……
“我回來了。”
有氣無力的推門而進。
立即迎來臭老頭滿嘴嚷嚷:“喲,臭小子,這麼晚,跑哪鬼混去了?”
接著鼻頭一嗅,眯起了雙眼瞅我:“喂,臭小鬼,你喝酒了?”
我無所謂的應了聲:“一點點而已。”
接著聽得“喵”的一聲。卡魯賓衝到我腳下,我蹲著抱起它在懷裡。卡魯賓在我懷裡蹭了蹭,瞥見臭老頭臉上的頑劣倏斂。緊接著卻又搬起了張無賴面孔,不滿的哼哼歪歪道:“切,真是越大越不可愛~”
我很懷疑,剛才那一瞬只是錯覺。
結果第二天。我仍然沒能睡到自然醒。
原因是勝郎打了我家座機電話。臭老頭便逮著機會,大肆嚷嚷,拼命的捶我的門。我在睡夢中被吵得頭疼,乾脆往裡一縮,用被子捂住了頭,企圖隔絕連連不斷傳來的聒噪聲。
臭老頭不死心。
繼續又捶又踹。
卡魯賓也閒煩躁,躬了個身子,竄上床頭。
“青少年,有同學找你,讓人等可不禮貌,真是的,一點不可愛~”
我終於忍無可忍的一坐而起。無比怨念的下床,趿了拖鞋,怒氣衝衝的去開門。迎上臭老頭滿臉胡茬,滿不在乎的臉。
我有在他那張老臉上踹一腳的衝動。
“終於起了,九點鐘,青春臺網球俱樂部見。”他湊出一張忽然變得奸笑的臉:“美女約的話,可以不回來吃飯。”
“切~”
我一甩手,將他的臉隔絕在了門外。躺回去繼續睡得天昏地暗。
不理會臭老頭的嚷嚷……
再次醒來。
已經過了九點。
原本也沒把臭老頭的話放在心上。廚房裡給我留了早餐,我拿起吃了。正想著要不要去那個什麼俱樂部的,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
我接了。
電話另一端傳來勝郎的聲音:“龍馬,我們都在等你。伯父沒有告訴你嗎?”
“啊,啊,知道了。”
“青春臺網球俱樂部。別忘了。”勝郎把地址說了一遍。
俱樂部什麼的。我不感興趣。但是人家好歹兩次電話請我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想著反正在家也沒事,還要聽臭老頭嘮叨。雖然此刻沒見他人影,但難不保這沒什麼神經的傢伙會突然從哪裡鑽出來,嚇你一跳。
便依言出了門。慢吞吞的往勝郎說的地址走去。
剛出門的時候。
日頭還不怎樣。
當我終於走到那個俱樂部門口時,太陽已經老高。
崛尾等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