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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逃走,反而在盛怒之下,開始了膽大包天的報復行動。
入夜時分,翻山越嶺艱苦跋涉五十餘里的吳銘終於來到石頭嶺,他小心地順著山腳繞道而行,走過獨木橋登上山坳,回頭遙望熟悉的村子百感交集。
殘存的暮光中,幾縷炊煙從幾座低矮的草房上空升起,不遠處自己那個記憶中的家,如今已是牆垣崩塌了無生氣。
吳銘向南望去,目光越過小河,山坡下那座寄託著哀思的墳塋隱約可見,插在墳上的殘存紙幡隨風飄蕩,倍顯孤獨。吳銘雙唇微微蠕動,似是告別,又似是無意識的喃喃而語,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此時的情愫。
佇立良久,吳銘緊緊身前的包袱帶子,深吸口氣繼續東行,走下山坳前行三里他放慢腳步,警惕地注視前方。
夜幕中,古老的煌固鎮燈光點點,半圓的明月掛在深邃的天幕下,初春的夜風仍然寒冷,只有風吹草木的沙沙聲間或響起。
藉著月光,吳銘迅速離開大路,緩慢走在道旁的雜草和樹叢之間,轉過小河彎立即看到鎮西路口處刺眼的馬燈光亮。
百米外的燈光下,兩名身披棉襖肩挎步槍的官兵站在一輛馬車旁,與送來食物和燒酒的陳府家丁高聲說話,家丁大聲討好說親家汪縣長來了,汪管家正在設宴款待保安團幾個長官,駐紮鎮裡的三十幾個弟兄有吃有喝,陳家上下誰也沒忘記守在鎮外的弟兄。
吳銘在高高的亂草叢中停下步子,單腿跪地凝神傾聽,透過衰敗的茅草叢,仔細觀察耐心等待。
兩個家丁送完東西,駕著馬車嘰嘰呀呀返回鎮子,兩個官兵回到道口草棚裡,悠閒地喝酒吃肉低聲交談,根本沒把守衛封鎖的任務當回事。
時機已到,吳銘彎腰一步步前行,憑藉草木的遮擋悄悄接近草棚,在距離草棚二十餘米處再次停下,觀察片刻很快鑽出樹叢越過馬路,蹲在路基下隱住身形,聽到草棚裡的兩個人仍在說三道四議論長官,這才踮手踮腳向草棚摸去,最後匍匐在距離草棚不到五米的喬木叢後,一動不動地等待時機。
第一卷亡命天涯 第19章驟然發動(上)
時間分秒流逝,兩名官兵酒足飯飽,順手抓來幾捆幹稻草鋪在背風處,打著酒嗝解下步槍隨手放在一邊,掏出香菸對個火,愜意地吸著煙懶洋洋躺下,有氣無力地討論還要在悽風冷雨中熬幾天才能回城。
十分鐘不到,兩名官兵中的一個打起了呼嚕,另一個被吵得翻來覆去睡不著,低聲埋怨兩句爬起來,披上棉襖高一腳低一腳走出草棚,站在亮晃晃的馬燈下解開褲頭掏出傢伙,呻吟一聲射出一道彎曲的水柱,濃重的尿騷味頓時隨風飄散。
寒風襲來,小兵捏著胯下傢伙抖幾下,打個寒戰把傢伙快速塞進襠裡,緊緊腰帶剛要轉身,一隻粗大的胳膊已經無聲無息勒在他脖子上,巨大的力量隨之襲來,“喀嚓”一聲脆響,小兵雙眼暴突全身僵硬,驚駭的面孔扭到背後,痙攣的四肢在冰冷的風中徒勞揮動幾下便失去活力。
吳銘屏住氣息,將懷中的屍體徐徐放到地上,回頭望一眼草棚中沉睡的官兵,小心抽出屍體腰帶上的槍刺,返身走進草棚,悄然來到沉睡的官兵身邊,伸出左手猛然扣住官兵的脖子,膝蓋狠狠跪壓官兵的胸口,右手的刺刀橫在拼命掙扎的官兵鼻樑上。
被壓在身下的官兵嚇得魂飛魄散,掙扎中鋒利的刺刀刃劃破他的鼻尖,鮮血瞬間將他的半邊臉染紅,劇痛令他快速清醒,停止了無謂的掙扎,攤開失去力氣的雙手,驚恐地望著緩緩移到眼皮上的刀子,張著嘴大氣都不敢喘,全身陣陣發抖完全喪失了勇氣。
吳銘鬆開扣在官兵脖子上的手,撿起一旁的步槍站起來:“老子就是你們要抓的人,我勸你不要企圖反抗,你的同伴已經死了,屍首就在外面,你要是嫌命長就動幾下,老子不介意多殺一個。”
吳銘說完提著步槍大大咧咧坐在中間草堆上,順手把步槍放在身邊,拖過中間的木板,舉起刀刺向木板上的大海碗,挑起一大塊結油的肥豬肉,看了看塞進嘴裡,“吧嗒吧嗒”嚼起來,嚇得草堆上的官兵目瞪口呆,褲襠一熱頓時溼了一片。
“嘛個逼的,你這幅**樣還敢穿這身軍裝?老子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不想殺你,但你老實點,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慢慢站起來,解下你的腰帶和褲帶,還有子彈袋和刺刀,小心放到老子前面的空地上。”吳銘看都不看官兵一眼,再次用刺刀挑起一大塊冷冰冰的豬肉吃起來,翻山越嶺七八個小時,他實在餓壞了。
吳銘這幅模樣落在這個魂飛魄散的官兵眼裡,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