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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端上;我們能找誰幫忙?”
黃金榮笑了笑;道:“此人你見過的……我聽南京的朋友說;他能力很強;早些年在廬山的時候;僅以兩個連的部隊;輕鬆擊潰蔣委員長的嫡系衛隊兩個營;麾下部隊的戰鬥力十分驚人。這次他手下那個特務連也到了上海;讓他們喬裝一番;頂替我們青幫出戰;以他們強橫的實力;想來擊退那些東洋人;不在話下。”
“哎呀;大哥不說我差點兒忘記了”
杜月笙明白黃金榮說的是吳銘;釋然地點點頭:“自五年前淞滬大戰後;國民政府便不能在上海及周邊地區駐軍;吳銘這支奇兵倒是有力的強援……不過;中央政府已經下令嚴禁中**隊出手了;吳銘願意冒那麼大的風險幫我們嗎?”
黃金榮輕哼一聲:“不願意只能說明我們給的好處不夠;只要能夠將那群東洋人趕回虹口;乖乖地回到談判桌前;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吳銘和他的部隊是便裝進入上海的;日本人根本不知道我們還有這支奇兵……作為一名中國人;難不成那個吳銘心中一點兒報國之心都沒有?我看未必吧”
杜月笙同意了黃金榮的看法;同時心中也暗歎一聲:軍人和普通人的差距;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大;現在看來不請吳銘是不行了
因為不知道日本人下一波攻勢會在什麼時候展開;杜月笙和黃金榮不敢耽誤時間;立即派人去請吳銘。
推掉一切約會專門等待杜月笙和黃金榮召喚的吳銘;在得到侍衛通報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立即帶著副官孫承元;跟隨前來傳話的萬墨林和程子卿;來到滬西的“黃家花園”。
“二位前輩喚吳銘前來;不知有何要事?”吳銘坐下後;單刀直入地問道
在此之前;吳銘已經命令呂魁元率領特務連官兵;全體換上對襟青色短衫、黑色束腳褲子和黑色布鞋;帶著武器裝備進入中山路附近待命;只待吳銘一聲令下;即可開入敏感複雜的中虯江路、寶源路和寶通路;對日本人展開痛擊
吳銘自然不會將這些部署告知黃金榮和杜月笙;若是讓這兩個傢伙知曉自己已經準備出手;恐怕連一顆子彈都要不到。
“吳老弟年少英雄;交遊廣闊;想來應該已經知道日本人進攻上海閘北華界的事情了吧?”
黃金榮和杜月笙擔心閘北出問題;不敢同吳銘虛與委蛇太長時間。
“哦?進攻閘北;應該談不上吧日本海軍陸戰隊並未出動;只是一些日本暴民小打小鬧而已;我想黃老闆和杜先生;肯定可以平息此次事態”
說到這兒;吳銘舉起茶杯;輕抿一口;咂了咂嘴;細細品味著雨前龍井的芬芳;看起來氣定神閒。
黃金榮眉頭一皺;他知道南京方面恐怕已經告誡了眼前這位**師長不得擅動刀兵;不能將事態擴大;這下情況麻煩了。
“我想提醒一下吳老弟;早在民國十六年;日本政府便在上海組織了在鄉軍人會上海支部。九一八後;日本駐滬總領事召集民團、在鄉軍人會等社團會議;成立了以總領事為委員長的官民一體的時局委員會;成為實施日僑戰時動員體制;支援日軍發動缺略戰爭的在滬最高機構”
杜月笙說到這裡;目光炯炯地看向吳銘;想從他臉上發現點兒什麼;結果讓人非常失望;只得繼續道:
“日本人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此番其越境挑釁;絕非偶然;而是試探中國政府和列強的反應啊如果不堅決予以回擊;那必將助漲日本人的侵略野心和囂張氣焰退一步講;不管是小打小鬧;還是大打大鬧;吳老弟作為一名中國人;想必也不願意看到同胞血流成河的場面吧?”
吳銘輕笑一聲;放下手裡的茶杯:“杜先生這話說得有些嚴重了;既然是小打小鬧;又怎麼可能血流成河呢?誇張了;誇張了。”
杜月笙冷哼一聲;道:“若吳老弟不信;大可去閘北的鐵路線附近轉一轉;看看杜某所言是否屬實。受衝突威脅;從南京開來的火車已經不敢在閘北車站停靠;轉而到梵王渡、徐家彙和南市的火車站下車。”
“吳某當然想去親眼看看;只是奈何這幾日正在與比利時、德國、美國、法國和英國的洋行聯絡;洽談軍火購買事宜;又與滙豐、花旗、大通等銀行大班討論抵押貸款之事;這些關係大筆資金的事情已經摺磨得吳某精疲力盡;實在是抽不開身啊。”吳銘故作無奈地輕嘆一聲。
心說果然如此的黃金榮哈哈一笑;按住身旁欲起身憤怒駁斥的杜月笙;道:“吳老弟公務繁忙;我等知曉……若是吳老弟願意挺身而出;我等願代表上海各界民眾;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