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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門與東門外均有連片民居;而且不少人家都養有狗;嗅覺發達聽覺敏銳的看家狗聽到動靜就張口亂叫;雷鵬和雷巖幾個畲族弟兄立刻掏出掛在胸前的虎牙;清爽的東南風很快將虎牙特有的微妙氣味吹送出去;剛才還在大叫不止的看家狗們奇蹟般地停止狂吠;靜謐的黑暗中還能隱約聽到看家狗發出的幾聲恐懼低鳴。
兩座城門之間的粵軍巡邏隊一個小時走過一次;每個巡邏隊只有六到七人;而且邊走邊高聲交談;顯得非常的放鬆。
凌晨四點十五分;從東門走向南門的六人巡邏隊邁著懶洋洋的步子;順著城牆外圍;走到兩片民居之間的空曠地帶;隱藏在亂草叢中的六名特種尖兵突然撲出來;鋒利的匕首不是割斷巡邏哨兵的脖子;就是刺入心臟;沒等偷襲得手的弟兄將徒勞掙扎的屍體放下;十餘名身穿粵軍軍裝、頭戴守備官兵大高帽的弟兄已經直起腰來;迅速整理好衣衫;撿起地上的步槍;在營長呂魁元和連長雷飈的親自率領下;分成兩隊分別向東南兩座城門走去。
孫承元將懷中屍體拖到城牆角下;向緩緩跟上的弟兄們做了個手勢;忽然轉向城牆;躍身而起;如壁虎般無聲而上;一晃眼便翻上城頭;觀察片刻立即扔下腰間繩索;三下兩下將一名尖兵拉上城牆
尖兵拋下繩索;立刻解下纏繞腰間的繩圈;順手一抖將繩頭拋下;幾乎和孫承元同時將城下的兩名弟兄拉上來。
不到一分鐘時間;城頭上已經匍匐著十餘名弟兄;其中兩人在孫承元的帶領下;緩緩摸向東門上的門樓;另外的弟兄垂下了一根根繩索;城下的兩百餘弟兄依次抓住繩索迅速攀登。
東門上的城樓中央;有個用沙包堆砌的方形機槍工事;兩名哨兵靠在沙包上吸著煙低聲閒聊;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眼前一黑瞬間失去知覺;一人後腦上插入了鋒利的匕首;另一人直接被孫承元捏斷了脖子。
得手後兩名弟兄快速進入工事;冒充敵軍繼續機警戒備;孫承元悄然無聲地進入門樓之內;藉著透入門窗的星光細細打量;隨即走向五名酣睡中的敵軍官兵;毫不猶豫便拔出匕首逐個於掉。
城樓南側的陰暗處;呂魁元看到城上發出的訊號;立即率領八名弟兄排著隊走向城門。
城門口昏黃的燈光下;兩名守衛城門的哨兵看到巡邏隊回來毫不懷疑;其中一個還蹲下猛搓發癢的沙蟲腳;另一個看著越走越近的呂魁元;忽然發現情況不對;下意識地張開嘴剛要喊叫;呂魁元手中的匕首已經刺入他的咽喉。
另一個哨兵驚訝地抬起頭;呂魁元劃破風聲的彈腿已經重重擊在他的脖子上;只聽“咔”的一聲脆響;哨兵的身體飛出三米撞到城牆之上;落地時呂魁元的長腿再一次提前伸出;一擋一帶;將屍體壓在了城牆根下。
其餘弟兄迅速進入城門洞兩側陰暗處;紛紛扔掉身上的長步槍;解下背後的湯姆遜衝鋒槍迅速上膛等候命令。
呂魁元長長地出了口氣;正要率領弟兄們進入敵軍師部所在的東大街;南門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
眾弟兄大吃一驚;緊張地望向同樣吃驚的呂魁元。
呂魁元惱火地咒罵一句;低吼一聲率先衝入城中;弟兄們立刻邁開大步緊緊跟隨。
南門外的槍聲越來越密集。
暴露蹤跡的特務一連連長雷飈和七名弟兄果斷髮起強攻;以受傷三人的代價消滅了城樓上下的十餘名守卒;隱藏在黑暗處的八十餘名弟兄在特務二連連長雷巖的率領下;飛奔而出;以最快速度衝進南門內的軍營。
衝進軍營的特務連官兵把火力優勢發揮到了極致;以一往無前的強橫方式殺入軍營之中;衣衫不整衝出營房的兩個連粵軍剛剛跑出營房就被成片打倒;仿英國馬克三型高爆手雷不斷飛向驚慌失措的粵軍佇列之中;劇烈的爆炸使得魂飛魄散退入營房的粵軍官兵傷亡巨大;也將黑夜中的贛粵邊境名城從沉睡中轟然炸醒。
城東大街威嚴氣派的縣府大院裡一片混亂。
這座距離縣城東門僅僅兩百二十米的古老大院危在旦夕;師部警衛營兩個連官兵在混亂不堪的叫喊聲中組織防禦;一挺挺機槍被驚慌失措的官兵扛到院子前後;少數沉著冷靜的老兵勇敢地抱著機槍;飛快爬上院牆制高點。
爬上院牆的老兵剛一露頭;就被準確飛來的密集子彈打得摔下院牆;剛剛架設在大門口的兩挺重機槍;也在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過後失去蹤影;緊接著;成片的手雷飛進院牆之內;來不及撤回正堂的六十餘名官兵不是被炸得騰空飛起;就是支離破碎殞命當場;嚇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