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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走吧,到招賢鎮碼頭去,估計幾百人口快到了。”吳銘笑道。
老六說等等,左右看看把吳銘拉到斜對面的茶館,上到二樓要了個靠窗位置請吳銘坐下,等店小二端上茶壺和幾樣點心,三當家李琨就風風火火到來。
吳銘幾個和李琨打完招呼,不客氣地抓起糕點猛吃起來。
李琨樂了:“諾大一個方府,沒給你們吃飽?”
“根本就沒吃,我們是偷偷跑出來的。”魁元嘴裡塞滿了食物,說話甕聲甕氣的。
李琨早已看到一批批文武官員進入方府拜訪,此刻見到吳銘就知道他怎麼想,心中對吳銘這種貧賤不能屈、富貴不能移的英雄氣概欽佩不已,從未有過的親切感瞬間遍佈全身。
李琨壓低聲音恭敬通報:“銘哥,前幾天接到你的信大家高興壞了,所有弟兄都動了起來,師爺帶人在村子西面的緩坡下搭建起五排木房子,雷鵬他爹和幾個山寨頭人得知要有幾百人到來,二話不說就帶人前來幫忙,商隊也從芳村和招賢鎮買了幾萬斤糧食備下,馬圈也修好了,估計大哥他們中午時分就能趕到招賢鎮。你看看,我們什麼時候把錢還給方家?還有這幾百災民的戶籍,估計還得麻煩你出面辦理。”
“這些都沒問題,等安頓下來再說吧。”吳銘拍拍手,喝下口茶,點燃支菸問道:“錢夠嗎?”
“還夠,不過剩下的也不多了,搬來這幾個月,建房子、賣糧食、修路、修碼頭、種田開荒,還有開礦和買了一批槍支彈藥,花去不少錢,算上需要還給方家的五萬多,剩下的現錢大約十萬左右,師爺說這錢得留著以防萬一,輕易不要再動,可惜那五大箱子的古董字畫,一時半會兒不能變現,不過等訂造的兩條船回來,我們就能把煤炭和螢石賣出去,到時候就不用為錢發愁了。”李琨笑眯眯回答。
吳銘良久不語,雖然情況比他預料的好,呂師爺和呂正德也比他預料的要大方得多,可是接下去的建設計劃需要大筆錢。
如今看來,不能再從呂師爺手上要錢了,方佑淳這邊也不行,因為落難時他家連祖宅和田地都賣了,可想而知方家也沒多少儲蓄,下去還得將親朋好友資助的款項還回去,這麼一算,短期之內除了安置災民,儘快挖礦出售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看到吳銘愁眉緊鎖,李琨哪裡還不知道他心裡的苦悶?
這段時間花錢如流水,幾位當家的也是滿臉愁容長吁短嘆,要不是已經安頓下來,獲得了合法身份,恐怕眾弟兄已經惶惶不可終日了。
不知不覺,吳銘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奇怪,李琨心裡沒來由“咯噔”一下:“銘哥,你這是……”
吳銘掏出十幾個大洋遞給呂魁元:“你們幾個趕快去買幾箱肥皂,剩下全買毛巾,快去快回,完了還要趕路。”
“是。”
呂魁元和雷鵬等人快步離開。
把兩個小夥子打發走,吳銘飛快掃一眼空蕩蕩的茶樓,悄悄前移,低聲問道:“三哥、六哥,前些日子在村裡閒聊的時候,我聽你們倆說過,招賢鎮最富有的不是傳承百年的樊氏家族和毛氏家族,而是坐落在北岸仙人山下的正覺寺,還說租借寺廟土地的佃農不下千戶,樊家和毛家的田地加起來都沒正覺寺多,對吧?”
李琨和老六嚇了一大跳,只覺得心臟狂跳熱血翻湧,做夢也不敢想知書達禮的吳銘,竟然比他們還狠。
這段時間他們知道山寨花錢太大,儲蓄大減,因此沒少打主意想重拾老本行,還和兩位當家提議是否悄悄到衢州附近幹上幾票,但是從沒想到要動眼皮底下的任何一個地方,更不會去想香客雲集、富得流油的正覺寺,原來比任何高門大戶都有價值,如今聽吳銘這麼一問,兩人恍然大悟心跳加速。
吳銘看到李琨兩個臉色數變,以為他們不敢冒犯佛門禁地,只好輕輕一嘆,打算再想別的辦法。
哪知李琨很快目光炯炯地盯著吳銘,聲音乾澀還有些發抖:“銘哥,我從來沒聽到過有誰對寺廟下手的,這麼多年來江湖上寧願黑吃黑,也沒人想到要去動寺廟,估計都和我一樣怕下地獄,如今看來,富得流油的正覺寺值得一搏,幹好了這一票能吃十年啊!只是、只是這心裡,唉!廢話不說了,銘哥,只要你敢領頭,我李琨就敢豁出去!”
吳銘忍不住笑了:“這事等見過呂大哥和師爺再說,只要兩個當家的點頭,其他的都不是問題,不過要幹就得快點,爭取在我那方大哥上任之前動手,而且還要嚴格保密,做得乾乾淨淨才行,否則會很麻煩,說不定事後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