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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的梨渦都現了出來:“你惦記了半天不就是因為這個麼?你不願意對我負責任沒關係,不然……我對你負責任就是了?呵呵……”
我僵硬的大腦頓時龜裂,哇啦啦地碎了一床。
他把我當什麼人!
我頓時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自覺他彷彿把我當成一隻小貓放在手心把玩,想推倒就推倒,想拎起來就拎起來。
我反了個白眼,嘴皮子一翻,唾沫星子翻飛:“噗呸!別搞錯了你,誰要對你負責!我說的是你居然那麼立心不良想害梁山伯!”
馬文才揚袖就是一擋,袖子就這麼僵在半空中,半響,袖子才放下來,不過嘴邊的那常有的狐狸笑彷彿變得很淺。
他把我拉起來,動作卻還是輕柔,把枕頭拉過來放在我腰後墊著,他摸摸我的頭,道:“喝粥吧,要涼了。”
說罷便想起身去取桌上的食盒,我一把拉住他的手,神色難得正經:“他把你當成好兄弟好朋友,你著實不該那樣。”
馬文才低頭看我,今天他的頭髮並未束冠,又是一根青玉簪子簡簡單單地盤了起來,回頭的時候鬢邊兩縷頭髮輕輕一垂,恰好劃過我臉側。
“兄弟?我的未婚妻可是跟著他跑了,我如何能當他兄弟?”
此話一出,我便真是愣了。
我從未想過他居然這麼直白。
心裡想過他會給的無數個理由,但是偏偏沒有想過他會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就把事情說了出來。
我有些艱難地嚥了下口水,有些結巴地道:“他……你……呃……”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一勾,那鬢一束頭髮便卷在指尖上,如墨的頭髮和手指一黑一白,很是分明,如此女氣的動作在他身上生生就沒了那種感覺,只覺得那輕飄飄的髮絲是搔到了你心裡,輕輕癢癢的。
他彎腰湊近我,目中含笑,我剛想往後退,他的手已撫上我的後頸而強制般地按住,我動彈不得,只感覺到溫熱的氣息輕拂到臉上,淺淺的蘭花香縈繞鼻尖。
“怎麼,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我頓了頓,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是半仙會佔卦不成!”
他又是一笑,鬆開按在我脖子上的手,道:“哦……那就算是我多心了,每回都看見你那眼睛哧溜溜地在我們三人身上轉,還事沒事就盯著祝英臺,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說罷,狐狸臉上還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是女人又怎麼可能看不出祝英臺就是個女人……”我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語速越快越含糊,而且帶著滿臉咬牙切齒的表情。
看著我的表情,馬文才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道:“好了好了,不逗你玩兒了,改吃粥了,這回還不吃就真的是涼了。”
看著他起身拿粥,我皺眉道:“喂,就算你未婚妻跑了……也不一定是因為梁山伯的好不好,可能她就是純粹不想嫁給你嘞?咳……也不是說你有什麼不好……但是……有很多時候喜不喜歡跟嫁不嫁扯不上關係吧……不能全怪人家梁山伯……”
我被自己繞得七拐八彎地一頭混亂,腦中司馬祈的臉一下子閃過了好幾下,便一下住了口,說不下去了。
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肉粥遞到面前時,我還是呆呆的。便聽得馬文才道:“還不接?是要我餵你麼?嗯~?”
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我伸手接了碗,有一口沒一口地吃了起來,馬文才坐在床邊,抬眼看著已經夜幕低垂的外頭,略略有些出神。
我中途抬頭看了他一眼,心內暗歎一句,多情總為無情苦,誰又明白看似無情的往往卻是最多情的。
明明看起來香滑的肉粥到了嘴裡偏偏就食而無味,勉強吃了大半碗,我便完全沒了食慾。
“怎麼,不要了?”
“嗯。”
馬文才把碗接過,放進食盒裡,便道:“我悉才來的時候讓發財帶著吉祥去後山摘寫化膿祛瘀的草藥,現在也差不多回來了,我過去看看吧。你好好休息。”
“好。”
“沒事就多睡,別跑來跑去的。”
“好。”
“今晚就別洗浴了,讓吉祥給你打盆水擦擦就是。”
“好。”
“換藥的時候……”
我抬眼看他,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們非親非故,你這樣,不得不令我懷疑你的意圖……”
他呵呵一笑,目露興味:“我馬文才不是什麼君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