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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所及看不到任何事物,但唯獨只有眼前的人看得異常清晰。
“我聽他們說了,你最近似乎有點苦惱,但又沒有很直接地與我們來說明。”封河緩緩踱步至他身側與他背對而立,“現在你可以把你想說的都告訴我,我會轉告給他們。”
“這裡……”
“你可以稱之為‘妖術’,我不介意。就拿它當做夢就好。”
“我知道你們在我身邊安‘插’了人,所以要收購執習組的事,你們大概也知道一點了吧。”
“也就知道這麼‘一點’而已,甚至都沒有確認。是誰有這個膽量收購?”
“我會親自去找顏松說這件事。”
“顏松已經把權力下放給我們了。”
“我想你們也沒有處理這種事的能力。”
“不管有沒有,這都只是暫時的。”封河轉過身,“你覺得顏松可以永遠掌控執習組?”
“那倒不是。”
“但是作為有責任的人,你也要關注執習組未來的走向——”封河的身影近乎瞬移到他面前,“好像說了些不重要的話題……那麼你總歸……要和我說點什麼吧?”
“我沒有什麼想和你說。”
“你不信任我?”
“……”對方沉默。
封河知道董事這種決策都是最後作決策的人,而並不擅長應對‘唇’槍舌戰,更何況早就知道沈宏邦並沒有什麼滿腹經綸。
“那就算我自作多情了。”她閉上眼。
本來只是試圖幫顏松承擔一些重量。
黑幕忽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