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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老公,最後還鬱鬱而終。嘴角有絲苦笑,如果我沒有離開洛陽,沒有碰上馬文才,那麼數年後,我是不是也那般光景?雖說司馬祈和馬英明不能放在一同比較,但是相比起馬伕人這些古代女子,我的心胸還真的沒那麼寬廣,她們容得下一個兩個三個,容不下四個五個六個,我卻是連一個都容不下。
然而,之前一直都和藹可親笑容可掬的金枝奶奶卻忽然拉過我的手,眼眶微微發紅,嘴邊的笑意也斂了下去道:“賈小姐,文才那孩子打小就沒了娘,性子也倔。看起來是一副風流胚的樣子,可是骨子裡頭卻是我們素凝小姐一樣的人,特別的執著,可是,素凝小姐就這麼個孩子了……您……是賈府裡頭的人啊……”
“金枝!別胡說!”萬順爺爺立刻出聲止住金枝奶奶的話,然後把她拉了起來,神色十分難看,“賈小姐,金枝這是思念素凝小姐過甚,她這般胡說八道的說法您千萬別放心上去啊!我先帶她回內堂休息了,您身子剛好,也別在這吹太久的風了,待會兒也早點兒回房裡去吧……”
我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也不知嘴畔硬扯起來的那抹笑是不是很難看,目送著兩位老人穿過小小的花園,在廊子那處一拐便看不見人了,我整個人卻好像垮了一樣。
抬頭看向天空,在這小小院落之內看著秋日的天空,碧藍如洗,清澈無雲,和人的心境卻是千差萬別。只是看著那碧練的藍天,讓人能慢慢平靜,還有,仰視著,眼淚就留不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可能真的是累了吧,這幾個月來忙的事太多,重新回來寫文發現點選率居然沒有達到收藏率的十分一,有種心底裡發出的無力感。
斷更很萬惡,不怪別人。由衷的感激還在追文的人,起碼讓我有完結的動力。
其實寫搞笑文特別累,我真人幾近於面癱,總是在螢幕前面一臉肅穆地寫著那些搞笑的文字,常常自我懷疑這些文字是不是真的好笑,會不會太白痴。生活是不可能有那麼多美好的歡笑,我們寫搞笑文的人就是築夢者,身為築夢者,就要堅持到底。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說這麼一堆廢話,可能是今天現言存稿的時候開篇就寫了好幾次,幾千字幾千字地刪,覺得自己怎麼寫都快樂不起來,莫不成我真的和現言氣場不合?
嘆。
打探訊息(修)
作者有話要說:dtxxx_167
蹲在牆角催眠自己: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我是親媽……
…
12。11…修了最後幾行,改了一下,承接下文!
賈常玉為人樂善好施,也飽讀詩書,雖然經商,但是也是一代儒商典範,與洛陽內的很多官員和商賈關係都不錯,其中交情最深厚的就是尚書左丞王輿。
王輿其人我見過數次,是個挺彪悍的大叔,雖然是武將出身,但是賈常玉曾說過他睿智善謀,所以當我站在王府門前的時候看見那個往日一直守在門前的小廝依舊未變,便知道這次的朝堂鉅變並沒有牽連到他……
如果要打探到賈常玉的訊息,就只有他這裡最有可能,但是,也是最危險的。如果弄巧反拙就會非但訊息沒打探到,反而被抓進大牢。
今天早上,馬文才又是一大早就出門了,算準了他已經走遠了我才動身。金枝奶奶說的對,我是賈家的人,會連累他的。但是,他說過的,陪我到底。那麼,我便亦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就離開。
昨天夜裡我一直思量,金枝奶奶固然說得不錯,但是如果我就這麼放棄了馬文才,那麼就等同於我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應該對他有信心,也對自己有信心,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但是,不離開不代表我能坦然地拖累他,有些事還是隻能由我來辦,譬如今日來找王輿打探訊息,退一萬步講,即使我出事了,也不能真的拖累他。私藏欽犯,就是一條株連三族的大罪,他獲罪了,也就是連累整個馬氏一族的,牽涉到數百條人命的事,我自然不能讓他犯險。
我今日一身平民粗布男裝,因為之前一直趕路,也瘦了些,而且剛病好,臉色比較蠟黃,加諸昨天夜裡沒睡好,所以一身闊大的男裝掛在我身上雖顯得空空蕩蕩的,卻沒顯得女氣,倒是一副病秧子的孬相。
我把腰懷裡端著的拜帖掏了出來,又把衣領子好好整了整,這才向前跑到那守門的小廝前,道:“阿福大哥,麻煩你通傳一聲,我想見見王大人,這是拜帖。”
我雙手捧著的拜帖還沒送到那小廝前面就被他一掌甩了開來,那巴掌“啪”地一聲狠狠地抽在我手背上,