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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誰也沒辦法,方佑淳剛復職沒幾天,而且大半時間是在開會和巡視各縣保安部隊中度過。唐副司令這根老油條雖然尷尬,但說實話他根本不在乎這些,馬致齋同樣也是剛獲得重用,心中對絕大多數營連長本就沒有抱太多期望,只能暗暗下定決心儘快完成整編,然後對中下級軍官狠狠整治一番。
上午七點,天色大亮,沒跑幾圈的五千多官兵再次亂哄哄地集合,臺上臉色鐵青的方佑淳對跑到臺下循例彙報的各營營長直接無視,向參謀長馬致齋簡單吩咐幾句,轉身就走,唐副司令連忙跟上,一邊走一邊搖頭,弄得臺下等候訓示的五個營長面面相覷,非常尷尬。
留在臺上的馬致齋和周文彥對視一眼,由馬致齋宣佈新兵留下,揮揮手讓五營老兵回營,然後和周文彥一同跳下高臺來到吳銘身邊,都想看看吳銘如何選人。
新兵連長們上前集合,作戰科參謀很快把五十名遂昌籍新兵領到吳銘面前,吳銘示意讓五十新兵到一旁列隊等候,完了向一旁抱著大捆齊眉棍的呂魁元和雷鵬點了點頭,呂魁元兩人立即跑上前,將棍子發給過來集合的每一個新兵連長。
一群連長接過齊眉棍,搞不懂是怎麼回事,看到前方正中央身材高挑、軍服筆挺的陌生軍官冰冷的眼神,再看看肅立在吳銘左右的軍務科長陳騫、軍需科長古嶽恆、正副參謀長馬致齋和周文彥等人,一個個心裡直打鼓,都在琢磨眼前陌生的中尉軍官到底是什麼來頭?
遺憾的是,誰也沒有對此做出解釋,吳銘也頗為納悶兒,很快弄明白馬致齋等人的意思,於是拿定主意便不再客氣地上前一步,大聲說道:“諸位,奉方司令命令,本人暫時充當今天新兵早操的指揮官,不管誰有任何疑問,早操完畢可以向上級反應,但在此之前,必須堅決執行命令!”
吳銘說完掃視一圈,突然大聲下令:“我命令你們,用手中的木棒,驅趕你們各自的新兵按連隊順序繞場跑步,誰落在後面,誰不跟上隊伍,誰偷懶玩心眼兒,就給我往死裡打!別擔心,打死人我負責,要是你們下不了手,我會讓那三個騎在馬上握著棒子的傢伙幫你們!聽口令,立正——!開始!”
十六名連長反應不一,大部分心存顧忌的連長轉身小跑回去,開始驅趕新兵們跑圈,只有三個老資格連長還站在原處不動,不管馬致齋幾個如何呵斥,這三人只是一臉挑釁地望著年輕的中尉軍官吳銘,想看看吳銘敢拿他們怎麼樣?
吳銘嘴角微微牽動,抬起手輕輕一揮,左側三十米外早已準備好的呂魁元和張東寧立刻飛身上馬,策馬衝來,轉眼衝到三個連長邊上,舉起木棒劈頭就打,嚇得周邊數十名司令部機關的軍官和留下看熱鬧的營連長們驚呼起來。
“嘭嘭——”
兩聲結實的脆響發出,被抽中肩膀和背部的兩名連長慘叫起來,剩下一名身高臂長的連長倒地一滾,堪堪避過迎面撞來的馬匹,狼狽不堪地爬起來,驚愕四顧,轉身指著吳銘破口大罵。
驚魂未定的上千圍觀者沒反應過來,吳銘突然發動,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衝出去,在距離目標四米多的地方飛身躍起,在空中抬起膝蓋狠狠地撞過去,“轟”的一聲巨響過後,那位倒黴的連長連招架都來不及便飛出數米遠,在地上連滾幾滾便昏迷過去。
另外兩個新兵連長徹底被嚇壞了,慌忙撿起扔到地上的齊眉棍,飛也似地跑回自己的隊伍前面,聲嘶力竭地發出命令,兩個連隊的新兵在連長不管你死活的棍棒擊打下,全都抱著腦袋衝了出去。
全場除了混亂急促的腳步聲,其他所有聲音在這一刻盡數消失,越聚越多的圍觀官兵倒吸一口涼氣,呆呆望著正指揮兩個下屬騎馬跑出去監督各連連長的吳銘,再望向大操場四周飛快奔跑的兩千新兵,震驚之下,誰也說不出話來,直到第一聲慘叫從遠處奔跑的新兵隊伍中響起,眾人這才三三兩兩地熱議起來,急切打聽這個突然出現的高個子狠人是何方神聖?
吳銘身邊的馬致齋深受觸動:“開眼界了!吳老弟,我現在對你比對我自己都有信心啊!”
吳銘轉過身,發現周文彥還張著嘴望向遠方,連忙歉意地說道:“我也是急得沒辦法,才被迫用上這種極端手段,大家別以為我心裡好受,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開始暗中嫉恨我了,但不這麼做,無以嚴肅軍紀。”
馬致齋很快意識到什麼:“謝謝老弟了!哈哈!”
“怎麼回事?參謀長謝什麼?”周文彥終於回過神來。
馬致齋笑道:“吳銘老弟這是在為我們下一步的整軍造聲勢啊!這惡人他是當定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