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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整個司令部和衢州城沒人知道,但是馬致齋不敢對方佑淳有所隱瞞,儘管他知道吳銘會向方佑淳彙報,但他還是先一步告知實情,以免造成方佑淳的誤會。
方佑淳一聽雙眉緊鎖:“嚴重不符?運回來的具體數量是多少?”
馬致齋記性非常好,不用翻閱筆記本隨口即答:
“捷克輕機槍二十挺、捷克vz…24步槍八百支、美國湯姆遜手提機關槍一百支、美國柯爾特手槍兩百支、法國產斯托克斯新型81口徑迫擊炮十二門、進口方鋼和圓鋼合計一百五十噸,還有兩百五十箱彈藥。”
方佑淳聽了倒抽一口涼氣,良久才睜大眼睛問道:“這敗家子,恐怕給他的十五萬撥款一分錢不剩了,他怎麼運回來的?”
馬致齋知道方佑淳為何心痛。
魯忠修為表彰保安部隊的服從與配合,不但補齊了全年的軍費拖欠,責令行署下屬各部門以現金返回的形式,對強佔城中保安部隊的產業進行補償,還悄悄給方佑淳個人五萬“獎勵”,加上週文彥的上下活動,求得省府保安處足額下撥部隊擴編的武器裝備和被服,因此司令部比任何時候都要富裕。
可富裕的結果就是各方都伸手要錢,方佑淳禁不住吳銘三天兩頭的糾纏,只好把自己私下獲得的五萬元和十萬元擴編結餘給了吳銘,用以擴大修械所的規模。
由於定購的大批裝置沒到,吳銘到手的十五萬暫時不需要支付出去,而且吳銘以毛良塢煤礦和螢石礦作抵押貸款六十萬已經獲批,很快就能拿到錢,所以吳銘就先挪用這十五萬去買槍炮了。
馬致齋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方佑淳不管多生氣,見了即將成為妹夫的吳銘就氣不起來了,所以樂呵呵地笑道:
“當時我也嚇壞了,揪住他問了好久才知道,當晚在城西北煤炭碼頭輪流卸貨的三艘柴油機船中,有兩艘是他在杭州船廠定購的,另一艘是比利時洋行找的外國船,而且這批貨沒有經過海關,具體怎麼走私進來的,打死他也不說,估計是和比利時人勾結好了,直接從大海輪上把貨卸到三艘柴油機船中,完了買通方方面面悄悄開回來的。”
方佑淳連聲痛罵:“簡直無法無天!無法無天!稍稍放鬆籠頭,他就匪性復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敢如此妄為?我看他是嫌自己命長了,把他給我叫來!”
“恐怕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人……這傢伙前天又率領他的守備連出去搞野外訓練了,他報告上說,是去毛良塢那片大山裡進行多科目實彈訓練,估計沒個四五天時間他不會回來。”
馬致齋苦笑著解釋,本來還想彙報另一件事,但看到方佑淳臉色不好,幹錯就閉上嘴把話頭咽回去了,前幾天吳銘再次從杭州運來一千五百人左右的魯豫難民,利用自有的兩艘船做得很隱秘,估計是高速發展的毛良塢礦山人手不夠用了。
對於吳銘的小動作,馬致齋無可奈何,吳銘能力如何他很清楚,自從十一月初,衢州行署和保安司令部確定軍械所為營級編制之後,吳銘只用一週時間就自行徵召到三百新兵,開始了令人乍舌的高強度訓練,常以營區正在建設無法使用為由,每隔幾天就帶隊出去展開野外訓練,剛開始出去來回僅是一兩天,慢慢就變成了五六天,本月初的一次野外拉練時間更長,足足八天才返回大營,還抬回來七名受傷士兵,可見吳銘的訓練強度有多大。
馬致齋看到方佑淳仍舊一言不發,連忙起來給方佑淳泡杯茶:
“大哥,你別生氣,小弟雖然有些任性,但他確實有真本事,而且懂科學,他手下那些兵的訓練水平,遠遠超過了我們的直屬教導隊……雖然他實行的高強度訓練每每導致官兵傷病頻發,但是效果非常顯著,其總體訓練水平已經超過了我們的直屬教導隊,估計和正規軍那些王牌差別也不大!”
沒等方佑淳開口,馬致齋又說道:“還有他自行編寫正在試行的《步兵訓練手冊》、《內務條例》和《軍械保養與維修手冊》,就連素來最挑剔的周副參謀長和司令部各科參謀看了,都認為這四本小冊子軍事造詣很高,其水平甚至超過了目前正規軍使用的教材,所以我覺得,給他多點兒自主權也是好事,至少他能給我們帶出一支強軍來……以目前動盪的局勢看,搞不好我們也得上戰場啊!”
方佑淳嘆了口氣:“是啊!這回到杭州開會七天,談來談去就兩件事,一是日本人在上海不斷製造事端,要求各部隊進入戰備狀態;二是中央軍在贛粵閩頻頻失利,**軍隊越剿越強大。”
“剛上任的魯滌平省長宣讀完中央軍委會的機要檔案,全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