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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咯~”
我恨恨地剮了他一眼,這男人,簡直就是惡劣之極!可惡之極!!可恨之極!!!
“別浪費時間了,他們快要出發了,我們現在就得出去了,不然就掉隊咯,掉隊了就沒得玩咯~”
我一頭霧水看著他,“什麼意思?”
他笑著把小尖下巴往斜前方一遞,我隨著那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有一處空草地,有六個人站在那裡討論著什麼。仔細一看,只見祝英臺和梁山伯也在裡面,我扭頭看了看馬文才,那廝朝我點點頭,一把拉起我,道:“走,咱兩尋樂子去。”。
馬文才把我拖著往那人堆裡去,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前後都搞不清出狀況之下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好,今天暫且到這裡,晚上可能還能修一章!
怎麼,這次字數足吧……呵呵!
尋花
話說這一天,梁山伯和祝英臺說,祝賢弟,我好久沒寫文章了,手有些癢,不若,我們一起尋個地方找找靈感去?
那個祝英臺就回道,好啊,最近值夜多了,到了晚上也不甚困,我聽說這後山有種花,名曇,只在夜間盛開,轉瞬即謝,倘若能尋著此花,看上那麼一看,必然有好文思。
而這小兩口的話,正正好巧不巧讓那個八卦無極限的賽潘安同志一個不小心給聽去了,這下子可不得了,拖著他家兩小狗腿硬是要跟祝英臺他們一起山上。
而在這種時候,偏巧,馬文才又經過,見鬧成一團,一問之下,發現居然有這麼個他謂之曰“有益身心”的活動,二話不說舉手就來了句,此行甚為有趣,我和我們家賈小弟也報個名吧!
那梁山伯是個老實人,一直覺得自己和馬文才成了好兄弟,好兄弟放了這麼句話出來,自然就是要答應的。
於是,浩浩蕩蕩的,兩人變五人,五人變七人。
七人行,必有麻煩焉……瞅著前面那梁祝二人親親密密,潘安三人咋咋呼呼,想來自己真真是淒涼,硬被這麼個馬文才拖著躺這莫名其妙的混水……
好玩……好玩……好玩你就不能自己玩?!分明就是腦殼被門擠了…… 你知不知道姑奶奶現在……
好餓阿~~!
一整天都沒東西下過肚,現在都餓得有些手腳發顫,走那山路都覺得腳下輕飄飄,有種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羽化飛昇的感覺。
山路崎嶇,我餓著肚子這麼走來,一路晃晃悠悠,甚為難受。肚子一路嘶鳴,我心中滿是憤懣,回頭對著馬文才就是連連放出顆顆看不著眼珠兒的大白眼。
慢慢地,我便落在了人群的後面。不過,我這個後面永遠只會是,相對。因為,那死狐狸臉一直跟在我身後,我慢,他也慢,我快,他也快。反正每回回頭,他總是離我三步距離,不多,也不少。
然後見我回頭,必定眯著眼睛笑成一臉的狐狸相。這時候,我定又忍不住給他瞪上那麼一瞪以解心頭之恨。
日漸西落,殘陽如血。
他們這些書院的正式學生的一身白紗緞學子袍都映上了一抹淺淺的紅。
也不知道是真真餓極了還是怎麼的,看著前面那幫子人那隨著身體前行的動作而飄動的衣角,思緒有些飄忽,竟然恍惚中想起了司馬祈。
記不清是幾歲的時候了,十二,抑或是十三?
那次,是皇家的遊園活動。
因為我一直不大待見這種皇親貴族虛偽嘴臉的聚會,所以獨自走進了後山欣賞夕陽殘紅。那時也跟此時一樣,有些恍惚,山風也罷,殘陽也罷,總覺得自己是在夢中,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切,十數年的生活彷彿黃粱一夢。
在恍惚中,腳步一直不停,往那漸漸沉寂下去的夕陽走去,恍惚之間,腳步一空,便踏空跌下那後山斷壁。
一雙手就在那時伸了出來,把我一點點從鬼門關前扯了回來。
我還記得,殘陽最後一抹光映照在那時候十六七歲的司馬祈的臉上,神色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堅定。
然後,他說,小傢伙,今天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
彼時,此時。
暮色藹藹,那個當下,又是誰的心跳的飛快……
“你在想什麼?”
耳旁忽然傳來一聲突兀的問話,我驚醒抬頭,只能扯了抹略有些僵硬的笑,適逢肚子又是一叫,便答道:“我餓了。”
不知何時已走到與我並肩的馬文才稍稍一停,看著我的眼光忽而有些閃爍,而後便對走在前頭的幾人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